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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不辞而别

‘我可以救你们的,我可以的。’

“姐姐是同意了吗?”

由于少女看不懂她的嘴形,紫月便是写下了一行字。

‘是的,我一定可以救你们。’

“真的吗?!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少女惊喜得睁大了双眼,紧紧地抓住了紫月的手:“那就请姐姐快跟我走,我带你到我们的城中。”

‘可是,我们该怎么离开这?’

紫月困惑的眼神,让少女点了点头:“就在您的营帐后面,有一个不起眼的岩洞。那是在数百年前,先人所挖的地道入口,直接通往佩多拉古城的神殿中。”

闻言,紫月才明白这个少女是如何来到这里的。许久,她一直想要离开苏萨那个恶魔,摆脱他的控制,没有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姐姐,我们走吧,一个晚上就可以到达佩多拉城的神殿了。如果不快一点回去的话,恐怕会死更多人的。”

少女拉着紫月的手,又补充道:“我叫琪塔,是佩多拉古城神殿的祭祀神女。”

琪塔向紫月笑了笑,这般稚嫩的脸庞让紫月不由想起六年前,在赫兰城的大漠中被神官救起的她。

原来琪塔也是祭祀神女,向神祈祷的神殿少女,这般的巧合让紫月不得不觉得,这一切都是神明的安排。

让她最为放不下的就是卡娅了。

紫月犹豫着是否将她一起带走。可是想到她与兰德的婚约,充满了幸福的微笑,苏萨亲自应允的婚约,意味着王室的祝福...。

所以,她并不认为带走卡娅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紫月拿起纸笔,笔尖对着羊皮纸片,却不知该写下什么。

祝福?叮嘱?

还有千言万语无法向她诉说。

不过她想了又想,还是将笔放下了。既然决定别离,不如悄声无息的消失在卡娅的世界之中。

紫月将一些食物和水放在了一个袋子里,又带上了一盏油灯,预备的灯油和蜡烛,才示意让琪塔带她走。

此时此刻,一下,一下的,侵蚀心底的抽痛,与酸楚是不由言说的。

对不起,卡娅。刚才还答应她,要参加她的婚礼呢。

可是紫月并不打算回来了,她要成为救死扶伤的治愈之手,治好佩多拉城的疫病,在那之后,也不愿受到任何人的控制了!

事不延迟,毕竟佩多拉城,是苏萨的马队返回拜凌的必经之路,她必须在他到达之前治愈所有患病的人,然后尽快逃走。

紫月掀开账帘,便见四周并无士兵看守,所以她与琪塔绕到营帐的后面,营帐与岩山之间的缝隙中。

“姐姐,就是这。”

暗淡的油灯下,琪塔指向了一个狭小的黑洞,大概像她与紫月这样的纤瘦的女人才可以进入吧。

紫月和琪塔钻入了黑洞之中,没有想到那里面还是比较宽敞的,这个地道的大小大概可以通过两个大人左右,所以她们便向着神殿的方向,快步行走了起来。

也就是紫月从自地道离开之后,苏萨与他的黑马才回到营中。

一个年轻的士兵将他的骏马缰绳牵过之后,自然而然的,他的眸光便射向了一个岩壁旁边的营帐。

云紫月的营帐。

自从傍晚的纠葛之后,苏萨倒是想要知道那个倔犟的女人怎么样了。

所以他向紫月的营帐行走了几步,然而却又停下了脚步。

因为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世上的所有女人,都是应该匍匐在他的脚下的!

想到此,苏萨便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浑然不知在他的身后天空,盘旋着一只蓝灰色的飞鹰,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无时无刻。

深夜真是安静的就如坟墓。

宽大的营帐里也是毫无生气的,和那个少女来过的时候截然不同,这种感受让苏萨是有些愕然的。

似乎在他的薄被上还留着她的清甜香气,这种自然的,毫无造作的味道是最为吸引他的。

还有两个昼夜就是朔月之日,他打算在此地扎营,熬过发作之后,再行往佩多拉城。

那个地方拥有一座宏伟的红岩神殿,那个曾是祭祀神女的少女,她,会不会喜欢呢?

