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找的怎么样了?”昏暗的房间,只一盏晕黄的台灯照耀着桌前的两个人。
“目前还没有进展,不过,最近屡次与水野交手……”杨竞天略显疲惫地回忆着近些天的事情。
“水野?哼~既然水野家族也已经开始渗透珠宝行业,那么这条线索肯定没问题!”自信地话语,清亮的声线,面前的男子像是对那个未知的东西有着势在必得的把握。
“中谷,事情进展的太顺利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从小失去父母的杨竞天有着对事物极其敏锐的洞察力。
“有什么不对劲的?我告诉你,不要阻止我拿到东西!”坐在椅子上的叫中谷的男人一下子将身子前倾,逼视着书桌后的杨竞天,目光发狠,就像是一只饿极了的动物要不惜一切代价干掉所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事物,哪怕是同类。
“现在事情都还没有查清楚,你就在这给我发神经!”杨竞天猛然站起,双手撑在桌上,眼神里丝毫不示弱,“我要不是看在师父的份上,我也不会管你的死活!”
“师父……呵……他老人家最疼你这个得意门生,哪会来管我死活?!”中谷对杨竞天的话嗤之以鼻,语气里充满不屑,以及对师父的偏心极为不满。
杨竞天无意与中谷去争夺在师父心中的地位,那看起来跟争宠没什么两样,他厌恶这样的关系。
15、6岁的他和好友仇思铭的妹妹仇思钥相恋了,这本是就是俊男美女,郎才女貌的佳话。可惜,事与愿违……
仇思钥15岁生日那天,杨竞天为仇思钥准备了一个惊喜。晚上,他拉来了一众朋友,组成了一个心形车队,车顶载着用生日快乐组成的粉色玫瑰,粉色代表初恋,他的爱……
在一阵浪漫,欢呼的簇拥下,仇思钥幸福地在车队中央凝望着这个为她办生日会的男生。
男女主角都到场了,那么一众好几千瓦的电灯泡们也该适时回避了。
那天不知为何好好地天气开始下起了雨,不过这依然不能浇灭两个相爱的人彼此灼热的心。
杨竞天驾着兰博基尼限量版跑车,载着红晕还未散开的仇思钥在城市宽广的马路上飞驰。
近些年,杨竞天在美国肆无忌惮的玩闹,折腾,早已不知得罪多少财阀恶棍,如今又有仇家罩着,更是没人敢轻举妄动。仇家在美国的黑道市场势力,不容人小觑。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往往就有些亡命之徒会铤而走险……
杨竞天由南向北行驶在主干道,十字路口处,一辆由东向西的大货车直直的向他们冲撞过来,一瞬间,鸣笛声,冲撞声,玻璃碎裂声……
那场车祸导致杨竞天小腿粉碎性骨折,可能也就是在那之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某个部位出了问题。
仇思钥再也没有醒过来,病房里仪器的滴滴声,就连输液的药水从皮管低落的声音都可以听到,可就是再也听不到病床上的人儿的嬉笑怒骂。
杨竞天坐着轮椅看着床上的仇思钥,他悔不当初,他就不该带思钥出去,下雨了还不知道回去,他真是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