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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咬金杀人 逃亡

程咬金拜入朱子明门下已经有半年了。半年前,朱茂和程咬金一起去程家把程咬金的老母亲给接到了朱家大院。想起当时程母听到程咬金拜师一事的时候,泪流满面的样子,朱茂都忍不住一阵唏嘘。

还有一个好消息,赵云瑶怀孕了。就在程咬金拜朱子明为师的第二天。当时可把人高兴坏了。直说程咬金是一个福星。如今已经半年了,赵云瑶也显怀了。大着肚子,朱子明和朱茂是什么活都不让赵云瑶上手。现在就整天呆在家里,由程母陪着。

程咬金自从拜师朱子明之后,才知道朱茂的训练有多么恐怖。前两个月,程咬金根本跟不上朱茂的训练量。让程母没少骂,说程咬金不用功,辜负了师傅的栽培。其实程母哪里知道,是朱子明不敢让程咬金一下子加重太多训练量,毕竟程咬金不是朱茂,从小就受到非人的训练。再说程咬金拜师的时候已经十五岁了,身体已经基本长成了,固定了。“人最黄金的习武年龄是在六岁,咬金还是习武晚了啊!”朱子明这样感叹道。

还有,就是经过四个多月的摆弄,还别说,真让朱子明把武器给打出来了。朱茂自己绘制的那杆长枪通体银白,枪杆部分通体银白色的鳞片,‘银龙枪’这是朱茂给自己这杆长枪起的名字,净重一百二十斤。而两把短枪,与其说是枪不如说是短戟,每把短枪枪头部分都装有一个月牙刃,每把短枪净重四十五斤。装备上这两样武器,加上朱茂英武的面庞,怎一个帅字了得!

朱子明用剩余的材料给自己也打了把马槊,重六十斤。其实看到这把马槊朱茂就知道这是给程咬金打的。毕竟历史上程咬金可是舞槊的高手。不过现在程咬金明显不知道这把槊是属于他的,整天羡慕的看着朱茂拿着刚打出来的武器训练。

现在训练,不管是跑步还是上山或者什么,朱子明都要求朱茂除了负重之外都要带着武器训练。也就是说,朱茂的训练量又增加了,而且一增加就是两百一十斤。

就这样,时间慢慢的流过,来到了大业六年十一月。小妹也马上就一岁了。当时生小妹的时候,刚好大业六年春节过完没几天。当小公主出生之后,朱子明抱着高兴的见牙不见眼的。看的朱茂是嫉妒非常。他出生到现在,没见朱子明这样过。“咋地了,我就是喜欢女儿,你看看要男孩这种东西有什么用!”从此以后,朱子明总是抱着小妹,指着在旁边训练的朱茂对别人说道。

如今,时间匆匆的,又快过年了。大冷天的,一家人围着一个大圆桌子吃着晚饭。“这马上又快过年了,咬金啊,明天你去一趟城里,把家里那些皮子全部给卖了。让茂儿和你一起去,看看还要给你们娘添点啥,咱也过个全活年!唉,这他娘的世道!”

说道这里,朱子明就不仅感叹,这杨广真不会做人,就在今年,到处都是造反的!尉文通造反、王万昌造反、翟让造反等等等等,这到处都是造反的,到处都是山贼,盗贼,马贼什么!

年初的时候,朱子明就让程咬金和朱茂在这斑鸠店组织了一个保安团,负责保护斑鸠店的安危。朱茂和程咬金带着那几十个所谓保安团的人,天天训练,还别说真打退了几波山贼。反正现在朱子明朱茂和程咬金在斑鸠店这地方威望不是一般的高。

第二天,朱茂和程咬金收拾妥当,赶着那两牛车的皮子向县城敢去。

快到中午的时候,朱茂和程咬金来到了县城。先去皮子店里把货卸了下来。由于朱茂和程咬金是这里的常客,这里的老板也是个实在人,都是给个公平价。所以每次来,程咬金和朱茂都是直接卸货,然后拿钱。

一直忙活到一个多时辰,这才千货两情。除了皮货店,朱茂和程咬金拿着银子,分开来给各自的家人买过年的东西。

和程咬金分开之后,朱茂拿着银子,赶着牛车满县城的转。这家点里给母亲买点胭脂水粉,那家店里给老爹老娘和妹子买点过年做新衣服的布匹什么的。老爹还有个爱好,喝茶。就去茶庄给老爹买一大块茶砖。当然现在的茶叶和现代是没法比的。其实朱茂自己就会炒茶,但是现在是大冬天,也没新茶供朱茂来炒啊,这时候又没有暖棚什么的。

等卖完一切之后,检查再无遗漏,朱茂赶车除了西门,在成外面的一个小土坡哪里等待这程咬金。这是和程咬金约定好了,每次哥俩分开卖完东西,程咬金都要去喝两口小酒。朱茂是很少喝那东西,再加上年龄小,朱子明也不让朱茂喝酒。所以朱茂每次都会在这里等程咬金忙完来与他汇合。

这次,朱茂等的时间有点长。天快黑的时候,程咬金才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朱茂朝程咬金身后看了看,嗯牛车呢?“大哥,你的牛车呢?还有啊,你买的东西去哪了?”朱茂问着问着就闭嘴了,因为程咬金已经跑到了他跟前。

闻着程咬金身上传来的血腥味,朱茂敢肯定程咬金杀人了。果不其然,听到朱茂的问话声,程咬金抱着头蹲了下来,呜咽两声才道:“弟,我杀人了!”