又是她。

苏萨闭上了眼眸,还是她!

她的愤怒,她的微笑,她的倔强都是那么令人印象深刻。

还有那宛如瀑布的漆黑长发,紫光游离的幻妙双眸,她的唇,她的身体...她的...

这种感觉让苏萨很不好受,那个忤逆他的小女奴总是可以出现在他的思绪之中,根本就是挥之不去的!

调整思绪,他想到了在他的行宫中,利安的白色信鹰带来的书信。

上面是这么写的。

墨尔克毒咒乃为邪神的诅咒,不会容忍二十岁以上的生者,下一个朔月之夜的发作,会是与死亡的搏斗。

毒咒牵引黑月的力量侵蚀血肉,引发前所未有的痛苦。

唯有强大的精神力量才可助您度过发作,玄月紫莲半身亦可为您消除疼痛。

利安恳请王子殿下一定要记住---

在发作之日,不可行军,不得战斗,更是不能流血负伤。

否则,毒咒的发作便会撕裂您的伤口,摧毁您的血肉,所有的坚持皆会万劫不复。

苏萨的眸光越发的凛冽了。

关于玄月紫莲的另外一个半身,利安还是未能参透。

这一点是让他失望至极的,也是让他更加得明白,那个从自赫兰城掠夺而来的少女,真正是可以帮助他的治愈之手。

只不过苏萨并不打算利用紫月的力量来为他消除痛楚,因为他最是不愿让那个少女看到他虚弱而苍白的,痛苦难耐的样子,并且在任何人的面前,他都愿意是清冷自持,强大而高贵的。

身中墨尔克毒咒,却还活在这个世上的人应该只有他一个。

苏萨解开了自己长衣的蓝色宝石纽扣,就在不久前,在绿洲的泉水中,他那骏朔的胸口还是没有任何异样的。

然而现在,一片似是魔阵般的黑色图案从自他的胸前浮现而出,阴煞的纹样,寒冷的温度,那是这个世上最为可怕的诅咒,是某一个恨他入骨,却又不愿亲手杀害他的身边人亲自造成的。

苏萨的冷眸毫无表情的凝视着营帐里的烛光,橙色的火苗映在他过于英俊的脸庞上。

黑色长睫落下深灰色的阴影,让他深邃的幽蓝色眼瞳更显阴郁了,思绪逐渐回到了过去,一个让他以为已经忘记了,其实却是永生难忘的一个晚上。

六年前的那个夜晚,就是如同今夜这般安静的。

所以,母亲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才会是过于刺耳的吧,也是那么得让人心疼。

“她们抢走了我的孩子,把孩子还给我!她们抢走了我的孩子,那是我和王的孩子!!”

“她们抢走了我的孩子,把孩子还给我!她们抢走了我的孩子,那是我和王的孩子!!”

