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找一处无人打扰的树头底下,Sufi满意地坐在这里专心的玩手机“果真是心诚则灵,这不是造出中文版本了么。只可是……不能上网、听歌、玩游戏。变出魔法来看看啊……没有用,好无聊!……不好!我又到作死的程度了。”
“我说你这表情是不是太复杂了,一会儿平静、一会儿激动。它已经够神奇了!还有你!那一国的?说话奇奇怪怪,能解释一下吗!”钱星南自己的敢情也不怎样,这两个二货简直半斤八两。钱星南看它会发光、还能有字、有图案出来,变来变去的已经能让古代人感到新奇万分。
他们的交谈正出现代沟时,来了一名不速之客还站在他们的面前。
“找到你了,大哥。今天就跟我一起回家吧。”这人正是钱星南的弟弟钱君梦。其实他只不过是碰巧经过才发现钱星南独自一个坐在树下。
“好啊。”见有人靠近,Sufi很快地将手机塞进腰带内,还好没让对方发现。
没想到他只是随口问问而已,钱星南今天竟然会直接地答应,之前也没遇到过他乖乖听话的一面。Sufi看着他那个有趣的惊讶表情,定格出:‘一对伪兄弟’这几个字在脑海里溜过。当然,除了钱星南没人知道它是这样想,而且它也没表露出什么表情让对方看见。
Sufi跟这两兄弟回到钱家大宅园。说不上什么高端级典雅,但绝对是土豪级大气的范本,土豪家竟然下人不多,干活做实事才几个,跟着每位主子屁股走的都有一两个。Sufi跟感觉随便道:‘这种出卖人命的社会,什么时候都想着要怎样才能够榨干人的劳动力。’
“哼!不干活,就不要活,很简单的道理,只要心甘情愿地接受被使用,就能有饭吃,有衣服穿,有屋子住。有什么不对。”钱星南真象在诉说着他幼小时的童年记忆。他母亲生了他之后,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在饥饿中离世,父亲更是变成终日无所事事,有点钱都拿去赌,完全是一副不想活的样子,而他就像一条流浪狗常常被邻家小孩欺负,还要取乐他们,并搏得大人们的同情才不被饿死。是赌改变了他父子的命运,是钱给了他们想要的幸福,所以宁愿丢弃过去的姓氏,跟钱姓。
“大哥您很少回家,你都不知道,爹娘每天晚上吃饭都会唠叨起,说您‘什么时候才肯回家’,‘都不知道家里人担心吗’,‘天气已经开始变凉了,也不知是否记得添衣’等等这类的话。所以……”钱君梦借他母亲作作表面的话来说道。
“我亲爱的弟弟,大哥昨晚一夜未眠,现在可想睡觉,谢谢你送我回来。”Sufi很不想听,他总爱聊一些不切皮不见肉的门面话,简直浪费时间。拍了一下钱君梦肩膀,装着打哈哈,伸伸懒腰借机离开。
钱君梦顿时觉得愕然,这大哥的说话方式怎么就不对劲了呢,留下他自己去想这个问题。
Sufi走错方向还要钱星南指引,那种陌生的举动就连打扫卫生的下人也觉得奇怪。
“哎哟,这位不正是我们的大少爷?今天是什么风把您吹回来了?”从不远处走来一位女人看上去是精心打扮过的表面和那种特别很想让人在意她的表情,简直是****版本。
‘这……谁啊?!’让Sufi离进屋还差一步却怎么也进不去的直觉,真想用头去敲垮她。
“这女人是我家臭老头的外戚。最好别跟她扯上关系!我可不想被你弄出什么麻烦来。”钱星南有时生气就会背地里称呼他爹为臭老头。
除了逝去的生母,他爹有续弦,娶了章氏进门,虽然这位二娘对他很好,可是她有个很贪心的表哥以及站面前的这位表侄女,也算是钱星南的表姐了。而且这位表姐一直都很喜欢钱星南,但钱星南却很讨厌她,从小就摆出一副爱将别人家当成自己家的样子,作威作福。所以钱星南才不想把自己的女人娶进家门,因为一旦进了门就会不由地会跟这女人争来斗去,很是灾难。
“你没看到吗?今天的风真的很嚣张!”Sufi给了她一个带有杀气的眼神,它喜欢直接地去伤害别人,更不想顾及对方感受,随后直接打开房门。听到这话,想必对方会被它气走。
事实,这一秒打开门,下一秒立刻关门,快步移走,门音刚落只剩下那个女人还留在原地,连钱星南的身影都已经不知走去哪了。
“我刚刚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吧!为什么!?我从出生都没见过你们这种奇怪东西。非要我从昨天开始就能看到妖怪啊。喂!说话啊!”钱星南对诡异状况发生得太突然,冲突了现实,起码需要正在一直走着没有停下来的Sufi给个合理的说法。
“我明白了。听着少年,住在你房间里的火柴人不是什么奇怪东西,用妖怪来形容人家的话实在太失礼了,没礼貌!你也看见他们小小个子很可爱的哦。综合上述这一类应该叫做外星人,嗯,对!它们跟我都同样的来自星星!”停下脚步的Sufi像领悟到了新知识一样,还教导别人,指向天空说。
“诶……你这是在说你们是神仙吗?有那么强吗?我怎么就没发现!”钱星南则认为它在自大浮夸,用很鄙视的语气说道。
“知识严重缺乏的人还敢抢发言权,你是在让我花费掉氧气来做翻译吗!?”Sufi它知道错了,不应该要求一个古代人来相信这样的大话。
Sufi的自言自语引来了其他人的奇怪目光,发现到这一点后依然面不改色直接转身,按原路走回,当然还在迷路中……
“虽然不是很懂,但很觉得你是在把我当成傻瓜!”
‘对!你这只呆瓜,跟李恭声比起来,你差远了。他在没人可以依靠的情况下更能独立,与其说他在依靠我,不如说是我靠他吃饭。’
“你认识他?是你们合伙一起来陷害我的……”
‘说什么!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李恭声其实是第一个发现我的村民A。忘了告诉你,我叫……你若能一下子叫准我的名字,或许我还能跟你讲清楚很多你所还不知道的事情。’
“一个名字能有多难念,你说。”钱星南底估了对方,高估了自己。
“Sufi,Su、fi,我已经放慢节奏了哦。能听懂吗?小子。”就连Sufi也是对古代人的智商评价太低了。
钱星南他好像想起之前那李恭声也同样说过这两个陌生音符,只是要他自己念出来实在点别扭,听起来有些怪,而且不正确。看出他已经努力过的Sufi干脆允许他用中文来叫‘苏菲’。Sufi决定对自己现在的名字妥协,毕竟中国人就该用中文,虽然连它也同样的把旧姓抛弃掉……
就这样时而短路的交流,竟耗上了差不多快两个时辰的时间还边走边说,回到那个园子,看着他的房间,Sufi说起了它和恭声相遇所发生的事,不忘加上绝情地警告他:“看在你对我还有那么一点利用价值的份上,我才破例来到你身上,等你没用处之后也会跟李恭声那样照旧被我放弃。”
“那你就马上滚!我还求之不得呢。谁稀罕看到你啊!”钱星南从未遇过有这样的一种女人——独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