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洞府里,在一堆旺旺的火堆前,易夜手里拿着两根插上鱼的木棍,在通明的火焰上烧烤着,通俗一点讲这就是四川烤鱼。
鱼香四飘,易夜的烤鱼在这洞府掀起了一阵鱼肉之香,觅食之味。
见易夜此翻模样,这如果不是江湖,易夜去做一个厨子也应该是一个不错的职业,说不定还可以混个二级厨师证。
厨子是不错,但那些都是不可能的。因为此刻这洞府里不仅有易夜这个理想意淫中的厨子,更还有一个女人。
“啊!好冷!我好冷……”中蛇毒的诺颖在被易夜运转灵力恢复后就一直昏睡着,此刻不知怎地却朦朦中开口说道。
“好冷!好冷!”脸色极度虚弱的诺颖一边说道一边串动紧抱着双手,看起样子像是在冰窖里一般,寒冷不已。
易夜见此,表情不定,心念到:“看来是冰蓝蛇的毒还未祛除干净!”
易夜对此也是无奈,随即,易夜拿着已烤好的烤鱼递给诺颖,说道:“诺姑娘,饿了吧,吃个鱼吧,已经烤好了!”
唉!人家说冷,易夜却让人家吃鱼,易夜你会不会照顾女孩子!
“不!我不吃,我冷,我好冷!你把火烧大点!”虚弱的诺言嘴口颤抖着说道。
易夜闻言,放下手中的烤鱼,急忙在火堆中添加着柴火,使其眼前的火堆烧的更旺。
“冷!还是冷!”
诺颖依旧喊冷,身体依然在颤抖,哪怕火堆烧得再旺,似乎对于诺颖来说依旧如同冰窖。
这时,易夜说道:“诺姑娘,你中了冰蓝蛇之毒,现在可能是残毒发作,才会令你寒冷不已,你运功试一下,看能不能好些!”
诺颖虽然虚弱,但是头脑还是很清醒,此刻听闻易夜所言,于是双手成兰花指般,凝气运力。
可是,就在诺颖一开始运气时,又不知怎地,一口鲜血却募然从诺颖口中吐出……
易夜见状,急忙上前扶住诺颖,焦急问道:“你怎么了!”
这一口血,似乎令诺颖更加虚弱,连说话的语感都沉弱。
“我的内力好像被凝固了……好冷……”
易夜见状,内心焦急,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眼前这个女子的痛苦令易夜自己感到心烦气燥,似乎易夜自己也在随着痛苦。
易夜双手扶着诺颖的双肩,看着诺颖那身体乏力,脸色苍白的面容,口里还微微说道:“冷……冷……”,易夜就感觉自己的心也在绞痛一般。
“我这是怎么了,我又没中毒!”易夜见自己这个样子,嘴里自语道。
可是,已虚弱至半醒半迷的诺颖身体却一直在发抖,口里微弱的声音也是在说道:“冷!好冷!”
见此,易夜脱下自己的外衣,随手给诺颖披上。
可是,就在易夜为诺颖披上自己的外衣时,半醒半迷的一手抓着易夜的双手,口里颤抖着说道:“冷!我冷!”
诺颖此番仿若昏迷,恍如说梦话一般。
易夜见此,思绪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种坚定,然后易夜一把把诺颖抱在怀里,双手把诺颖整个身子抱在自己怀里,紧紧的抱着。
这一刻,易夜虽然把诺颖抱在怀里,而且抱得很紧,但易夜并没有荒淫的想法。易夜只想帮助这个女孩,单一的帮助而已。
两人就这样,一个男孩,紧紧得抱着一个女孩,在这燃烧得旺旺的火堆前,度过这雪山漫长而寂寞的夜晚。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在易夜抱着诺颖后,诺颖也就没在说冷了……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晚上,还是这个晚上,转眼间就到了第二日清晨。
清晨,睡意中的诺颖朦朦的睁开那双迷人的亮眼,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是在甩掉残留的睡意。
“啊!你!”
突然,诺颖大吼道,因为此刻诺颖发现自己却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那个男人还把自己抱得很紧。
突来的一幕令诺颖睡意全无,极力挣脱出了易夜怀抱。
挣脱而出诺颖此时看了一眼易夜,又想到自己居然在这个男人怀里待了一晚,诺颖脸上不由地浮现一丝愤怒,随即,诺颖一枚飞针募然而出,射向易夜。
易夜也早已醒来到,此刻却见一枚飞向自己,易夜脸色一惊,急忙一个转身,急力闪躲。
闪躲在一边的易夜此时看向诺颖,说道:“诺姑娘,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易夜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更加触动了诺颖的怒气。
“误会?你个淫贼,难道我眼瞎啊!”诺颖怒说着,于是拿起地上的长剑,剑指易夜。
易夜见此,很无奈,很郁闷。因为这根本没法解释,人家都在你怀里待了一个晚上了,你还抱得那么紧,这怎么说都没理啊。
“诺姑娘,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因为你中蛇毒了,所以我才……”郁闷的易夜此刻无奈的说道。
手里拿着长剑的诺颖此刻披着易夜的外套,一脸娇怒,看着易夜说道:“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为什么还抱得那么紧,我知道我中毒了,可是我就算中毒了你抱着我难道就能解毒啊!还……我……我要杀了你个淫贼!”
说着,诺颖手里的长剑就了舞动起来,向着易夜一剑刺去。
易夜看着刺来的长剑,心里不是滋味。也是啊,哥哥我救了你你不说声谢谢也就算了,还要举剑杀我,这还有没有天理,世间还有没有爱了,搞得天下好人的心都凉了,难道真的是好人都没好报吗!
不过这也只能怪易夜没说清楚,不会对女孩子说话。虽然易夜抱着诺颖不能为诺颖解毒,但至少可以让诺颖不冷啊!易夜怎么就这么笨呢,你就说我抱着你乃是因为你说冷,但是你冷我又舍不得,我不忍心。咦!貌似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对啊!那要是诺颖问你为什么舍不得呢!那易夜该怎么说?
此刻诺颖的长剑已至。
面对诺颖刺来的长剑,易夜却没有躲避,也没有抵抗,只是静静地看着那薄如蝉翼的长剑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