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辕闲来无事陪刘白露相见漫步,刘白露那妩媚娇艳的姿态,惹得群芳妒。
“姐姐为何执意要走,在天音师父那里学琴品茶不是很好么”于景辕问道。
“怎么好意思总劳烦人家,姐姐虽然一介女流,但身上还算有些技艺,不能总白吃白住人家的”刘白露回答道。
“那姐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于景辕接着问。
“浪迹天涯,四海为家,我到的地方,必然琴声肆意,曲调悠扬。”刘白露眼睛望向天边。
“天音叔叔,我姐姐要离开这里,我有些难过”于景辕身体白皙,微风中穷然独立。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人各有志,她若要走,你为何挽留?”天音琴师凌虚步空,衣袂飘然。
“我喜欢姐姐,我不想让他离开我”于景辕眼中浮现若有若无的哀伤。
天音琴魔没有说话,坐在琴旁,手指流觞,在琴上舞动,一曲《相思引》缓缓飘荡,于景辕黯然泪下。
“燕来音讯无凭,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计国师,看我这首词做的怎么样啊?”
“皇上的才学举国上下,无人能及,微臣佩服的五体投地。”
“还是计国师深得泽,龙威宇内,四海归降。不过皇上,魔教在江湖重现,六大派也准备结盟,过几日,要在少林联盟,公共对抗魔教,我们是不是也开始准备一下了。”
“一切都按国师的意见去处理吧!这种小事儿还要麻烦我么?如今举国上下,国泰民安,要不是计国师的清理辅佐,何以四海升平。”
“这都是皇上天恩浩荡”
计无双走后,传信邻邦,派高手前来,帮助朝廷消灭武林和魔教,并允诺了土地,财产和马匹。
不日,四大高手纷纷赶来,有蒙古群主司徒翎,东瀛扶桑忍者鬼冢客,西域双怪还有普陀使者,其死人都是各自国家的顶尖高手,实则来帮助朝廷,其实各心怀鬼胎。
刘白露挎着行囊,背着古琴就离开了天音琴坊,本想四海为家,浪迹天涯,琴声悠扬于大江南北,但是人各有命,也正是她的死,才造就了江湖的一场血雨腥风。
刘白露还未出京城门口,走到一家客栈,跟店家要了几个素菜,正吃着,来了一位官爷,官爷看其美貌,上去便调戏道:“小娘子,我看姑娘天姿美艳,看的我好生心痒,回去做我娘子,保证你每天绫罗绸缎,吃香喝辣。”说完上手就要摸刘白露的脸。
刘白露心里生厌,想立春院的时候就是一个计姓国师调戏自己,自己才寄人篱下,好不容易安生些,就遇此事,京城虽大,但是消息特快,要是再有什么不测,定然给景辕弟弟添麻烦。
刘白露媚眼一抛说道:“妾身得此大幸,能入得官爷的法眼,不胜感激,但听我弹奏一曲,便随官爷回去伺候官爷,”
刘白露走上高阁,拿出古琴,平放在桌上,又掏出手帕缓缓擦拭每一个琴弦,用手轻轻摩挲这琴面。
那位官爷看着刘白露娇媚的姿态,眼睛瞪得圆鼓鼓的,流水留了一地。
一曲《相思引》缓缓流淌,她思念的究竟是谁,她内心中想的又是谁,是自己遇难时出手相救,是在她居无定所之时给他温暖的地方让其依靠,她自明了,空无一物,无以为报,只能远走他乡,但是天不从人愿,此次遇难,是非人力所能控制,这首曲子就当姐姐给你最后的礼物吧!
一曲终了,只听睁的一声,琴弦尽断,刘白露七孔流血,已经故去。
于景辕睡梦中惊醒,感觉胸口发疼,本来近几日,姐姐的离去让他满不自在,寝食难安,好几次忘记了喝药,可能是旧伤发作吧!
他穿好衣服出去透口气,行至几公里,看见前面围了一群人,于景辕好奇,便向前走去。到地方后就听一群人议论。
“谁家的小娘子,年纪轻轻就死了”
“对啊!你看死状多惨,七孔流血啊!”
“看样貌身段,生前定然是个绝世美女。”
前面一个懂琴的人说:“虽说这女子衣着朴素,但这琴却是上好的椴木所作,可惜琴断人亡啊!”
