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母再来找苏菲是在一个月后将近过年的事情。
今日没下雪,苏菲跟李恭声和往常一样从怪树屋走去非凡上班。大家已经开始适应另外一种生活方式的节凑。
苏菲想到什么有用的构思和想法都会跟李恭声说,让他学着画也要他试着把东西造出来。而钱星南有一次跟苏菲出去买文房四宝,苏菲无意间看上一副精致的围棋,可惜不会玩,但就因为那充满着想要占有的目光吸引了钱星南好奇心,于是苏菲讲起了一个关于围棋的故事给他听,听完故事之后有那么点的感染上了想要下棋的兴趣,结果就买下了棋盘和棋子,还有学习围棋的书藉。
至于孙信光就有些难办了,乐器有很多但苏菲不认识它们,所以它没办法教信光学习,自学却成为他唯一出路。等学成再想怎样自创歌曲,起码提意见这点事苏菲能办到。最平淡的莫过于贰拾,简单地操心生活上的日常起居饮食,没事就坐下来喝喝茶看看热闹跟邻居套个近乎,还能武刀弄剑耍几招。
“日子要是能每天过得像今天这样平淡无奇,老天爷就应该会很不高兴。”在苏菲发表完这份感言时,门口处又听见“有人在家吗?屋里有人吗?”又有人找上门来。
“是桑叶。”李恭声听出外面的是什么人,快快地从房间里跑出去,还差点踩上苏菲。
“快让我附身!我不想被当玩具,也不喜欢东躲西藏。”苏菲叫住了他。李恭声只好转过身来让苏菲附上。
李恭声开门一看正是桑叶,在这天气都冷下来了,他还穿得那么单薄,家里没个女人照顾就是不知何时需添衣。
“李大哥你最近在忙吗?”桑叶是个很勤奋孩子,从不贪玩,就算下雨天在家里还是照样的干活,如果要他全天休息,一定会活得很难受。
“嗯,也不算在忙……”李恭声有点觉得不好意思,因为,最近一直在接受苏菲的培训,的确没做到什么贡献。他跟桑叶就是同一款人,偷懒对他们来说是一种病。
“那样!能帮我的帮忙吗?我想去街上卖碗碟,可是爹走不开……而且马上就快要过年了,街有不少人需要置办新货,你能和我一起去吗?”桑叶瞪大眼睛闪闪发光期待李恭声的答复。
在他俩对话的同时,钱星南和孙信光也走了出来站在一旁。
“穷小子,只穿这么点不冷啊?”钱星南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却是这样想:‘哼,这个小丫头还真想一直装傻充愣。’
“我想起先前送来的那些布匹里发现藏一件尺寸稍小一点的衣裳,小孩给你穿一定很合适。我现在就去拿,你在这等会。”孙信光不用给他打信号也知道怎么做。
孙信光所发现的其实是件女衣,他和钱星南还有苏菲用眉来眼去就要看穿对方的心思,而且还想到同一点上了,原因:超在意这个桑叶到底是男身还是女身。
“不冷,真的不冷,不用麻烦了。”桑叶不好意思地推词,平白无故地不能收人家的礼物。
“快穿上吧。这件衣服是送给你那份才能,你无需客气。”孙信光很快就拿着衣服缓缓过来。
不过,桑叶觉得这件浅粉红衣料上绣着深红色花边衬托怎么看都像女人穿在外面的冬衣,表情有些难难堪地问道:“这可是女衣哦,你是不是弄错啦?”
“不会错。难道你要一靠子都穿成这样?不打算变回女孩子家吗?”孙信光亮起衣服让桑叶看清楚女装的征服力。
“你真的弄错啦!我可是男子汉。”桑叶一字一句都很用力地说,为了能让别人更加相信他所说的话是真话。
“男子汉?你像吗?小鸟依人的样子还长得挺秀气,声音也很清脆,到像女扮男装。够胆你就撩开衣裳让我们看清楚。”以为早就识破这点的钱星南盛气凌人地说道。
“开什么玩笑,我才没那么幼稚。李大哥你看他们这么欺负人,是不是太过分啦。”桑叶反而觉得这两人在合伙戏弄他,所以就请出李恭声替他主持公道。
“你以为能制止这些问题儿童的是他吗?”苏菲知道桑叶看不见它,也要得意宣告一下自己才是主权。
“其实……我也想……很知道桑叶……到底是男还是女……”不敢直视桑叶求助目光的李恭声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道。
桑叶看他们意见统一地怀疑他是个女孩子,又觉得自己受到很大的羞辱。气得脸色又红又绿的桑叶只能极不情愿地拉开了胸前的衣裳让他们证实真相。
谁料到桑叶的表情跟行为举动反到让他们转过身去不敢看。再睁开眼眼看着他们的桑叶感觉让他很吃惊,心里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人把他当猴耍了,好想跑,真不该来这里。
“基本定向他是男生,没错。”给出公正答案的是唯一一个目不转睛且每个瞬间都看看得清清楚楚的苏菲。
桑叶现在很想回家,他太掉以轻心了,没想到李恭声像变了个人似的,将他拉进屋内。确实变了个人,也只有钱星南他们才知道这种不打招呼就硬拉人家进来的方式是苏菲所为。它二话不说就脱了桑叶的短褐,吓到人家不敢说,更可怕的是,已经想到了什么疯狂的念头,孙信光很聪明地把女衣裳套到桑叶身上。桑叶被这个两人上下其手地摆弄着,就算想反抗也办不到,因为苏菲他们已经将他打扮成一位像小家碧玉的小姑娘了。
“李大哥……你们欺负我。”桑叶稀泥哗啦地哭了,看着这仨人都围着欣赏他,哭得更利害。
“没欺负你,真的不是欺负你。相信我!”苏菲也觉得自己弄哭了小朋友很不对,所以试图想哄住他别哭。
还真的止住了桑叶的哭声。
“听我说,男子汉大丈夫更应该能屈能伸。穿件衣服就哭成这样,将来怎么独当一面?”苏菲轻摸着桑叶的额头很温柔地说道。同时钱星南他们三人的内心正不自觉地强烈对苏菲的温柔表示抗议:‘别信它!’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把打扮成女人吗?做生意每一行都有不同的对手,你家总不能一成不变地做下去,这只会吃亏。今天你就穿成这样,我们三个陪你一起去卖货,到时你自然会知道原因。”苏菲看他肯乖乖地听话就接说。
桑叶似乎不是很懂,但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