六年前。

那个夜晚,月亮已经眯成了一条细缝。

苏萨刚从远征归来,他率兵三万出征,敌军却是有十万之多。

与父亲的军令上所写的敌军数目多了整整三倍。

所以那番血战的残酷是无人可以想象的。

或许他真的是一个天生的将才吧,拜凌的军队以奇策制胜,巩固了拜凌的第三王子,苏萨在军中的威名。

十四岁的他成为了战功累累的‘不败战神’,甚至有些武官贵族开始高呼,王应当让他的第三王子继承王位,统一西方。

不过苏萨的心情却是极其昏暗的。

两日之后就是争夺王位的秋狩,成绩最为优秀的王子可以获得王位继承权。

然而他却在血战中受到了重创,每走一步,遍布全身的伤口便是撕裂般的疼,立领军装内的身体,无一处不是由棉纱包裹,渗出了鲜红的血印。

庆功宴刚刚结束,他的父亲,拜凌的王没有出现,由于伤口过于疼痛,他也只是草草敷衍了一番,便是来到了后宫最深处,一座最为豪奢,却也是极其冷清的宫殿之中。

东樊寝宫。

这座金碧辉煌的,颇有东方风格的宫殿意味着,它的主人是从自东方樊国来的美貌王妃,曾经的,王的第一宠妃。

东樊寝宫的所在之处是十分隐秘的,并且卫兵层层,没有宫门的特殊钥匙也是无法进入的。

由于樊惜王妃与另外两位王妃的关系很是不好,所以在生下孩子之前,她都一直躲在这个地方。

苏萨已经离开王都两个月左右,按说母亲的孩子应该出生了,所以他来到了这座寝宫,却闻一个女人让人惊愕的尖叫声。

“把孩子还给我!!你们这些妖魔!!”

随之便是陶器破碎的声响,珠链散落的声响,女人那歇斯底里的哭声是最为刺耳的。

“王子殿下!”

一见苏萨快步踏入寝宫的庭院,两排卫兵便是齐刷刷的跪地行礼,一个中年女人站在宫门外,小跑着来至他的面前,眼中尽是颤抖的泪光。

“这里发生了什么?!”

苏萨阴冷,而凶狠的问道。

这个女人叫安普拉,她是伺候樊惜王妃的贴身侍女,她跪倒在地上,抽泣道:“王子殿下,小王子出生两个月之后,就是在昨晚,被侍女沙奇抱走了!我们到处找都找不到,她抢走了小王子,不知道藏在了什么地方!”

闻言,苏萨的蓝眼紧然一缩。

虽然阿普拉说的是极其语无伦次的,他也可以猜得到,他的母亲如愿的诞下了一个男婴,却是在两个月之后,被一个常年服侍在她身边的侍女带走了!

‘那个人’当真是不将他的母妃放在眼里了么!?

在他不在的时候竟然会抢夺王的血脉,让苏萨的心底燃烧汹涌的烈火!

他猛然推开了寝宫的大门,便见数个侍女跪在地上,还有一个有些面熟的女医也是跪在地面,在她们的中央,是一个披头散发的黑发女人,红肿的双眼,涨红的脸庞,虽然她的五官美得无可挑剔的,她那带着狂气的眼神,显然是徘徊在疯癫的边缘了。

这个女人的手掌在流血,因为她打破了房间中所有的陶器,她的睡袍未能好好的遮掩她的身体,白皙而丰满的胸口差不多是一览无余了。

“母亲,我回来了,请你..”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苏萨的习惯,他与母亲之间素来都是极其疏离的。

他躬身向尊贵的王妃恭敬一礼,刚要开口询问小王子的事,却闻她尖声嘶喊道:“是你...怎么是你!你怎么没死在战场!?我的儿子被人带走了,你却回来了,哈哈,神明是在惩罚我,折磨我吗?!”

樊惜王妃的漆黑双眼凶恶的狞瞪着他,宛如利剑的眸光,似是要将他受伤的胸口穿透!

是的,很疼,他真的很疼。

一下,一下的疼不仅来自肉体上的伤,或许还有更多。

不过苏萨已经习惯掩饰他的感情了,甚至在这般的景象面前,他的表情都是没有一丝波澜的。

“是沙奇带走了小王子?”

苏萨没有用‘弟弟’这两个字,理由很简单,就在方才,母亲已经很清楚的表明,他的儿子只有诞生不久的小王子一人了!

无所谓,这一切都是无所谓的。

苏萨闭了闭眼,又睁开,便见母亲的手中握着一块陶器的碎片,流淌着鲜红的血液,高叫道:“对,就是她!!是她抱走了那伽,我和王的儿子!王还没有来看过他,还没有来看过他,他就消失了!!”

王还没有来看过他。

母亲的喊叫让苏萨的心底寒冷到了极点。那个冷血的男人竟然没有来看过这个百般讨好他的女人,为他生产两次的女人,真是既可悲,又可叹!