于景辕在后面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一时脑海中浮现姐姐的身影,忽大喊一声“都让开”奔至前去,果然是姐姐,见姐姐死状悲惨,他的心就像堕入谷底,他又想起爹娘死时的样子,大声咆哮起来,及其吓人,围观的人见事情不妙,都已经离开。
于景辕披头散发,抱着姐姐,眼泪止不住的流,声嘶力竭,慢慢地没有了声音,眼泪也由泪水变成血水。
“爷爷,这小子好像疯了,抱着一快木头发呆已经三天三夜了。”
“这种场面爷爷也曾经历过,要不是有你,江湖根本没有六大门派当年你爹娘死的时候爷爷也曾悲痛欲绝过。”
独孤残飘至窗前,对着月光淡淡的说道。
七天七夜后,于景辕找到独孤残月说道:“残月姑娘,且教我巫毒蛊术,我要学习功法。”
独孤残月打量眼前的于景辕,顿时吃了一惊,于景轩一身黑衣,披头散发,眼睛血红,目光呆滞。以前彬彬有礼,文弱书生模样的于景辕哪里去了?
“你怎么了,你没事儿吧?”独孤残月小声细问道。
于景辕突上千抱住独孤残月,在她耳边说道:“教我功法,我要报仇。”
又几日,“小子,这毒虫你已经用精血喂养七七四十九日,接下来我要把他们种进你的身体,你可得忍着点。”
还没定独孤残月说完,于景辕就脱了衣裳,漏出上身,显然皮包骨头,一点肉都没有。
待五个小毒虫种进于景辕的身体后,于景轩面色铁青,头冒虚汗,但是一直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独孤残月看着隐隐的心疼,便上千抱着于景辕,没有说一句话。
“这位客官,小店已经闭店不做生意了,劳烦请去别处吧!”说话的就是刘白露死前吃饭的地方。这位老板看见此人一身黑衣,披头散发,目光呆滞,可能精神有点问题。
“告诉我,上一段时间死在你这里的姑娘的事情,”说完于景辕拿出一个匕首,在自己的手心上,一道一道的划着,鲜血从掌中溢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香气。
老板心说,我猜测的果然没错,这人果然精神不正常,一般吓唬人都是把家伙往桌子上一放,别人就怂了,哪里有往自己身上挨刀的,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老板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给于景辕。
“那你为什么不搭救那位姑娘,难道他是国师的侄子你就可以见死不救么?死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人畏惧死亡。”说完饭店老板倒地一命呜呼,脸上还挂着笑容,就像死前超脱了一样。
“老爷,怎么唉声叹气的,莫非又想起了那天那个娘子的美色?”旁边的一个随从跟官爷说道。
这位官老爷天生好色,看见美妙的姑娘就想据为己有,现在已经有了十房妻妾,那天一见刘白露便像丢了神,好几日茶饭不思,为其死而难过,他真搞不懂,他身份地位钱财皆有,并且长相虽不说上俊貌,但是绝对不差。为何翩翩有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娘。
这位官爷到死也不明白,心里住着一个人,如何还能容下他人。
那天夜晚一黑衣人闯进府衙,只见他披头散发,目光呆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官老爷哪里受过这个,一剑就捅向于景辕,于景辕也不躲闪,眼睁睁的看着剑没入自己的身体,鲜血从伤口涌了出来,散发出异种异香。
那位官爷问道异香大感事情不妙,赶紧捂着鼻口,说道:“五毒七伤灭,竟然用这种阴毒的功夫,莫非你是魔教中人,为何害我。”
那关官爷是计无双的侄子,和叔叔耳濡目染知道些江湖中的事情,当然也比那家客栈的老板见多识广了些。
“你可还记得阁楼之上抚琴的白衣女子?”
那位官爷这才了然,凄清的夜晚,于景辕拿出那把琴,弹奏了一曲相思引寄托思念。
这把琴是独孤残月姑娘帮住于景辕修好的,重新还上了一套琴弦,一并修好的还有他的冷月刀,她一直记得弄断她冷月刀的那个小子,但想到是于景辕的哥哥,此事才作罢,要不然凭独孤残月姑娘的人脉,别说于景轩,就算灭了昆仑派也绰绰有余。
这几天于景轩总缠着牛二,让牛二叫他烈日斩第二层的功夫,牛二这回学聪明了,想学功夫可以,你得用小笼包换,于景轩弄得哭笑不得,京城距离此地好几天的路程,并且自己也不会什么绝世轻功,高深阵法会瞬间移动什么的,不是难为自己么?牛二看见于景轩十分纠结的样子自己大为舒爽,其实牛二和于景轩情投意合,身世都差不多,随意牛二也愿意和于景轩开些玩笑。
玩笑开过,牛二便传授于景轩烈日斩第二层功法,第二层的功法较第一层更为高深一些,资质好的人掌握会快一些,资质平庸的话要练上七八年的功夫,司空劫突破第二层功法足足用了三年。
司空劫收到慕容雪的信之后像打了鸡血一样,练功更加的专注刻苦,他已经开始学习烈日斩的第四层功法,并兼修大日神功的内功,大日神功是昆仑派的无上内功心法,需要一点点的打好基础和根基,要是急于求成的话非常容易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