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寻黄鹤?
只留下长空万里,
白云飞过。
昔日良宵成佳节,
疑是阴差阳错,
谁曾想千金一诺?
此情悠悠竟为何?
只好向天涯问过客:
镜中花,
水中月。
“艹,怎么会这样!”袁桦看着这栋燃烧的大楼,时不时飞溅出几条火蛇,仿佛世界都被点燃了。
1小时前。
“袁桦,苟富贵勿相忘啊!喝酒!”一个一个老同学勾肩搭背,嘘寒问暖,仿佛真的好久没见一样,但是袁桦还是一一应承,毕竟也许下次见面就真的是多年以后了。
“哦!好。”袁桦随意的应了一声,“他是叫贺琪吗?”
好像以前和自己并不是很熟,但是看他到处勾肩搭背估计是班里的名人吧!
袁桦感觉有点不对劲,如果是自己班里的熟人为什么自己会那么陌生,感觉记忆有哪里不对,不过应该是自己多疑了吧!
他继续喝着闷酒,“也许这不是你的错觉哦!”袁桦没人一惊,往旁边看去,发现只有一个穿着得体的年轻人,“你是?”
“噢,好久不见,是我,曹辉,也许你以后会和我有一段时间的联系。”那个年轻人笑着说。
“哦。”袁桦有点怀疑的看着这个年轻人。“是你啊!,我不希望见到你。赶紧滚!”
年轻人看起来并不在意,只是无奈的笑了。
突然袁桦看到一个东西那个调酒师的杯子被停在了天空,周围的人,全都停止了,仿佛时间停止了。但是袁桦并不在意,因为很熟悉这是那个曹辉搞得鬼。突然世界好像又恢复了运转。
手边只有一个纸条: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袁桦呆呆坐着座位上,缓了一缓,捏捏脸,真是麻烦。
也许是自己太累了吧,袁桦暗想。周围的人一如既往的说着客套话。
但是袁桦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客套话,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个坐在角落的小公主身上,她还是那么美,袁桦心里暗暗想道,透明的玻璃杯透过五彩斑斓的灯光下落在小公主那如丝绸般顺滑的皮肤,仿若一条流动的五彩河流在一条璀璨的银河上缓缓流淌,如羊脂般的肌肤上浮着一件雪纺晚装,身穿是淡白色晚礼服,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
裙摆刚过膝盖而又拖地。墨玉般的青丝,如李白书写的瀑布般飞流直下,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雪白的颈部带着一条银色的项链,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如古风绿茶般清淡浅笑。
自己真的配得上她吗?他自己摇摇头,喜欢她的人不少,告白的也不少,一直追追到现在的也不少,但是她依旧单身,一开始有人怀疑是不是她有喜欢的人了,但是没有人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因为她总是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当然,这不代表她很单纯,至少袁桦是这么认为的,他老是感觉她是那么令人捉摸不透。
看起来也没有自己什么事了,那么就走吧!但是自己内心也还是有种不安感,感觉有什么要发生,所以走的有点急。
袁桦自言自语的走出了这家酒店,他回头一看那家酒店,卓美亚帆船酒店,也被称為帆船饭店、阿拉伯塔或音译為柏瓷饭店,一幢位於阿拉伯联合大公国迪拜的豪华饭店,全高321米,但是他们在13楼吃饭,只是42米高的一个大厅,它矗立於离沙滩岸边280公尺远的波斯湾内的人工岛上,仅由一条弯曲的道路连结陆地。这里只有一条道,你要进来必须经过这条弯弯曲曲的小道。
除非你乘坐飞机,虽然饭店始建於1994年,并於1999年12月对外开放。但是其中的器械却一应俱全,饭店的顶部设有一个由建筑的边缘伸出的悬臂樑结构的停机坪。其独特的外型酷似单桅叁角帆船(一种阿拉伯船),并特意建造於不会让建筑阴影覆盖海滩的位置。真是豪华啊!
但是同时,这条弯弯曲曲的小道的对面是一座60米高的高楼,尽管和酒店相距了2000m但是还是可以依稀看见高楼的轮廓,那里真是一个狙击的好地方。袁桦身为一个枪械迷,不禁暗想。
突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楼顶冒出熊熊火焰。袁桦一下子呆了,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还好自己下来了。
袁桦心里暗想,然后猛然反应过来,糟了,自己心目中的那个她和林黎也在上面啊!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自私啊!我必须去救他们才行!可是,袁桦看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突然愣住了,自己去有用吗?自己不是应该先管好自己吗?
自己去了只是一个累赘而已,那么自己应该这样袖手旁观吗?耳边传来远处的消防车的声音,这种事是不是应该交改给这些专业人员呢?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袁桦此刻看着这场火灾,感受着迎面吹来的热浪,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呢?时间仿佛又停止了,为什么会是这里,袁桦低语着。
前面再也不是火的地狱,反而像是天国,里面整整齐齐的坐着一排排的听众,而上面有一台钢琴和一个对你微笑的小女孩,袁桦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为什么会是这里。低语着。
2005年,袁桦10岁的时候,他正在演出,他当时正在弹着心爱的钢琴,偷瞄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子,但是,也是在那一天,他失去了一切。
袁桦摸着那台崭新的钢琴,手不由自主的颤抖,我没疯!真的!我是救了她!耳边传来当年的呐喊声,泪不由自主的滴了下来,我没疯!真的!为什么你们就是不信我呢?耳边仿佛又传来那来自恶魔的嘲笑。
袁桦自言自语的说道。身边的人都疯狂的往外冲,但是奇迹的是,没有一个人撞到自己,没有一个劝自己不要往里面走,仿佛这是那么理所当然。
他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就像在家里看着那灰白的天啊!袁桦突然笑了出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