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的遇见,扯出了一段不可明说的爱情,他始终都是他,而她却为了她不惜牺牲一切,换取他的平安。
她,在风中飘扬,在雨中歌唱,身着一身白色纱衣,给人一种澄澈透明的感觉,双肩披着一条浅紫色的纱带,一阵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犹如仙女下凡一般,细致乌黑的长发,常常披于双肩之上,略显娇媚妖娆,有时松散的数着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
突然有人闯入打破了平静而又祥和的一幕,那一人咋一看就是一个武将,询问身旁一直站在此处的姑娘:“姑娘,请恕在下冒昧打扰了,不知刚才姑娘可瞧见一位身着幽紫长袍的人经过这里,对了他的腰处还挂着白玉云纹玉坠。”只见那一女子,眉心一动,很快抿嘴一笑,言之:“哪里来的男子?要是经过,我自会相告。”那一位将军悻悻地这位姑娘,抱拳言:“是我鲁莽了,告辞!”
见那一位将军离去,她便双眸微抬,言道:“公子出来吧,人已经走远了。”说罢,转身消失在这巷尾之中,只留下一股茉莉幽香。
“我还会再见到你吗?”那位男子喃喃自语道。
翌日,那位公子被家父所困家中,心里总有怨念但又顾忌那是自己的父亲,也不敢再三的忤逆他的父亲。
今日是他父亲为他举办的花赏节,邀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家的小姐,即使自己千般的不愿,还是被自己的父亲拉过来,有心无力地抱拳,言:“在下楚赫辰。各位姑娘都请随意!”
语罢,就往一处僻静之地走去,抬眼望去,见一女子站立在凉亭之中,这背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番,便近身前去瞧瞧。
沐澈烟转身走了几步,撞到了一个人,伸手摸了摸,着实吓了一跳,身旁的婢女连忙喊道:“大胆,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后院?难道你不知后院是不允许男子进入的吗?”
楚赫辰躬身鞠礼,道:“是在下唐突了,还请这位姑娘恕罪。”说完这句话以后,只听见那女子清澈的笑声:“公子多虑了,就算公子碰到我了,我也看不到。”
楚赫辰抬眸,将手在其眼前晃动两下,却发现瞳仁无丝毫波澜,心想这丫头眼睛这么清澈,可惜了,摇着头,正想着,那婢女打去其上扬的手。
“小姐……小姐……”婢女有些责怪那位公子,“奴婢好心带着自家小姐来这清净清净,你又是何人?来扰我们家小姐的清净啊?”
楚赫辰有些着急地说道:“在下不知小姐在此,还望小姐海涵。”
嘴角轻扬,眼眸如一潭清幽的湖水,无丝毫波澜,对着婢女裳儿言:“裳儿,人家公子也没有出言不逊,我就听你一个人在这里瞎说话。”
身旁的裳儿听了这句话,有些急得跺脚,言:“小姐!他可是登徒子啊!”
沐澈烟莞尔一笑,淡雅却又有些空洞的眼神,言:“裳儿,这位公子又没有出言轻薄,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登徒子了?裳儿快向这位公子道歉。”
裳儿不情愿的向楚赫辰行了一个礼,跪下低头,言:“奴婢口出不逊,还请这位公子恕罪。”
沐澈烟则是俯身行礼,言:“是民女管教婢女无方还请这位公子恕罪。”
楚赫辰则是无所谓的笑了笑:“无碍,在下打扰姑娘的雅致,还请姑娘恕罪。”
沐澈烟只是笑笑,便不作他想:“公子怎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可是将军府的后院?”
楚赫辰笑而不语。
身旁的裳儿却怎么也耐不住性子,着急问道:“说,你是不是他们派来的?欺负我家小姐双目失明,所以来欺负她的对不对?裳儿就知道,这个世上除了老爷和夫人以外,就没把我家小姐放在眼里。”
沐澈烟冷声喝道:“裳儿!够了,人家公子只是好心而已。”
裳儿撇了撇嘴,不再看他。
沐澈烟言之:“公子,民女还要去前院,还请公子相让。”
楚赫辰丝毫不犹豫地让开了,裳儿拉着自家小姐沐澈烟走向前院。
留下楚赫辰在原地,叹气:如此绝色的女子?不知何时才能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