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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炮灰?我是拒绝的

天乐戒备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女孩却视若无睹地继续念叨着“三十六,三十六..”时不时还眼睛弯弯地笑一下。

没一会儿,女孩念叨着又继续埋头翻动着草丛,动作很小心,嘴里却还是没完没了的说着“三十六”。一会儿,似乎察觉到天乐的视线,女孩抬头,疑惑地看着天乐“你怎么还没走?”

天乐:..

女孩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似乎明白了什么,兴奋地说“你想看对不对?”。

天乐愣了愣,还没待她说什么,之前女孩手上拿着的吸走了小白的东西就放在了她面前。

这次天乐没有丝毫地犹豫就直接把它接了过来。对于她的直接,淡紫色衣裙的小女孩显然很开心,白嫩嫩的脸颊上因为开心泛起了两抹红晕。

前世的天乐就是一个准神级锻造师,现在的她就算不能锻造出高阶的灵器,但眼力还是有的。

就好比一个老得不能动的小偷,当他走在街上的时候,即便已经不可能像年轻时那般万人堆中过,分钱不错过。但还是能第一时间地看出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比如,东面的这一个,看似寒酸,其实也的确寒酸,钱一般藏在里衣的最贴近心口的内兜里,这种人,最不适宜作为目标,因为不仅数目少,还多带有一股浓郁的汗味。

再比如,前面的那个,钱是不少,位置也方便,但把很多的钱同时放在一个显眼的位置。这种人要么对自己的的实力很放心,要么就是对这里的民风很放心,不然就是没事出门调戏小偷的。这种人,必须偷!如果是前两者,那么偷他的目的就是让他看清这个残酷的黑暗现实,自负还相信人性的人只适合在家读童话。如果是后者就更简单了。你可以鄙视我赚钱的方式,但你不能鄙视我赚钱的能力。这是为了尊严而偷。

而天乐前世所积攒来的经验,很快地就让她判断出这是一个灵盘。天乐手上的这一个还是等阶不低的那一种。

天乐将这个灵盘在手上缓缓地转动着。紫灰色为主色调的小圆壶上爬满了黑色的符号,诡异却格外地融洽,天乐甚至有一种紫灰色就是应该和这种黑色符号搭配的感觉。

“是不是觉得很好看。”女孩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嗯。”天乐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双手猛然一顿,眼睛更是难以置信地瞪大了。“怎么了?”女孩疑惑地问。“没什么。”天乐勉强笑了笑,然后深深地看了女孩一眼,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起来。

机关!机关在哪?天乐小心地翻看每一个细节。必须赶紧把小白放出来。这个灵盘有问题!她没有看错,刚才那诡异的黑符分明游动着。

西南,天家分家。

“宁远,弟妹,稀客啊”天宁恒满脸戏谑地说,“怎么,自你的宝贝女儿周岁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这边走动了,是怕你的宝贝女儿被我们拐走吗?”风尘仆仆的天宁远闻言却是一笑“是怕你儿子被我女儿拐走了,我青山分家比不上你西南分家,再加一双筷子可就不饱了。”语罢,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不远处的云萝和沈清曼自己聊妯娌间的话题,不时传来一阵笑声,愉悦而不失优雅。

天宁远和天宁恒虽然是同代的天家子嗣,但共同的祖宗却不知得往上数多少代才是。血脉间的联系淡得可以忽略不计。两人间的关系却比那些真正的亲兄弟要好得多。

他们在灵典的狩猎战中共同崭露头角,并在最后的头筹角逐中酣畅一战。男人就是这样,战场上你死我活,战场下把酒共欢。灵典后的天宁远和天宁恒相见恨晚,从此彼此引为知己,直到近年来局势动荡,才渐渐减少来往。

许久未见的兄弟俩从影子长长地向西延伸一直喝到影子短短地在脚下蹲着。最后还是临时回来的天弄轩让天宁远想起来这的目的。

“大哥,我这次来是想和你谈谈灵典的事。”天宁远认真道。

“这么多酒,还灌不醉你。”天宁恒笑骂道,看了一眼天宁远又似笑非笑地说“天家本家对分家如何,你这些年心还未凉吗,如今本家重建也未尝不可,至少,我们也有机会得到认可了不是吗?”

