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宅院内平静无波,只能偶尔看见几名黑衣人在院内巡逻查看。一条黑色的影子在房梁上轻快的跃了几下,随后轻飘飘的飞落在青竹园内,避开巡视的守卫,来人轻轻的打开房门,走到床前,借着月光可以清楚看见床上的人泛白的面色,毫无血色的嘴唇,一眼就可以断定这是个病重之人。
月光映衬出来人一头银丝,从背面看,还以为是一位老者,可是当看见此人的正脸,都不由得惊了,此人鹤发童颜,行为举止犹如孩童。此人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让人闻风丧胆的“鬼医”阎罗,此人不光医术了得,还有一身绝世武功,虽然江湖上树敌无数,却没有人能近的了他的身,伤他的人,而他却能杀人于无形。
阎罗静静的为躺在床上的丁铛把脉,眉头微微一蹙,表情有些严肃,把完脉,他又看了看丁铛脸上的伤痕,捋了捋垂在两边的发丝,点了点头,鬼医心中已有了算计。
“水,水。”沙哑无力的声音从丁铛的口中发出。
阎罗立即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水,从怀中拿出一条白色的手帕,沾了沾杯中水,轻轻的拭在丁铛干裂的嘴唇上。昏迷中的丁铛模糊的感觉嘴唇上有湿润感,好似寻到了甘泉般,伸出舌头不断的**着。
浑身上下的疼痛感,让丁铛渐渐的有了意识,她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身边有位好似神祗般的人物,她迷迷糊糊的说了句,“你是神仙吧。”说完又陷入了昏迷。
阎罗一愣,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出神的看着床上的女子,忽然莞尔一笑,神仙?呵呵,这世上恐怕只有她一个人会说他是神仙,这世上的人全都对他是又怕又敬,人们都把他当做地府阎罗,却没有人把他当神仙。
阎罗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取出一粒黑色小药丸塞进了丁铛的嘴里,药丸遇水即化,“丫头,送你的见面礼。明天我再来看你。”阎罗对着昏迷的丁铛喃喃自语,他心下已经打定主意救这丫头了。
翌日清晨,丫鬟进屋来为丁铛擦拭身体,听见丁铛轻声低喃,丫鬟大惊立刻换来了薛神医,薛悠然进屋看见床上的丁铛面色红润,已不似头一日苍白,薛悠然心下有些疑惑,他开的药方按理说不应该会如此见效快啊,他心中疑虑重重,手脚却没有停歇,他坐到床边,为丁铛把脉。
薛悠然面上一惊,随后面露喜色,听了丫鬟通报匆匆赶来的冷无言看见薛悠然是又惊又喜,心里疑惑不已。
“悠然,她怎么样?”
薛悠然看着有些紧张的冷无言,有些玩味,“放心,她没事,看来我那鬼医师叔打算救她了。”
“哈哈……薛师侄啊,你的医术又进步了,这都让你看出来了啊。”冷无言和薛悠然不约而同的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一个一身布衣鹤发童颜的男子飘落在院中。
薛悠然看见来人,赶紧上前,拱手行礼,“师叔。”
冷无言看向被薛悠然称为师叔的男子,眯眼打量了一番,此人竟然能无声无息的进到这青竹园,而没有被院中的暗卫发现,且他之前也没有感受到一丝气息,看来此人的武功已到了登峰造极之境,他虽心中对鬼医无甚佩服,但面上却依旧是冰冷看不出任何情绪。
鬼医阎罗也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冷无言,他知道这个就是燕翔国闻名的冷面侯爷,也知道这几年燕翔国开疆辟土的战事都是由此人指挥的,据说此人用兵神乎其神,且自带兵以来就没有吃过败仗,是燕翔国的常胜将军。
“师叔,您给这位姑娘服过百草凝香丸了,您是不是决定救她了?”薛悠然在没有得到冷无言的许可的时候,还不便透漏丁铛的身份,所以他只能对鬼医说的隐晦些。
鬼医斜睨了薛悠然一眼,没有多话,而是走进了屋内,从怀中的工具包里取出一根银针,在丁铛的穴道上施针,同时又抓起丁铛的右手,将一股真气传到丁铛体内,大概过了一刻钟,鬼医拔出丁铛身上的银针,示意丫鬟倒了杯茶水,坐在床边喝了起来。
冷无言正欲上前询问,却被薛悠然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了,薛悠然知道他的师叔不喜欢打扰他给人看病,所以此时冷无言要是上前询问定要坏事。冷无言收到薛悠然的眼神,只得暂时隐忍下来。
“痛,好痛。”丁铛轻声呢喃,幽幽的睁开双眼,映入她眼帘的竟是一位满头银丝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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