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云光在路上走着，一个人开心的走着。他再也不担心自己以后会寂寞的快活了，他觉得快活总是要学会给人分享的。就像和别人打架一样，一个人发泄的快乐，没有一股挨打的人，拼命反击一样。他需要的仅仅是同伴一样，而这个伴随他许久的同伴，就是他们一群人发泄的对象。方强却从不记恨，就连最初的反抗精神也没有了。他知道总有一天，云光会感谢自己的。只是那一天不会像流星那么快，被挨打的这一刻却永远的像流星消逝一样。不见踪迹。姑妈的身体状况最近不太好，云光走了许些天，打牌的手运也少了好多。每天就是修修花草，搓搓不赢钱的麻将。她总是满口的说：“打麻将不一定要赢钱才能开心，我总以为输钱的时候，像是做善事。只有这样，别人才会比你开心。而做善事的哪里还会有不开心的呢。人人都会记住你，你只是忘了记性要捐款罢了”这种“得意忘形”的情况让她留下了一点小病，在家的方强也时刻的照顾着她。现在病情已经好转了，听说云光要回来。身子又像是受了打击一样，精神还在。身子又虚弱不堪起来。这一天方强也从学校回来了，回到家就把从药铺抓的药给煎了。姑妈喝下之后，病情算是稳定了。方强知道云光要来，姑妈是担心自己的身体，会让在外的孩子见了会难受。坚决的要站起来，出外走走。身子总算看不出有病的情况，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原始的模样。方强知道云光要来，心里高兴的要去迎接他。云霞也朝着闹着要跟去，方强征得姑妈同意，就自己去了，走时吩咐云霞要好好的照看姑妈。方强走过小巷，街面上的人，都对他微笑着。他心底开心极了，暗暗的说：“如果我是太阳的话，想必大家都是向日葵。只不过被老师那个黑乌云给遮挡了。只不过能看到一个个渴望光明的人，透露出这种心情，我想那也知足了”他觉得自己伟大极了，走在路上看见耗子，都想要帮它一把照亮回家的路。只是这种心情很快的就被一个熟悉的身影给抹杀了，他看见了上一次在河岸边和老师偷情的那位女子。他清楚她的名字，只是在大庭广下不方便叫住她。因为，云光也曾在信中提及到自己新交的女友，信中让人记忆深刻的一句话就是：“她叫小凤，龙飞凤舞不嫌小家，飞龙在天不缺大爱”自从那天自由的提出意见的时候，村里已经很大的落实了意见中的提议。基本上各都落实了，和平解决问题，自由发挥意见。确实也触犯了其他封建人的间接利益，其中就有王老师。对此老师时常的对方强不满，总是找他的把柄，恨不得要吃了它一样。而方强对此却毫不在意，这次他就像看见了耗子一样。他看着罗兰凤鬼鬼祟祟的朝河岸方向走去，他偷偷的跟在后面，似乎风声也跟在了后面，乌云也跟紧风的步伐。罗兰凤并没有发觉有人跟踪，只是这次方强只想弄个明白，他也不想再一次的去打扰已经得罪过的人。因为，当你得罪别人的时候，已经很危险了。兴许别人对你的憎恨，已经容不得再一次原谅你的地步了。罗兰凤确实走到了河岸旁边石桥的桥洞下等候着令方强憎恨的王老师。他容不得那样的老师继续的无所畏惧的去放肆的做些已经有人知道，而又更加的明目张胆的作为了。他觉得要去制止，就像改良村里的习性一样。让新的习惯而代替旧的喜欢，方强的目的是像老师教育孩子一样去指导，而不是像王老师这样丑陋的样子去残害。罗兰凤正在桥洞下坐着，屁股还没坐的踏实。方强就过来了。她立马就站起来来了，不慌不忙的说：“是你啊，好些时间不见。这都成大人了。怎么，你也有兴趣来这里吗？是赏花还是观月，只是现在的时间不对，乌云密布，生怕雨滴迷了你的双眼，你应该早些的离开吧。不然，那些会浮水的水手们，是很容易对付你们这么旱鸭子的。”方强笑了笑，向前走了几步说：“你罗兰凤的名声已经够大了，村里的人人口相传。只是相传的背后，不能像其他的人这样，偷偷的相见了”罗兰凤，问：“你到底要干嘛？喜欢的话，可以躲藏起来。不喜欢的话，你就走吧。我想，对你憎恨已久的人，马上就到了。”方强说：“我知道你这种行为的目的，只不过最终的方式始终是伤害到你自己的本身。女人，除了自身的无比纯洁性可以使人人相爱，口口相传。当你的行为已经约束不了一个正常的心态时，告诉自己：活着，是有尊严的。财富是换不来，你所丢掉的纯洁的”罗兰凤大笑了一声，说：“尊严，你在和一个戏子谈尊严。你试过从小没人理睬，长大没人爱戴的那种日子吗？所以的冷眼，都在明媚阳光的人群中射来的。所有的侮辱，都是在你最落魄的时候，接憧而来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富有起来。这样，别人对你的尊敬已经让你明白了什么叫做尊严。”