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矮子的速度做对比,龙少游自然是差的远了,但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恐惧。
也不知是从哪一天开始,自己就被族人冠上了“天才”这个头衔。与伙伴们同时上课,与他们同时练功,但自己似乎只要略一用功便可以事半功倍。好多别人无法掌握和难以掌握的东西,只要自己想要去学,很快便能掌握。难道这便是对“天才”的定义。
“冷静,聪明,极富洞察力。最重要的是,他有着常人所没有的与生俱来的天赋。”这是第一位老师对龙少游的评价。
矮子再次抬手对着龙少游施压,一股沉重感袭来。这次定然是避无可避了,矮子如是想。
刀刺穿了龙少游的胸膛,立刻液体四溅。液体是冰冷的,但很显然不是龙少游的血液。
“虽然我不知道你那个能力是怎么回事,但是我想我已经发现了其中的破绽。”龙少游的声音从矮子的身后响起。
“混蛋小鬼,你说你发现了我的破绽。”几次的失利让矮子怒火中烧。
“没错,最明显的一点,你只能对着一个方向施压,也就是你的左手所对准的方向。而且距离越远,效果越弱。”龙少游道。
“是吗?”矮子冷笑,左手对准龙少游施压,双腿猛蹬地面,他迅速跃到了龙少游面前。这一招对已经识破的龙少游来说已经没有威胁,所以矮子的这一招又会落空。
果不其然,矮子这一击打在了由水变幻而成的龙少游身上。
“其实还有一个啦,只是我不太确定。”龙少游的声音再次在矮子身后想起,“看这水滴下落的速度好似没有变化,我只能设想你的这个能力对没有具体形态的东西没有作用。”
“好吧,就算你全部答对了又如何?”矮子依然有恃无恐。
“你大概想着我没有机会对你出手吧。”龙少游认为矮子是对自己反应速度很自信,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矮子会意,摸了摸自己脖子上被剑割破的地方,这被他认为是龙少游对自己的嘲讽。
“兄弟们,你们得过来帮帮忙了。”龙少游开始呼朋唤友。“弱点有二,我们可以利用第一点,出其不意的拿下他。”
刚才龙少游对矮子说的话,实际上也是把矮子的弱点告诉自己的伙伴们,当听到龙少游的召唤时,大伙立马会意。他们从四周包抄了矮子,原因只在于矮子只能对一个方向施展那种压力。如果矮子对其中一方施压的话,他们其他人便可以从其它三方进攻。
“有趣的小家伙!”在这种情况下,矮子反而笑了。他说道:“如果你们这位小伙伴的判断错误了怎么办?你们可是要付出血的代价,我手上的刀可不会轻易放过谁。”
“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休想挑拨离间!”其中一名少年说道。
“呵!看来还真是兄弟齐心啊!但是我要让你们知道这种想法是非常错误的。要靠只能靠自己,过度的相信别人,最后受伤的将会是自己。”话落,矮子动了,其他五名少年根据反应速度的不同各自出招。
龙少游没有动,他站在最外层。像那种幻化成水分身的功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掌握的,即便是掌握了也不可能持续性的施展,这可是自身生成出来的自然能量,是极度消耗元力的。
以龙少游目前的元力,他确实是可以生成小部分的水能量,他尝试过突破自己的上限,现在的上限不能超过五次幻化分身。
但也绝不是没有其他的法子,这也是他把大伙叫上来的原因,他需要一些时间来准备。龙少游取下挂在腰间的水袋,马上打开了袋口。水泼洒而出,飞溅的到处都是。这就是他所要做的准备,也算是他的第二手计划。
矮子的弱点也正如龙少游所说的一样,他的确是只能朝着一个方向去施展他的这种能力。同时在施展过一次这样的能力之后,短时间内不能再次施展。这也算是一个弱点,只是这个间隙的时间不好判断,所以龙少游也没有提出来。
五打一,不是件光彩的事,然而却也占不到上风。只因为矮子身经百战,如果单纯只靠战斗经验来讲,确实不是这些初出茅庐的少年们能应付的。
“快了,快了,你们再缠住他一会儿。”龙少游心里想着,其实他也相当着急。他虽然在做准备,眼睛可没有离开过战场。
同样,矮子在和五少年游斗的时候也没忘关注这个让自己吃瘪的人,龙少游的一系列动作自然没有逃过矮子的眼睛。看到了泼洒出的水,矮子大概想到了什么,朝着一个方向猛攻,企图冲破五个少年的包围。
“混蛋小鬼!”矮子举刀弹开他们的攻击,双脚一蹬地面,人立马跳到了半空中。矮子右手自然是紧握着刀,左手则是五指张开。
“不好!”不知是谁叫了一声,但却已经晚了,一股沉重的压力侵袭而来。突如其来的压力压的少年们趴在了地上,这一股压力比之前的要强许多,表明了矮子志在必得的决心。
龙少游一段助跑,也跟着跳了起来,跳起来的高度比矮子要高。
水撒在地面上,并非是静止的,此时它正在流淌,向着战斗中心流淌。
自己上方的龙少游矮子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应到那不善的动作,他本能的凌空转身,抬刀直取龙少游。
由于身体是浮空状态,再加上矮子并没有将其左手收回,因为他需要压制底下的那五名少年,以至于他的攻击只有三成不到。龙少游自然是轻松的招架了下来,他用剑刃死死的抵着矮子的刀。
“呀!”龙少游叫了一声,他手上元力猛涨,加重了力道,他要把矮子抵到地面上去。
这个时候对矮子来说绝对是劣势,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家伙一来自己就处于下风。
“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矮子心里想着,他向来都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他把目光转向了被压力压的趴在地上的几个少年,随着离地面越来越近,他与那几个少年更是越来越近。无形的压力让他们无法动弹,与待宰的羔羊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