苏萨一步上前,一把抓起了母亲的手,让她手中的陶器碎片掉落了下来,浓郁的乳香侵入鼻尖,让他蹙了蹙眉头。

“你要干什么!?“

樊惜王妃大力甩开了苏萨的手,步步后退,直至房间的一角,她的黑眸极其警觉地凝瞪着他,然后双眼猛然一张,纤白的手指指向他说:“啊,我知道了!是你!是你派人把那伽抱走了,因为你害怕他和你争抢王位!因为那伽长得是那么的漂亮,和王长得一模一样!“

这个女人的确是疯了。

又是心底的一下锐痛。这种痛楚,让苏萨瞬间有些茫然,到底什么时候他才可以麻木不仁的,再也不会在乎这一切的诋毁呢。

“随你怎么说。但是我,是会带他回来的!”

苏萨那作为少年来说,已经是过于老成的声音毫无抑扬的回荡在自己的耳边,却见那个女人高声大笑,紧接着,又滑落在了地面,抱住雕刻精致的床柱哭泣了起来,哭得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有了那伽,我就是王后了,我一定要做王后,要给那些女人们好看,王一定会更加宠幸我的,一定会传位给我的儿子的..!”

这是不可能的!

苏萨是多么想要告诉母亲一个真相,就是她所奉为神明的那个冷酷男人,根本就不会顾及她的死活,更别说什么地位了!

“你们给我好好的看着她,为她包扎伤口。...不许让她死了!若是她出了什么闪失,我让你们所有人陪葬!”

苏萨的命令是带有极强的震慑力的,跪地的女奴,和一个面容和蔼的女医急忙应命之后,便起身上前搀起了樊惜王妃。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痛哭流涕的东国王妃高声嚎叫道:“如果见不到那伽,我就不活了,守着这座坟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要死给王看,死给他看!让他后悔一辈子,后悔一辈子!!”

哈。

苏萨的心底浮起一抹悲哀的冷笑。

王才不会后悔,他最多只是会挥挥手,命人将这个疯女人埋了,然后彻底的忘记她。

苏萨没有再去看他那发疯的母亲,只是转身离开了寝宫。

他那笔挺的身躯快步穿过庭院,半长的及肩黑发,飘舞在深秋夜晚的冷风之中,然后他的蓝眼睨向一个卫兵:“把兰德叫来!”

很快,本是在庆功宴与高官们寒暄的少年便是气喘吁吁的出现了,那时的兰德,他的面容还是带着一片稚气的。

兰德的父亲是高位文官,管理着所有侍女的名册,要想查出那个叫沙奇的女人的来历并不难。

不过就算不查,苏萨也可以猜得到到底是谁干的!

他相信这般明目张胆抢夺小王子的人,就是拜凌的第一王子,穆斯卡的母亲,来自邻国胡斯的王妃。

她是父王最不宠幸的妃子,却是拥有最为强大的母国后盾。

并且,在这几年她凭着向王献上俊美少年的手段,再次得到了王的青睐。

没错,穆斯卡的母亲,胡斯的穆莎王妃是个聪明的女人,也是个极为狠毒的女人。

就在苏萨的母亲,樊惜王妃还是王的第一宠妃之时,穆莎王妃便是将她视为眼中钉,因为从自遥远东国而来的樊惜王妃,并不是堂堂正正的,带着母国的后盾嫁入拜凌王室的。

反之,她只是在游历西方的时候,与王的一个偶遇之后,便是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他,留在了拜凌,再也没有回到东方。

所以,樊惜王妃除了王的宠爱之外没有任何的后盾,也就是说,在她的儿子苏萨,一个完全不像王的孩子出生之后,她便失去了一切!

