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们有没有兴趣听听本少爷讲一段异谈啊?”孙信光把声音拉起,想让身边的人都听得到他的呼吁。
“异谈?什么东西?快说啊。”
如果苏菲没有热烈的捧场,估计那些女人的吵燥音根本不会停,更没有人愿意听他说些什么话。
于是,光开始好传神地讲述起一件从别人口中听来的鬼异故事。下面是故事内容:
“话说,在一个人烟十分稀少的小山村里,有一位独自居住的中年汉子。这个人相貌平平,身体壮实更有些肥胖,不招人喜欢,是因为其性格非常孤僻,而且很少与村里人来往,所以一直没有女子愿意嫁他。平时都是待在自己家门前的田地里种种菜来过日子。”
“但是!突然有一天,在他的菜地里有一棵瓜苗长得特别茂盛而且十分粗壮……却没结出一个果!你们猜……瓜柄下没结果实还能结出什么来?”光的样子突然变得一惊一吓地,说起话来有高有底,这正是进入了鬼异节奏的时候。
这些女人们也开始注意听了,被气氛感染得有点小害怕。
“是什么?”有人问出口,证明大家都很好奇。
“结出个鬼来啊。”苏菲答。
“不对。”
“难道……又是结蛋?”钱星南的答案。
“我还跟你结仇了,我……”光想起当初在自家摘鸡蛋果的事。
“到底是结了什么?快说啊!”小正太忍不住逼问了。
“是一个女人。开始还是手腕般的大小”孙信光见没有一个答对,便满意开蛊。
紧接细说:“那个女人出来就是一身紧贴的红衣,男人认为这是上天赐予他的新娘子。可惜除身子小,还有小嘴唇跟眼睛都不能张开,为了等她快点长大,男人每日每夜在悉心呵护下将她照顾得很好,更加不接受外人打扰,可怕到要把来看望他的人轰走,不让任何人接近菜地。就盼着地上的人娃那天可以成为他真正的妻子。”
“疯子!哪有女人从地上长出来的道理。肯定是妖孽,你们说对吧,啊?”中年男忍不住叫板。
大家都很无情地白了他一眼,这点其实所有都知道还用他说,设定不这样怎么叫鬼故事。
“别理他,接着说。”
“咳。这个,王天不负有心人啊。男人经过了大半年的时间里终于把小女人养成一位令人陶醉的大美人。还比你们香牧色里的所有女人都要惊艳好几倍。”光还敢拿故事里的女人跟现实中的比较,就不怕这行为是在找死吗。
光被这些女人教训完一顿之后,接着说道:“那个女人可以开口跟男人说话了,还能看见他。女人善解人意很讨男人喜欢,更重要的是女人愿意嫁给男人为妻。但,需要等到冬天过去,女人才能完全地成熟。作为一个男人很难忍受得住这么长时间。这点,你们也是知道的吧!冬天很难熬啊。”
“说了一大半,原来你是要讲se情片啊。”苏菲对他的故事已有了评价,虽然光的声音很好听,说起故事也很吸引人,但这个故事主要的动机是为了让人们感到害羞,还是尝到se香。
显然没有其他人要阻止故事的意思。另外:还要除去那个纯情的李恭声。
“对于一个已经长得很诱惑人的女人每天出现在自己面前,没想法那是骗人的。男人变得心急如焚,开始在菜地上为其搭建一间可以遮风挡雪的木屋。待大功告成之后……”光还故意停下来,勾引一下听众的渴求。
这些女人开始假装不在意听,苏菲却在这个时候尴尬地尿急,茶喝多了,于是急冲冲跑出去找茅厕。
“在一个天色很暗而且还刮起了大风的气氛下,这个男人正准备和女人行夫妻之实。由于女人的身体除了手能动以外,其他部分都还像植物一样不能动。男人先为自己解开衣服,也为女人除去红衣。女人兴许也会感觉到害羞,藤蔓居然会挪动起来结成被子盖在女人身上。”
“有点事我不便说,就任由各位自行去猜想。”光想像也会有羞耻心的,对于太伤风化的事情根本不会描述。
接下来,更诡异的语气即将上场。
“咳,没过多久,女人发现自己怀孕了!男人高兴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看着妻子日日夜夜地躺在泥土里不动,很不耐烦。于是乎,男人做了一个贪婪的决定,就是亲手用力拔断妻子头上的瓜柄。就在这时候!男人心急想解决事情已经顾不上妻子的嘶喊与惨叫,将尚未成熟的女人从瓜藤上分离,结果,酿成大祸!”
孙信光被自己的想象吓得有点害怕,忍不住要先喝一杯茶再说:“天空再次乌云密布,并且雷电交加,女人就从断柄一刻开始变成厉鬼般似的,很恐怖也很可怕,身体像被拉扯到面目全非,然后还把男人整个地……活活吞掉,包括地上的一切、统统地吸干,什么都没有剩下。女人重新钻回到地底,再也没有出现过。从此这个地方成为了没人敢闯入的黑沼泽地。”
“完啦,喂,诸位,说句话呀。已经讲完啦!是不是这故事没有让你们失望?”光对故事的吸引力很有信心。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钱星南发现苏菲已经坐在他旁边,还夹着菜吃。
“在他说‘怀孕’的时候开始,我就回来啦。还有,这故事很有意思,我喜欢。孙信光,你说得肯定比原版的还要好吧,说,到底从哪里听来哒?”苏菲居然没毒舌,简单的回答和提问了一下。
“天机不可泄漏。”孙信光觉得什么都老实交待了会很意思。
“这是逆天行事的恶果,谁让这男人不等到瓜熟蒂落的时候才摘啊。”
“呵呵,口事心非。只怕让哪个男人都做不到吧?”
故事听完,却让这里的男人跟女人开始了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