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相英俊,穿着华丽的男子拉住了雪音,淫笑道:“美女,你叫什么啊?”
雪音皱皱眉,嫌弃地甩开那人的咸猪脚:“让开。”
那人倒也不恼,笑得反而更****了:“我是德国总统家的少爷,你呢?”
杨浩也没去管他们,就在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安德烈与雪音。他相信雪音能把这个废物给收拾掉的。
杨浩跟德国总统乔治打过交道,总是听到他说什么:“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哟,整天只知道玩女人,长大了估计就是废物一个,还成天在外面打着我的名声招摇过市,嚣张跋扈的,他也不想想,那是他老子,他是他自己,总统这种东西,又不能传承,还得靠他自己去努力,唉,真让我担心啊。”
雪音没理他,直接走到杨浩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杨浩的脸顿时白了。那句话是:
“如果还想要我给你钱,就装一下我的男朋友。”
“靠,还学会威胁人了!”杨浩低声骂了一句,但还是低声答应了,“就只能这一次。”
雪音把杨浩拉到安德烈面前,冷声道:“实在抱歉,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安德烈依然笑着,没有任何失望:“没事儿,只要没结婚就是都有机会的嘛。”
“······”雪音和杨浩已经彻底无语了:这人真的是无赖,还真和乔治嘴里的人一模一样,不,比乔治嘴里还贱一些。
一旁东张西望的德国总统——安德烈的父亲乔治看见了安德烈,连忙走了过来。
“哎哟,”乔治打量了一下杨浩之后,忽然大叫了一声,“这不小杨吗,真巧啊。”
杨浩冷冷地应了一声,随即指着安德烈道:“你儿子想抢我女朋友,怎么办?”
乔治终于明白杨浩的脸色为什么这么不好了:自己的儿子想抢别人的女朋友,那人的脸色如果能好得了,那就肯定是不在乎他的女朋友了。
乔治脸色严厉地对安德烈训斥道:“安德烈,看你干的这什么事,想抢人家的女朋友,实在有点过头了,你今天回去以后,给我关禁闭三天!”
杨浩挑挑眉,这三天其实不算严重,这乔治还是很疼他儿子的,这关禁闭三天的惩罚,也就是在明面上说一下而已,回家之后,还不知道怎么呢。
安德烈脸苦得跟个黄瓜似的,禁闭三天,那就不是三天不能碰女人吗,那就等于要了他的命啊!
安德烈凑到他老爸耳边,小声道:“爸,这人是谁啊?”
乔治叹了口气,低声道:“那可是杨家的少主,我们哪里惹得起?”
安德烈听到此话,懊恼地抓抓头,这次他踢到铁板了!
“还好杨家少主没和你追究,否则就算是名义上的惩罚,也不止是关禁闭一个月这么简单喽!”乔治看到儿子的窝囊样,只得继续说道。
安德烈一想到杨家,马上又说:“爸,你好歹也是一个国家的总统,怎么在杨家面前就那副样子呢,好像所有的高权者在杨家面前只能妥协一样,就不能你们联合起来对抗杨家吗?”
“唉,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杨家,它已经功高盖主了许多了,要是除掉杨家,最后受罪的还是我们啊!”乔治瞟了安德烈一眼,说道。
安德烈没有再说话,他本身从内到外就是一个败家子,一个只会玩女人的废物,他刚刚提出这个意见,也就是纯粹想报复一下杨浩而已。
乔治想着刚刚儿子提出来的那个建议,心里有了些许慰藉,他还不知道,安德烈其实就是想报复杨浩呢。
杨浩站在不远处,他学过唇语,看得懂乔治与安德烈的对话内容,却还是没说什么。
“怎么了?”雪音靠在墙上,问道。
杨浩微微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没什么,就是在想你居然敢威胁我了,是不是我平常对你太好了?”
杨浩说着,还做出沉思的动作。
“装得还挺像,”雪音瞟了杨浩一眼,道,“别以为我没学过唇语,那些人的想法,你不是早就一清二楚了的吗?”
杨浩苦苦一笑:“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想法呢,只是大部分人而已罢了。”
话是这么说,但你真的甘心吗?雪音眯眼看向杨浩,话没说出口。很多人看不起杨家,也很少有人能分清楚杨家在全球的地位与作用,少了杨家,可能很多国家就会立刻开始战争;少了杨家,很多经济强国的地位将下降一半;少了杨家,中国可能立即被各国围攻……
杨家在世界上的作用不是一星半点,如果杨家没有了,那么全世界将会重新洗盘,这样的情况,对很多国家是极为不利的。
那些国家的总统能一直忍住不将杨家从这个世界上除名,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另一小部分,则是杨家太厉害了,要想打败杨家,成不成功就是一个问题,就算成功了,也会耗费很大的人力与经济。
其实如果这个世界是一个舞台,那么杨家就是真正的主角,而其他的什么国家,什么组织,全都被丢到了配角一栏里面。
杨浩有些凄凉地勾了勾嘴角,起身道:“这里没我们的事儿了,走吧。”
雪音听到杨浩的话,应了一声,也跟着杨浩离开了这个大厅。
听到安德烈与乔治的谈话,杨浩心里想必是有些不舒服的,但在雪音的眼里,主上是一个永远乐观的人,遇上什么伤心的事情,好,给他五分钟,他绝对能在明面上缓过来。
不过毕竟只是明面上,这些年来,一直没有人给他开导过,杨浩在心底下积累的怨念也不少了,所以才在那次队友阵亡之后,彻底爆发出来,形成了一个病。
不过那病也不是没好处,如果在发病时打架,杨浩保准会发出以往十倍的实力出来。要说是为什么嘛,谁也答不出来,杨浩只能自己猜测:可能是因为怨念的关系吧。这个答案有些含糊,但他别的,还真说不出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