唯一庆幸的是,在宫中有人为她求情,王允许她继续住在金碧辉煌的东樊寝宫里。

那个为她求情的人到底是谁,一直到今日,苏萨都是并不清楚的。

苏萨渡步在自己的宫殿,等待着兰德的消息。

他的脚步是有些沉重的,面色苍白。不过他也顾不了身上的伤口了,若是不尽快将那伽找回来,恐怕母亲,那绝望的东国王妃一定会自寻短见。

母亲的个性有多么刚烈,他当然是最为清楚的。

兰德怎么还不回来!

苏萨焦急的眸光更加凛冽,他的右手自然得触碰到腰间的银白色刀柄,镶嵌在华丽雕刻上的蓝色宝石格外鲜艳。

毕竟要是硬闯穆莎王妃的寝宫,苏萨是需要一些证据的,并且硬闯算是下下策,但是他没有时间。

幸好,两个时辰之后兰德便是回来了,并且他抓来了一个年老的侍女,将她的肩膀一按,让她扑通的一声,跪在了地面。

“王子殿下,三年前,就是这个女人将沙奇带入了宫内,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兰德清朗的声音回荡在苏萨那宽大的,以黑色大理石砌成的见客厅中,那女人便是哆哆嗦嗦的开口道:“王子殿下,下奴不敢说啊...!”

苏萨阴霾的俯视着惊慌的,就要晕厥的女人,动听的低音缓缓说道:“说,我可以将你流放边境。不说,就杀了你所有的家族。”

“不...!”

女奴的肩膀猛然抖了一抖,豆大的汗珠从自她的鬓角流落了下来,然后她战战兢兢的从自怀中取出一块手帕,上好的布料,华丽的刺绣很有特点。

那是属于胡斯王国的特殊纹样,并且在手帕的一角绣着一朵黄金百合。

黄金百合是代表胡斯王室的纹样,在深宫中,除了穆莎王妃以外,还有谁可以拥有这块手帕?!

“王子殿下,这块手帕是沙奇入宫的时候她不慎掉下的,我捡起来之后一看是胡斯王室的手帕,意味着穆莎王妃,但是沙奇又是要发派到樊惜王妃身边的人,我便觉得事有蹊跷,起了疑心。可是我胆小怕事,不愿惹祸上身,所以就将这块手帕藏了起来,本是想要烧毁,却是阴错阳差的,保存了下来!“

女奴断断续续的诉说着她所看到的一切,这一点消息对于苏萨来说,便是足以证明沙奇是穆莎王妃的人,可是光凭这一块手帕,就可以逼迫她交出小王子那伽吗?!

“将她打入地牢,等我的命令。”

苏萨睨了一眼兰德,他便押着那个女奴走了。女奴哭喊着放过她,恳求将她发放边境吧,然而苏萨才是不会在意的。

她们这些奴隶比蝼蚁还要低贱,待那个女奴做了证人之后,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夜已深,苏萨一人来到了穆莎王妃的寝宫前。

毕竟是穆莎王妃生下了王的第一个儿子,所以她的寝宫是最为宽大的,并且奢华的有些过分。

“王子殿下...!”

守在寝宫前的士兵们一见是他们心中的战神来了,便是抑制不住的跪地行过大礼,又是恭贺赞美了他一番。

“闭上你们的嘴!现在,禀告你们的主人,我找她有事情要谈。”

苏萨很是不耐烦的打断了士兵们的赞言,便见他们急忙禀报道:“回禀王子殿下,王妃在王的寝宫里。”

话落,他们又是心有余孪的相视一看。

王的儿子来到王妃的寝殿,此举本就是十分的奇怪,并且苏萨那一身的黑色军装,半长的黑发,冷酷的蓝眼让人的背脊发寒,显然,来者不善!

士兵们的禀报让苏萨的心底一颤。

他本是想利用藏在怀中的手帕,编出一个足以恐吓穆莎王妃的谎言,威逼他交出那伽!

然而,若是她在王的寝宫,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十四岁的苏萨虽然见过深宫的黑暗,却毕竟常年征战在外,但凡他是多么的善于行军打仗,那时的他,心性还是过于单纯。

所以,他怎么可能是穆莎王妃的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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