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虚空,一颗燃烧着的陨石,飞逝而过。撞上其它物质而完好无损,继续前行。那一条长长亮丽的尾巴的化过,证明着它的存在,它的旅程。
陨石内部,有一圆形稳定的空间。大约千平左右,地面、墙壁光滑平整,是一种不知名之石。高不过十米,上方翻腾着不知名灰色的气体。地面中央竖立着一棵树。此树,似玉非玉,似木非木。丈高不足俩米,无花无叶。就只有九根枝干,排练不一,又好似暗含某些规律。整棵树,通体发着绿光,照亮整个空间。树下立着颗一米多高的蛋,四周环绕着阴阳俩色。
绿蒙蒙的光,过一段时间就与上方灰色的气体相互纠缠,莫名发出不同的色彩。又被环绕阴阳俩色的蛋牵引着恢复原状。
树的百米前方,整齐的站立着十几人。身穿服袍,赤脚而立,头上歪髻。领头人更是了得:头戴高山冠,身穿宽袍服。嘴上八字胡,巴下一缕须。腰间佩挂绥,脚踩皮制屦。
他道:“今大秦五千年十月一,祭祖开始!”
“诺!”众人恭身道。
“一拜上苍,给予了我们永久的岁月。愿上苍保佑我们早日找到回家的路。”领头人对着上方恭身拜道。
“愿上苍保佑我们早日找到回家的路。”众人跟随。
“二拜厚土,给予了我们可食之气,愿厚土保佑我们早日找到回家的路。”
“愿厚土保佑我们早日找到回家的路。”
“三拜大秦列祖列宗,保佑我大秦千秋万代,指引我们回家。”
“保佑我大秦千秋万代,指引我们回家。”
“礼毕!割臂歃血。皇天厚土,列祖列宗,我等敬上。说万用嘴咬破自己的手臂。众人相随,刚刚把血洒在地上,就立刻消融不见,伤口立刻愈合。
祭祀每年都这样,每年领头人都要说同样的话。可是在这个空间里,大家都喜爱每年这样。这是为什么呢?
领头人又道:“祭祀本要慎重,要十五天的期限,中间礼仪甚是重要。各个环节不可有误,可现在我们困在这个空间,一切以繁从简。没有牲畜已自血代替,敬天地、祖宗我们要做到最大的诚心。你们要谨
记?”
“诺!”
“今年的祭祀大典结束,你们散了吧。”
大家散开,这个空间也无其它地方可去。光滑碧绿的墙壁和地面,就只有那棵发绿光的树,和树下环绕阴阳俩色的蛋。再就是大家带来所剩下的三箱东西:一为器皿;二位简策;三为兵器。再无其它物品,整个空间没有灰尘,就这样的干净,干净的让人心碎。
人散开就露出了本性:有三人双手叉腰站在那里互相对着笑,就是笑不说话。
有一胖子平躺在地上自语:“哈哈哈哈,太好了。祭祀完了,我忘记我数的数字是哪个亿中的了,我可以从一开始了……。”
有俩人在窃窃私语,个子高的那个道:“你怎么不答应我把你的肚子划开。”低的那个很是气愤的道:“我怎么可以答应这样的要求。”高个子道:“你就答应了吧,求你了”低个子很是无奈的道:“好吧。”
一个盘腿坐在地上的,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我要睡觉,我要睡觉,我要睡觉,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我要出恭,我要干什么呢?哦,是要睡觉……。”
另一个双手背后,抬头遥望那灰色的气体,他正在深思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怎么可以把自己的手从屁股后面穿过俩腿之间摸到肚脐呢?怎么可以呢?……。
有俩个人坐在地上。一人道:“李兄,今天的菜肴很丰盛啊。”另一个道:“哪里?哪里?我就是随便搞了几样。来喝酒。”可他们面前什么都没有。另一人又道:“抱歉,王兄。今天腹中不适,我要去出恭。”说完就站起来,走到不远处,脱下裤子。可什么都没出啊。
还有个很认真的再背书:“……也名可不,道可不故。也常其非,形造事指,名之名可,道指道可。名常非,名可名。道常非,道可道。
唉,怎么就倒背完了呢,一万卷书,怎么就背的这么快。我该背什么呢?先咬口自己的胳臂,再想想……。”
一个很粗狂的家伙在锻炼,就一个动作:“我跳,我跳,我跳,我跳……。”
一个和猴子似得家伙,走到树的百米处,伸出手掌,摸来摸去.然后,身体用力一撞,就被弹飞出去,头先着地,可满脸鲜血消融不见,伤口立刻愈合。起来自语道:“和昨天的,昨天的,昨天的……一样一样的距离。再来……。”
被绿光映照下的他们疯颠、咒骂、哭笑、木讷……
为何如此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