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出现孙悟空、老虎、小狗等抽像雕塑,只能七分想像三分联想,不过都玩的不意乐乎。参加的人还越来越多,无关身份高低,只在手艺好坏。
八阿哥地到来打破了局面,许多宫女和太监都规矩地立在了一旁。八阿哥看着我们的这些个不明所以的雪堆皱皱眉,对十四说道:“十四弟莫要再玩了,手冻坏了,回头娘娘要责罚他人了!”
我感激的朝他笑了笑,十四也知趣的停了下来。可就是不让人省心,据然拉着我的手朝八阿哥说道:“八哥,一起到十三哥院里喝茶聊天吧!”
八阿哥询问的目光,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十三阿哥不在,来两阿哥到他的院里喝茶聊天算怎么回事啊。十四倒爽快又拉了八阿哥的手说:“八哥,走吧!”
我连忙甩开十四的小手,只好笑道:“那今天奴婢就替十三爷招待两位了。”回到院落,小萍和小李子忙准备碳火、上茶。前厅太大不适长时间坐,于是建议搬到了十三的书房。
八阿哥一进书房,就顺手拿起了一本书说道:“没曾想十三弟又收集了这么多新书。”
十四阿哥不屑的说:“读这么多书作甚,皇阿玛不是说不可太拘泥于纸上功夫。”
八阿哥宠溺斜了一眼十四,摇头道:“十四弟,你又断章取意了,皇阿玛的意思是让咱们掌握好尺度。”
看十四一脸不服气,于是我补充道:“十四爷奴婢也曾看到过一段文章,就讲得这个理呢。水果要熟,但不能过熟,过熟则烂;朋友要熟,但不能过熟,过熟则狎;读书要熟,但不能过热,过熟则泥;技巧要熟,但不能过熟,过熟则流。”
八阿哥赞同地点点头,对十四道:“十四弟这下可明白了?”
十四无可奈何地道:“懂了!”还没安份一分钟,又嚷嚷开了:“容月,找点乐子吧!”
我朝他耸耸肩,见他不快的脸,询问道:“不然,十四阿哥与八阿哥下盘棋可好?”
“不要!我从没下过八哥,不是自找没趣吗?”八阿哥轻笑了声,捂着嘴捧着书,自管自的。
“要不两位爷来猜我出的题,谁答不上,就请客吃饭如何?”这个我信手拈来,每次出团为拉近游客,都准备了许多娱乐节目。
“行”两位都来了兴趣,一口同声地道。
“那就听好了!奴婢的第一题是:什么动物你打死了它,却流了你的血?”
十四挠头皱眉的,就是想不出来,朝我干瞪眼。八阿哥思索了片刻,一时也没有着落,我于是拍了一下手掌,他眼光一闪笑答道:“是蚊子。”
十四恍然大悟,又皱眉嚷道:“这题不算,容月你偏心,给八哥提示。”
八阿哥跟我相视一笑,对着耍赖地十四道:“十四弟,机会均等,你也可以想到不是?”
十四被驳得没话说,嘟嘟嚷嚷地催着听下一题。
于是我清清嗓子说道:“一对健康的夫妇,为什么会生出一个没有眼睛的后代?答案可以很多,但只需两位答出一个即可。”
“还有这么多如此倒霉的人家?”十四伸长脖子不解的问道。
还是八阿哥聪明:“鸡、鸭、鹅都是。”
“回答正确八阿哥又加十分!”
十四这才跳起来说道:“我也有答案了,鸟儿。”
八阿哥看着十四一脸猴急的样子,笑说道:“算你答对了。”
“那好,十四爷三局二胜,奴婢的最后一题是房子的翘角上站着一只正在下蛋的公鸡,你们说这只蛋会滚向左边还是右边?”
十四还是急性子,想都不想就说:“爷就猜左边吧!”
八阿哥抬了抬头,眼光上锁,沉思了片刻,“既然十四弟是左边那我就右边好了。”
说完两人都等我最后的裁决,我故意看看十四又看看八阿哥,两位的眼里都流露出欣喜转而失望,于是我停顿少许时间,钓足他们的谓口,看着他们的表情拍手笑道:“恭喜两位阿哥都答……错了。因为答案是两边都不是。”
“怎么可能,难道蛋立在上面了?”十四和八阿哥同时质问道。
“那是因为两位爷没听清楚,奴婢说得是公鸡,天下有下蛋的公鸡吗?”
“原来还挖了个坑啊!”八阿哥恍然大悟,宠溺地斜了我一眼。
十四则没个正形的向我扑来,伸着他的两只小熊掌,大嚷道:“好啊!这客爷是请定了,不过你也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我转身就跑,两人绕着火盆打起圈圈来,八阿哥立着看好戏,神情自若,心想:“不也就十八岁吗?怎么似三十六岁的成人那样稳重,活得企不是太无趣了!”
管他什么破规矩,于是向前跑了几步,躲到八阿哥身后。把他往前一推,朝十四吐了吐舌头,拿着手帕挥手道:“十四爷,有本事,来抓啊!”
“你别以为爷不敢,八哥你让开!”十四不依不侥的快步上前。八阿哥一边挪动身一边笑道:“你们两个别闹了,还拿我做挡剑牌。”
我不自觉得用手抱着八阿哥的腰,他移我也移,他转我也转,像玩老鹰捉小鸡似的。十四一次次上攻都没得手,此刻正伸脖子,上跳下窜的找机会。
八阿哥看他这副架似,也就伸双臂来挡,场面一时混乱起来,书桌的书和茶杯遭了央,我只好举白旗投降:“十四爷,容月投降……投降!还望十四爷善待降兵。”
十四两手叉腰,昂头一站,还真有那么点将军的英姿,说道:“爷就收了你这个难缠的降兵吧。”
真是贼喊捉贼,看十四停了下来,我迅速放开了手。正往前一步,八阿哥一个转身,两人撞了个正着,踉跄数步,一屁股颠坐在地上。鼻子被他的下额撞的生疼,连忙用手去悟,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八阿哥急忙扶起我,关切的问道:“怎么样?撞哪儿了?”
“还好,没事!”我忙回道,八阿哥拉起我,关切地抬起我的脸。两人一时又觉着尴尬,他也快速地放了手。
“看来真的是宁战死沙场,也不可做降兵啊!看,马上有报应了不是。”只听得十四哈哈大笑的声音。
八阿哥扶我到椅边,确定没什么事,才对十四说道:“十四弟,今天打饶多时了,我们该回去了。”随后轻声的说道:“容月,过会儿还疼,记得上点药。”
“奴婢知道了,恭送两位爷!”八阿哥拉了拉还意犹未尽十四出了门,我才长长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