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学会反驳我的话是不是?”
追谛的手往后移,掌住了她的后脑勺,尖锐的眼神盯地她心里发毛。
“追先生……”
她正想要解释,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落在了她柔软的唇上。
“唔……放开我……”
她的脑袋被他箍得死死的,毫无退路。
他大口大口吮着她的唇瓣,逼地她不得不挣扎着将嘴张开,然后他的长舌伸进了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软舌拉进了自己口中。
直到她被吻地喘不过气来,追谛才放过了她,又恢复了一副嫌厌的神色。
“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别的女人身上可都有不少香水味,嘴上也抹了口红唇蜜,吻起来总是迎合极了,不像她,吻起来像是死尸一样。
只不过,她的舌头特别软,口中分泌的甘甜也让他想要全部吞进口中,甚至想要将她拆了,统统放进腹里……
他不满自己居然还对她有如此的感觉,就连他对田思思也未有如此过。
别的女人总是想尽了办法贴上他,田思思不一样,她极清,极淡,美好地就像是一幅画一样。
这个女人也不一样,明明使尽了心机,却还是装作可怜无辜。
袁祈夏闭了闭眼,埋下头继续收捡起玻璃和饼干的碎片。
她是孤儿,自小就习惯了这样,没有人会替她撑腰,受了委屈只能自己咬咬牙坚持下去。
“喂。”
追谛突然一脚踩住了她正准备去拾掇的碎片,大动作惊地她好快收回了手。
这感觉有点像是以前在被收养那家时,少爷小姐把她的饭弄到了地上,然后逼着她趴下去像狗抓起来吃,更甚的是,他们看到她太饿了,所以不介意被这么侮辱,于是就用脚把饭菜踩得稀烂。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想要的都说出来,然后洗干净躺床上***等我上。”
“追先生,这里是您的私人医院,我想治什么病的药都会有。”
袁祈夏不爽地回应道。
“你特么找死是不是!”
追谛自然听出了她言辞中的意思,忍不住拉起了她的手臂,再重重地推到了地上。
疼——
她的脑袋也被装得有些发晕。
然而追谛却分毫没有怜惜,转过身子向前,并且残忍而生硬地开了口。
“爬过来,我该溜溜狗了。”
翌日,袁祈夏浑身酸痛地厉害,而且她一回想起昨天晚上被追谛当狗一样把云港花园溜了个遍,就没勇气再走出门。
一定是她昨天撞到地板的时候脑袋被撞晕了,所以才迷迷糊糊地连羞耻心都丢了。
可是,今天有万恶的毛概课,那老师点名特别变态,一次不到,直接全挂。
想到这里,她又只有爬了起来,尽量避开人,拿了早饭就跑。
上午的课都是理论,一二节是教育心理学,三四节是毛概,上得索然无味,她每次都坐在最靠门的角落,等着快点下课快点离开。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光天化日之下,三百多人的大教室里,她居然被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