天宁恒神色莫测,似乎平静又似乎满是怨怼。天宁远定定地看着他,竟发现现在的自己却是看不懂那眼中的含义了。感受着彼此间突然拉远了的距离,天宁远只觉得心中一凉。

“我们怎么对待本家与本家怎么对待我们并没有关系。每一任分家家主继承的时候都会发誓无论如何誓死守卫本家。”天宁远沉声道“我只求问心无愧。”

天宁恒似乎是叹了一声“宁远,你还是没变”又伸过手给天宁远倒了杯酒。天宁远很自然地便接了过去,却没有马上喝。

“大哥”天宁远笑着说,“这酒和当年灵典后你给我喝的有区别吗?”“自然不同”天宁恒略加思考后道。

天宁远拿起手上的杯子,就那么看着,香醇的酒沉淀着时间的痕迹。“这是你酿的酒”沉吟了一下“有五十年了吧,当年灵典后你给我的也是你亲手酿的,只不过才”,天宁远伸出三根手指“才三年”。说完拿起杯子将酒一饮而尽“但这两壶酒是你同时酿的,酿酒的水甚至装酒的壶子都是一样的。不同的,不过是时间不同了罢了。其实,酒并没有变。”

“但对于酒而言,这就够了。最开始的那一壶酒连一颗灵石也卖不了,但这一壶却至少三颗,因为它多了将近五十年。”天宁恒笑着将话补完。

天宁远哑然。半晌,天宁恒又笑道“但显然不同酒对时间的反应是不同的。五十年对于我而言就像是让我沉淀了百年之久,而你在时间面前却没有多少变化,如同刚酿出来一般。”

“但我还是五十年前的那壶只值一颗灵石的酒,而你是五十年后的这一壶三颗灵石的酒。你用九尾貂皮做地毯,我穷得用低级兽皮作衣袍。”天宁远苦笑道。

“若是看上那条毯子就尽管说,别挤兑哥哥我。”天宁恒打趣着缓解气氛。天宁远自是知道他的意思,也就话题着讲了下去。

一壶酒不知不觉就见底了,天宁远顺势告辞。天宁恒挽留不成,也就让他走了,只让他有空常来。天宁远应了一声就去找云萝。

这时,天宁恒的声音在背后突然响起“宁远,有一件事你说得不错,于酒而言,只是时间不同了罢了,可水还是那水,壶也还是那壶。它并没有变。我知道你此次找我的目的,但听哥哥一次,顺势而为。”天宁远回头望去,天宁恒站在亭子里,脸上依旧挂着那熟悉的温润的笑,然而细细打量下却可见鬓角上平添了几根银丝。

天宁远看着他,终于是缓缓道“我明白了,大哥。”

天乐小心地翻看着,终于发现了一个突破口。“不”一直看着天乐的女孩的话还没说完,天乐已经启动了。

灰紫色的圆壶在天乐手上不住地颤抖,然后脱离天乐的控制凌于空中,“砰”的一声,灵盘的开口打开了。各种样子的灵兽瞬间仓惶而出。天乐眼睁睁地看着一只炎鱼在地上扑腾了半天也起不来,等察觉到天乐的视线后,那只炎鱼顿时花容失色,不管不顾地就嗤拉一声——尾巴一分为二,然后晃悠悠地踩着两条腿飞奔而去——

天乐目瞪口呆,所以这是进化了?因为那个诡异的灵盘?那小白.。天乐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

直到将混乱中找回的小白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没有什么异样,天乐才放下心来。“小白,我真不敢想象你进化后的样子。”小白听着天乐难得的表达出来的关心,感动地嗷叫了一声。“这么多年那么多的好东西都给你了,若是你变成那些个鬼样子……杀了多可惜啊.。。”天乐自语道。

小白:..。

天乐没有察觉到自家灵宠的变化,还在喋喋不休地庆幸着。所以.。

“啊!小白,你咬我做什么?”天乐皱着眉头。小白直接转身拿屁股对着她。哼,不理你!