经过程咬金在那语无伦次的诉说,朱茂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自从程咬金父亲生病之后,程母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而程咬金又是个至孝之人,要不然也不会不要脸面的去朱茂家的山上偷猎了。而自从拜朱子明为师之后,程家母子的生活才算过的好了点。去年过年的时候,程咬金给自己母亲卖了一个银钗,虽然表面上程母训斥了程咬金乱花钱,但是没人的时候,程咬金看到自己的娘亲是多么的开心。所以一直以来,程咬金不管在朱家是干什么都很卖力。而这次来城里程咬金就想着再给自己母亲买个什么礼物,让母亲高兴高兴。于是,程咬金跑到水粉店里给自己母亲买了点胭脂水粉。要知道今年程母也才三十岁出头。

卖完东西之后,程咬金高兴的过了头。走路没怎么看,就这样撞到了一个公子哥。就这样一场冲突发生了,也不知道那个公子哥是什么人,护卫都是正经的军中士卒。结果冲突过程中,把程咬金买给自己母亲的水粉盒给打掉了。

这下子惹恼了程咬金,再加上程咬金喝了点酒,脑子一发热,就这样把那公子哥给打死了。结果那一对军卒一直追着程咬金到现在,程咬金才跑出了包围,和朱茂汇合。

听到这里,朱茂也淡定不了了。马上舍弃了牛车什么的。抓起钱袋,拉着程咬金就往斑鸠店跑。

跑到半路的时候,那群士卒骑马追了上来,朱茂和程咬金只好停下来和他们大战在了一起。由于程咬金这两年来一直跟在朱子明身边习武,功夫了得。所以一个人大战十几个军士,那也是打得生龙活虎的。而朱茂这边,就更不用说了,这些普通的军士根本没有朱茂一合之敌。

朱茂深知此时不能手下留情,因为肯定有人会去给那个公子哥的家人报信。所以速战速决,才有足够的时间会去跟朱子明商量应对之法。所以朱茂现在招招都是杀招,就这样在程咬金的配合下,不到两柱香的功夫,朱茂和程咬金打杀了五十名军中士卒。

骑在抢夺过来的马上,朱茂脑海里还在回忆刚才的事情。刚才朱茂抓住一个士卒逼问他那个公子哥的事情,得到的回答让朱茂很是不安。那个公子哥是宇文家宇文化及的弟弟宇文士及的亲孙子,这事情大了。得赶紧会去找老爹商量对策。想到这,朱茂不仅扬起马鞭,再次使得胯下马追匹加速而去。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朱子明感觉心里十分不安。强行坐下端着一杯茶品着,可是这股不安就是压不下去。“这两个臭小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平时早早就回来了,怎么今天这么晚了还没回来。”放下茶盏,朱子明走了出来。来到家门口,等了一会,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朱子明马上赶过去一看,是两个小子牵了几十匹马。“这些马是哪来的?”带着以为,朱子明迎了上去。

“你们两个臭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晚啊!知不知道你们娘.。”絮絮叨叨的,朱子明迎来上来。可是说着说不下去了,两个小子一身血迹。安置好马匹,朱子明赶紧把两人拉近了屋里,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不会是遭山贼了吧?”朱子明强忍着心里的不安,开玩笑似的问道。

“爹,是这样.。。”朱茂拉着程咬金,以最快的速度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道:“爹,现在怎么办。那个公子哥可不是普通人,那可是宇文士及的亲孙子。您快给拿个注意吧!”朱茂催促道。

‘啪’的一声,程母一巴掌打在了程咬金的脸上,流泪骂道:“你个不孝子,这安稳日子才过了多久啊,你就又出去惹事。这次把人都给杀了,你想气死为娘你才甘心吗?“说着,程母呜呜的哭了起来。吓得程咬金赶紧跪在地上,而赵云瑶也忙上去安慰。

“好了现在什么都不说了,都会去收拾东西。两柱香之后咱们离开这里!“朱子明一锤定音,决定先走为妙。赵云瑶一听要离开这里,十分不舍,问道:”夫君,真的要离开这里吗?“

看着一脸不舍的妻子,朱子明叹了一口气道:“夫人,你不知道那宇文家是朝廷勋贵,而且本身就是氏族之一,咱们不走都不行啊!要不知道这山东就是氏族的大本营啊!“

看着自己妻子,莫名的朱子明一阵心疼,发狠道:“他NN的,把老子逼急了老子也造反!“

赵云瑶看着自己夫君无奈愤怒的样子,也不在说什么了。起身去收拾东西,而朱茂已经在外面架好了马车。

两柱香之后,赵云瑶抱着朱茂的妹妹朱月琴上了马车,过了一小会,程咬金也扶着自己的母亲上来了。朱子明驾着马车,而朱茂和程咬金则骑着马。两家人一出家门,遍向西一路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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