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磨练中走来,艰难岁月成就了你的风采;你不俱一切的勇气,让你在峥嵘岁月里光荣的存在。
你来到平和普通的生活,敢打敢拼却展示不了你的胸怀;你不俱一切的骨气。让你在黑暗的生活中掩埋。
尚哲学长和梓良哥不知带着我走了多远,一直往树丛和灌木从中深入,直到根本看不见路,直到耗尽了最后一点体力。
一想起刚才的那一幕,一切就像梦一样,李斌警官就这样在我们的眼前倒下了,而且是为了我们,为了我.。
我们就这样默默无闻,神情紧张的四处张望生怕被追上,眼神呆滞又都好像没从梦里醒来一样,而最后又在疲倦和恐惧之中一个个的相继睡去了。
等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们几乎都没有任何的交流,就各自离去了。虽然上次我们已经差点就命丧当场,但是这次是真的有人在我们面前倒下。
果然在中午电视的新闻上就播报了这条消息,但是对于李警官的死因却和我们所经历的事实大相径庭。“现在为您插播一天紧急新闻,今天上午黎川市公安局普林区分局局长李斌同志为了保护国家财产,与恶徒搏斗时不幸牺牲,牺牲时年仅32岁据悉..”
在学校快上晚自习的时候,尚哲学长突然出现我们教室的门口。他说已经约好,今天在梓良学长家开始帮上次在那个工厂中寻找到的灵魂恢复记忆。虽然上次的手臂还没恢复完全,但是这次事件的急迫程度根本不容等待。
梓良哥家也是一个想当豪华的大房子,光梓良哥自己住的地方就有两层。梓良哥带着我们随便看了一下就到我们来到了一间最隐秘的房间里。
这间房间被一幅画遮住了,而且是在二楼走廊的末端,连灯光都没有,一般很难发现。
进去之后,里面的摆设和普通的画室也没有区别,但是却只有大量的画纸,没有画板,看来就是梓良哥专门用来“工作”的地方。
尚哲学长也是迫不及待的把手帕打开了,里面的那个灵魂也因为时间有点长开始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了恐惧。因为失去了记忆,所以他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但是却带着一顶安全帽,身上也穿着工人工作时穿着的工作服。
梓良哥一只手按压在他的后脑勺,一只手拿着笔按在白色的画纸上。很快,从他的出生时的画面就跃然于纸上,也明显的看得出他对于这个画面的眼神的变换。
紧接着是,爸爸,妈妈,但是这些都不是我们需要的。梓良哥加快了速度,手的动作都快看不见了。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手上的青筋也越来越明显,看来这个能力对于身体的负担真的特别大。
随着画纸一一堆堆的被用完,画纸上的他也越来越大。从上面可以看出他一生的经历,首先是在农村长大的他,因为兄弟姐妹比较多再加上自己也没那个兴趣,很年轻的时候就出去闯荡。然后就是四处碰壁,处处不训,有时是运气的因素,有时也是个人的因素,但总的来说他还是个能吃苦勤劳的人。
不久,他就在家里人的介绍下取了媳妇,他的小孩也在第二年就降生了。为了能够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听村里的一个人的介绍来到了现在的那家工厂。听说是市里的公有产业,所以不会再碰上拖欠工资的事,而且工资也给的高,活也比较轻松就是烧烧锅炉。
但是他没想到,我们也更加没想到的后续发展出现了。所谓的烧锅炉,是让烧一个个包裹严实的包装袋。而包装袋里面所装的竟然是那些被抽出灵魂的孩子的肉体,看着画纸上一幅幅画面,为了让锅炉的空间能够足够,他们把那些本来还活着的肉体,用刀.。
尚哲哥脸色突然变得煞白,直接推开卫生间的门,吐了。
他们的骨灰被送进一个个流水线,被压实,在通过一些液体他们塑形就做成我们原来所看到的项链的模样。
而后面的画面更是令人人发指,还是那个拿着手术刀的人,用手术刀把那些完整的灵魂直接切成一些整块,再塞进那个项链的空洞中密封。这就是那些项链能够震动的原因,因为他们的灵魂即使被大卸八块也不会消散,只会痛苦,痛苦的痉挛,再引发那些本来就是由他们自己的尸骸所做的项链的震动。
“如果有十八层地狱的话,我想那些人都应该最终归属于这里吧。他们是禽兽,是食人的魔鬼,是十恶不赦的杀人凶手.”那个灵魂突然说道。
梓良哥,好像已经完成了他的“工作”,整个人累的躺倒在地上,而他旁边的灵魂也似乎恢复了他的记忆。
“本来以为他是给我介绍正经的活,其实我也怀疑过,一个烧锅炉的工资不可能这么高。没想到烧的都是几岁的娃娃呀,刚开始听别人的为了家人闭上眼做过几次,他们说反正不会有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敢管。但是每次把他们放进去时,就像手里拿着的就是自己的孩子,晚上在宿舍里眼睛都不敢闭。一睡着,就看到自己的孩子被自己亲手烧成灰烬。”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劝他们不要在干,但没人听我的,我吓他们说要出去告诉外面的人,他们才假惺惺的说不烧,趁着晚上我睡觉的时候,几个穿黑衣服的人用一根小臂粗的麻绳,死死的勒住了我。我苦苦的哀求他们,但是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很快我的人就失去知觉,但是感觉自己突然轻飘飘的了,就从身体飘了出来。他们不止烧了我的尸体,最后连我的魂魄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