“咦,你怎么了,难道那灵盘真的把你怎么了。”天乐不放心将小白的脑袋转过来,正视着它。嗷,小白不满地打掉她的手,又转过身。这是生气了?天乐疑惑地看向在场唯二的人,那个小女孩。

女孩似乎吓呆了,瞪圆的眼睛呆滞地看着灵兽四散而去的地方。察觉到天乐的视线,女孩如牵线木偶般慢慢地转过脑袋看她,一双好看的紫眸随着脑袋的转动僵硬地从眼眶的左边移到中间。

天乐看着空空如也的灵盘:“这.。。其实..嗳..呃,好吧,对不起,我.”可以帮你找回.。。没等天乐说完,‘对不起’三个字就像是打开盒子的钥匙一样,女孩呆滞的眼神稍稍回神,一声响彻云霄直上九天的尖叫就在天乐耳边扯开。

“别哭”天乐手足无措地安慰着身旁这个哭得稀里哗啦一塌糊涂的小女孩。

天乐无聊看戏本的时候特别讨厌戏本里一个烂俗的老梗,男女主因为意外产生矛盾,无良男二乘虚而入,离间男女主,从此男主义无反顾地走上了又虐身又虐心的苦逼道路。

然而要不怎么说戏如人生呢,就在天乐要将女孩哄好的时候,无良男二,哦,错了,是一个约摸七岁的小男孩就出现了。男孩见女孩哭得稀里哗啦地,便紧张地上前“你怎么了。”

就像对于女人而言,即便在多么糟糕的环境下她们都忍着不哭,但一句“没事了,别哭”却反而可以轻易地就让她的眼泪如决堤的河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天乐只觉得自己在这不可收拾的眼泪中就要溺水了。蠢男二显然也没想到自己的那句话会引发了如此震撼的后果。思索了片刻之后就将所有的错都心安理得地推到了天乐身上。这是天乐从蠢男二看向她的那赤裸裸地毫无遮掩的眼神中看出的。

那眼神落在天乐眼里就差没拿个牌子写着‘今天坑的就是你’。天乐不认为自己会是那个悲催男主,她也没有当悲催男主的打算。所以她直接先下手为强。

“对不起。这件事我的确不对,毕竟意外放走那些灵兽的人是我”反正是事实,赖不掉,天乐默默地腹诽。但一定要强调这是个意外,如果可以讲解一下不知者无罪的典故及其适用情况就更好了。但男孩的眼神让天乐觉得还是长话短说更好。

“但.”天乐刚开一个头。原本已经不哭了的女孩红肿的眼睛一瞪,眼看着又要哭出来了。男孩捂住女孩的嘴,示意天乐继续。

“但我放走那些灵兽也是为了救我的灵宠。所以如果不是因为小白被抓的话,我也不会放走它们。”所以既然是你们抓走了小白,责任就在你们身上,所以就让我走吧..。天乐觉得说得太明显,推脱责任的目的就暴露得太明显。然而,对方只是七岁的小孩,不说明显,他们能懂吗?天乐很纠结.。

“所以既然是我们抓走了你的灵兽,责任就在我们这边,所以——我们是不是该放你走?”小男孩讲到后面,眼睛里似乎有一丝嘲讽。

对面这个小破孩子真的只有七岁吗?理解能力这么好也就算了,怎么还能猜到我没说完的话?还有,你这一副‘愚蠢的人类’的表情是几个意思?你觉得你猜到我的想法很了不起吗?好吧,是挺厉害的,但你可不可以把最后一句从疑问句变成陈述句?姐姐我很忙,没空陪你玩!

虽然天乐的内心有千万只神兽奔腾而过。但她只是看着男孩,没有说话,眼睛里配合着露出小孩子遇事后所应有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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