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雕上的宫面对岳华的飞剑来临,依旧面无表情,当飞剑快要刺到宫座的咽喉时,宫座伸出两指,一把夹住岳华刺来的飞剑,说道:“剑还可以,但人不行还是会断”幕时,雪雕上的宫座手指一用力,咔嚓,岳华的飞剑的剑尖被宫座直接两指夹碎。
岳华募然一惊,急忙一个空翻后退,重新落在了地面上。
岳华眼角一横,直接从储物袋取出一八长枪。岳华手握长枪,目视着雪雕上的宫座,就如一个上阵的将军一样,威风堂堂。
岳华挥动着手中的长枪,动作如风,气势如虹,跃身一起,岳华直接向雪雕上的宫座一枪刺去,凶猛而狠厉。
这一枪,此刻在易夜眼里看来就犹如一道杀机,一道自己无法躲避的杀机。不仅易夜如此,连被控制身体的诺颖也是如此,眼里也是为岳华的这一枪充满着惊骇。
可是这一幕落在雪雕上宫座眼里时,宫座却并无感觉多大压力,而是依然站在雪雕上,看着岳华刺来的长枪,微微点头。
这时,雪雕上的宫座伸出手掌,手心向下,顿时一朵朵扭曲的雪花从宫座手掌发出,宫座抬手,向着来临刺枪的岳华一掌打出,宫座的一掌直接打在岳华刺来的长枪上,岳华的长枪顿时随着雪花的接触开始扭曲,片刻,那杆长枪承受不来这股扭曲之力,直接爆裂成了碎片。
岳华此见,一脸惊恐,没有丝毫考虑,极速飞舞,向远方逃离而去。
这位雪雕上的宫座见此,并没有追击,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很久没有出手了,看来真的是老了,不如以前灵活了,唉!”
宫座说完,脚下的雪雕顿时煽动翅膀,带领着宫座向来临时的雪山之巅翱翔而去,此过程丝毫没有看过易夜和诺颖一眼,似乎在这宫座眼里,就没有他们两人的存在。
半响,在宫座离开后不久,易夜艰难的咳嗽了一声,一口鲜血吐在洁白的雪地上,使得这片洁白无瑕的雪地染上了一滴鲜红的雪地,可以说是雪山一点红。
易夜受了岳华的一掌,伤势很重,令易夜现在都无法起身,能下那一掌之下不死,易夜都已经是幸运的了,由于身体不能动弹,易夜却看向另一边的诺颖,可是发现诺颖似乎也并不好。
诺颖此刻当然不好,虽然没有了岳华那个色鬼,没有了可怕的事情,可是那岳华在诺颖身上施展的禁法还在,令此刻的诺颖不能动弹丝毫,更何况,诺颖此刻摊坐在雪地里,天又那么冷,诺颖身上的衣服又少,还丝毫不能动弹,这情况也不比易夜差。
看到易夜看向自己的眼神,诺颖也回望了过去,半响,诺颖说了一句:“他走了,他不救我们!他是宫座!传说中他从来不会救人!”
“不错,传说中他只会杀人,确实从来不会救人。雪山无名宫做主,一花飞舞散江湖,天地仁义莫过问,无念无怨更无情!说的就是他,雪山之巅的宫座。”易夜说道。
听此,诺颖没有说话。良久,诺颖看向易夜,问道:“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就是刚才那一掌太重,此刻我没有丝毫力气了!”易夜说道。
片刻,诺颖又说道:“我也不能动,我们现在怎么办!不会在这里被深深冻死吧!”
冰天雪地里,易夜长吐了一口白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身上被下了修真法术,我现在这样无法帮你解开,而你的内力也无法将其破开,这里又只有我们两个人,可能我们都会死在这里!”说完,易夜闭上双眼,似乎是在等待死亡的降临,或许是在享受人生的最后一道时光。
听到易夜说道会死在这里,诺颖却也并没有感觉到多少可怕,紧张。其实她最害怕的是那岳华对她那样,在诺颖眼里,相比死亡,诺颖更加害怕岳华在她身上做些什么。所以此时,诺颖的脸上并没有多少害怕。这时,诺颖一脸淡然开口说道:“你说我们一起死在这里算不算是一种缘分呢!到时候我们的尸体在这冰天雪地里,几十年后都可能存在,成了两樽天然冰雕!”
易夜听言,苦笑一声,回道:“没想到你这个护天阁的大小姐在面对死亡时还挺看得开的!可如今这样,你……不恨我吗,其实,如果在南华宫我不去劫持你,你此刻应该还在南华宫,你也不会落在如今这样,也就不会死了!”
诺颖道:“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说那些还有什么用呢!如果说恨你的话,在你把我抓上马的那一刻我还真有些恨你,不,是很想杀了你。可是后来,在遇见那个叫什么岳华的淫贼时,你却救了我,毫不犹豫的带着我踏上了你的飞剑,从那一刻起,一起逃亡,我发现我就已经不再恨你了。”
易夜回道:“其实那一刻救你我也犹豫了好久,只是我不忍心看着一个女孩在我眼前被侮辱,哪怕这个女孩是我仇恨势力的人!唉……可是救了你又能怎么样呢,最后还不是得被那个叫什么岳华的给玩着追!到现在,我们可能也难逃死亡!。”
此刻诺颖一脸暗淡,说道:“是啊!我们都要死,而且还是死在一起!”半响,诺颖又问道:“你……你娶妻了吗?”
闻言,易夜一脸苦笑,说道:“你还别说,我起来我感觉我还挺亏的,我今年快十八岁了,还没娶媳妇,如今却要死在这里!那你呢!你嫁人了吗?”
诺颖闻言,说道:“我从小在南华宫长大,从来没有离开过历城,见到的都只是那些皇宫里的皇子什么的,一个比一个纨绔,我不喜欢,我爹也没在这方面逼我,所以,我也和你一样,我也没有!”
“其实在护天阁里,很多人都很怕我,可能因为我是我护天阁阁主的女儿吧,所以我在皇宫,除了几个公主可以一起说话玩玩以外,没有其他认识的人!”
“这么说来你在皇宫也并不是特别快乐!”易夜说道。
“是啊!皇宫其实都是势力的中心,又有什么快乐呢!你呢,你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吧!”诺颖问道。
这时,易夜又咳嗽了两声,几滴鲜血募然吐出,易夜的面色更加虚白。重伤,再加上寒冷,已经让易夜快面临本溃了。此刻易夜的大脑都已经开始浑浑沌沌,似乎知觉快要消失。
诺颖见此,问道:“你……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