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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帆军后话暂且不提,单说周仓等人进了十常侍真正的宝库,却发现和自己想的更加有所偏差。
在周仓的印象里,这种地方就应该是金碧辉煌,比皇宫还要阔气,最起码也要和皇宫的宝库一样。
可是却没有。
书柜、兵器架、服饰、甲胄、古玩字画······应有尽有,将诺大的地下秘库装饰的俨然成为一个书香门第。
可惜,就是没有世俗的黄铜之物。
周仓四顾一望,总算发现几个大箱子,有心去拿,可是却被张燕挡住。
“燕子,咋找了?”周仓摸不清头脑,问道。
“小心陷阱。”张燕淡淡的回答,之后,又指了指身旁。
周仓这才发现,自己身旁竟然有一二十具尸体,没想到竟然还有高手可以破解这样的机关。
“没关系了,几位,这里已经是最后的陷阱,这几个人估计是直接侥幸进来然后被乱箭射死的。”张让缓步而来,解释道,说日晚更是自己先走,深怕其他人起了疑心。
“张...兄,这里面为何没有财宝?”周仓还是忍不住,提问道。
“呵呵,那些黄铜之物不过是外面的皮毛罢了,真正的重要的东西,还是在这里。”张让指了指地,说道:“那些黄铜大多数都放在了我们自己的家中,可惜现在应该都被袁绍董卓搜刮走了,”
张让脸上也露出了一丝遗憾,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又笑道:“将军若是要金银,这还有几个箱子,应该是段老鬼剩下的,里面也有不少财物。”
周仓当即命人打开看看,他也不是贪财,只是好奇罢了,知道了事情始末,就见怪不怪了。
可就这些所谓的剩余,也是大大的惊了众人一把,赵忠微微一看,就明白了,说道:“这些大概是黄金五百万两,白银三百万辆,老鬼也是够拼的,一口气搬这么许多下来,不是一般的贪财啊。”赵忠随即摇头,叹息道。
“得了,这些东西先不管,再谈谈这个真正的宝库!”张让走到第一个书架前,开始说道:“手抄板《金刚经》三部、《大般涅磐经》一部······”这一个书架上的竹简,全部是佛书。
再往后,是道教书、兵家书、儒家书、法家书、墨家·····三教九流,应有尽有。
赵忠从旁嘿嘿一笑,说道:“这些都是我们几个人珍藏起来的,在这年头这些玩意可以掌握那些穷酸腐儒的命脉,而且还可以在各个领域涉及,这本就是为以后做铺垫的,可惜也没能用上。”
就在这时候,赵忠眼睛死死地看着一个书架,上面有一个蔡侯纸所做的书籍,似乎有什么秘密。
景阳冈眼尖,立马取下来,拿过来一看,呵,这不就是“春宫图”么!
而赵忠接过书来,左右翻了翻,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这时候,景阳冈仿佛听到张梁经常说的一句话:“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嘛!”此时用起来,仿佛精准无比。
景阳冈傻傻的开口道:“问君能有几多愁?”
赵忠愣了愣,似乎是在思索,最终叹息道:“恰似上青楼!”
景阳冈:Σ(°△°|||)︴
没想到赵忠还是个文化人。景阳冈感叹一声,不再理会长吁短叹的赵忠。
“这些书的话,比较轻便,倒是方便些。”张燕慢慢盘算,转身问道:“元绍,你那寨子还有多少人?”
裴元绍笑笑,说道:“前几天吧驳杂的都赶下山了,现在还有三四百人。”
“三四百啊。”张燕摸摸下巴,说道:“再加上我们这边的二百冷面卫,买几匹骡子拉车是没问题了。”
“大不了让兴霸做个苦力!”景阳冈笑道。
“拉倒吧。”周仓摆手说道:“那甘兴霸把自己的兵看的比命都重要,让他们当苦力,打死都不干。”
“非常时刻,搬这些书都难办,自然需要他们也出出力,这些人可都是身强力壮的,办这些金银都没问题。”
“得,等咱出去,和他商量商量!”张燕拍拍手说道。
“张兄,这里一共有多少书籍?”景阳冈转头问道。
“这个...还得问问赵老鬼。”张让尴尬的一笑,看向尤自惆怅的赵忠,气呼呼的一把夺过春宫图,赵忠才缓过身来,“啊,啊”两声后,总算开始说道:“这里的书籍内容驳杂,但却也抢过那些所谓的儒家大门,他们一般也就有个十万卷顶天了,咱这里一共有十三万卷。”
“这么多?”就算是做好心理准备的景阳冈,也是已经,要知道这年头书可不如后世那样普及,这年头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就算是书香门第,也想张让说的一样,“十万卷顶天了”,就是当今大儒菜邕,家中藏书也不过十二万。(这几种都包括重复的抄本)而且大多都是儒家书籍。
而这里的书籍可是什么样的都有,甚至.....景阳冈偷眼看了一下现在在惆怅的张让,依旧手中的....问君能有几多愁?
张梁闲暇的时候,也给景阳冈他们这群老人讲过这方面的知识(是书籍!),因此景阳冈也格外重视。
赵忠也是很满意景阳冈的这种态度,说道:“这些可是我们这几个老鬼花了半辈子时间攒起来的,其中还有一部分是后来誊抄的,这里面张老鬼可出了大力了,是不是张老鬼?”赵忠这时候看了一眼张让,似乎是为了给这个老伙计带点功勋过来。
然而,他看向那个老伙计时,发现这个老伙计正在和刚才的他一样,看着那张图,不住地惆怅,时而感叹,时而叹息,那表情真的不是装出来的。
“问君能有几多愁?”这次轮到赵忠反问了,好歹也撑一撑面貌,以报刚才张让刚才抢走图的恩怨。
“啊?”张让不明所以,反而抬头仔细地想了想,说道:“恰似赵忠上青楼?”
“呸!张让你!”赵忠面如土色,看着得意洋洋的张让,伸着手指头不知道该骂些什么。
“哈哈!”身后的人也都哈哈大笑,看来这样个宦官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么。
不过自此以后呢,在张梁军中到是流传了这么样的一个故事“问君能有几多愁?”
可怜的李白啊,好好地一个诗句就这么被毁了,想必将来的李白在感叹的时候,或许脱口而出“问君能有几多愁?”
这个时候,偶然路过一个人,答道:“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想必李白绝对会很尴尬的······
那么问题来了,诸君,问君能有几多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