方强蹲下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说：“就算尊严在财富面前一文不值，那与你相爱的人呢。是否可以忍受一个相爱的女子，在对着其他男子做些他不知道的事，那他的尊严呢。你这是在爱他吗？”罗兰凤想了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双眼湿润了起来。似乎觉得自己真的爱上了云光了，只是云光从未提及过他。方强说：“你的小名，是不是叫小凤。还是叫兰兰。”她刚要回答，桥外滴落飘散的小雨，就淅淅沥沥的下大了起来。有个黑影，很快的就跑了过来。迅速的像流星一样，不容的人眨眼。方强听到之后，就藏在桥洞后的竹子里，通常他们偷欢的地方，都是在茂密的竹子里进行的。只是这次不同，大雨交加的时候。对于罗兰凤来说就算是失了身，也不能湿了身。因为每一次的侮辱，背后都会有村里很大的一笔财富。随后，王老师就来到了这里。过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她决定这次是她最后一次，因为面前的男人是不会让他离开的。方强躲在竹林里，雨滴在竹叶里相互的碰撞，树枝上抖落的鸟儿也陪着方强在淋雨。这个老师看见坐在地上的罗兰凤立马就起了身，心中有些怀疑，就问：“你来了多久了。”罗兰凤，忐忑不安的说：“我，我也是刚刚来到啊。”接着王老师，又说：“我在路上遇见了熟人呢，一个早些年下了学的孩子。还记得给我拘礼，握手呢。想必，戏班还真能培养出像你这样的新时代人才嘛”她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因为她这次本要跟着云光来家里，让家人见见的。罗兰凤现在也变得懊悔了，觉得对不起待她好的云光。神色黯然的说：“你说的是云光吧，我刚来村里唱戏的时候，十五岁。他还在你那上学，我十七和你认识。他十八退学去学戏。在十九的年纪里彼此的相遇，错过的这一年，也许就是这一生。我要离开了，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以后的事，你也不必在问”王老师，着实一惊，就说：“老子千辛万苦的跑到这里来，光天化日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小心翼翼的捉摸到这里来。路上行人有的已经暗自生疑，再说。我大婚的日子，又马上将到。婚前不偷欢，婚后会很难。妈的，你这是喜欢上那个兔崽子是吗？”他生气的打了罗兰凤，巴掌像是罪犯招供一样，深深的落在了罗兰凤的脸上，落下了深深的红印。她拼命的想要离开，而王老师却死死的拉住她，拼命的撕开她的衣服，白色的肌肤裸露在外。她喊着救命，撕心裂肺的呼喊着。似乎雨声顿时也小了许多，落在枝头的鸟儿拍拍翅膀飞走了。王老师笑着说：“你以为你拼命的叫，就有人会来搭救你吗？你以为你现在走了，还会到村子里来吗？我告诉你，像你这样如同青楼般的女子除了金钱，谁还会搭理你”说话的时候，方强听到了叫声。就连忙向桥洞跑去，看着光着上身的面貌丑陋的老师。挥了拳头使劲的把他打倒在地，外面的雨细细的下着。被惊吓的罗兰凤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他们厮打起来，唱起来说：“书生意气胜为王，老师霸气沦为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人生几曾把命丢，把命丢。若不让他朝前走，只当你永远莫回头，莫回头”方强使劲的与他击打着，拳头上的鲜血像从天空飘下的雨滴一样淋死脸庞，滴落在身上。而老师狠狠的一拳，把他重重的击打在地，一只脚踩着他说：“妈的，让你多管闲事。自己脸上张光，获得他人鼓掌。热心帮助别人，以为自己是英雄吗？你妈死的时候我也在场，她怎么没有说。你爸走的时候我也在场，他怎么也没说。”他使劲的殴打着方强，痛苦已经在方强身上四处蔓延了起来，鲜血流到地上，渐渐地方强麻木了。昏厥了过去。王老师一看他动也不动谈，以为被打死了。当愤怒燃起的时候，一切都不在觉得恐惧。他又使劲的喘了一脚，随后把他抱起来，丢到了河里面。方强顿时就在河中漂着，脑中似乎有了意识。只是模糊的听着罗兰凤站在桥外，大声的说：“我就是小凤，我就叫小凤”尽管失落愧疚的心情在她的心中徘徊，但在与王老师的激荡碰撞中已经忘记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