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神秘男子其实是一位脸上带有花印的仙女与恶鬼所生的孽种,名唤:丑。因为这条罪孽让丑被永远封印在阴间,不得踏出其他界限。但待的时间太久了,丑渐渐萌生了妄想,希望这双脚能有足够的力量踩上天。
这只怪物实际上就丑的食物,以为他引来的人类能替他下手解决,没想到蠢的怪物也聪明的时候,在人类肉身内化成一颗金丹,一时没捉住竟飘到轮回四生道上去。但利用母亲赠送于他的六箩伞窥视了胎生道和卵生道都没有发现。
于是,丑推着本来已经没用处的牛实混进轮回道,这样也免去了牛实排队登记的功夫,但守卫深严,丑不得不使尽法办送她去。
丑利用自己在道口大造混乱,成功引来鬼差们的注意,牛实也按照丑的意思捉紧偷进轮回道,但她不知道里内就像真空设备一样,没有重用,灵魂是靠漂浮的,手脚不知所措地想什么来稳住自己,同时惹起其他鬼魂注定,并且这里面还有鬼差座阵,监视着每个鬼魂把自己身上的千根烦恼丝绕干净了才能进四生道的其中一道。
牛实鬼鬼崇崇地装模作样也学着做,正好这时,一条生道的石门慢慢在挪开,有一位发现了她有些异常正要上前检查,等着门开大一边步步逼近的危机使她焦急成魔地捉准了0.01分的时间快速抢占遂道逃生,飘进门的另一边。
原来这里面就像一个烤炉更似快速电梯,把每个鬼魂送相应的地点和时空,由于牛实紧张得太利害,加上后在追兵,前面更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就随便乱按只想电梯能快点关门。
‘啊……啊……!!’石门顺利关上,还未等她冷静下来,门的对面也打开了扇门,像抽风机一样就把牛实吸了进了黑洞。石门再从去云端里出现,像吐痰一样把牛实吐出去。向陆地的方向飘下,跌到大树上,最后跌到草地上。经历过这惊险的过程总算是吓破胆了。不过还没死掉,反而复活了。因为这条是化生道,化成另一个形态重生。
在牛实在黑洞的时候,金丹就存在这里面,跟着重生牛实又再次化为一体了。这一点也被丑窥看到了,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无论如何都要使牛实再死多一次。
“啊……好重……好奇怪……”是心脏好重,还是要接受重生的重负,氧气,身体和灵魂需要重新合并,要很吃力才能动,牛实不由地产生疑问,这就是投胎?。
“我这是怎么了?我还是吗?这是我的新身体?啊……到底什么回事?!”她擦擦自己的身体,觉得很不劲。身上长满长长的白毛,还有鼻子、爪子、大耳朵??就连树都长得不可收拾的样子。不停的摸着自己身上发生的巨变,不知是不是要雷死她,不,是这个它才对。
“哇!喔喔!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负离子含量是不是太过分啦,严重超标啊……真得要命……我要拉屎!”
“呜哇,好舒服,啊呐……我现在到底是什么啊?!”一边心里挣扎着反抗一边拉屎,被接受与不能接受之中夹住。
拉完,往“山”上一爬,就能在高处往下看,才可以看得更远。
穿过“树林”到达“山顶”,爬到一棵“大树”上,其实不过是在河堤边上,树也只不过是一些杂草。
“连爬树都变得轻而易举,我真是个高手。”
“哇,是大海啊?哈哈哈哈,好大的海啊.。”终于来到树顶,但她有些“疵线”了,没来得及接受,世界原来可以这么大的。
没发现有人类在附近,杂乱的草从变成了原始森林,远处还有几间小破房子。距离牛实较近一间房子,大约只有十几平方米,破旧不堪,以茅草为屋顶、木块的墙壁、石头做地基、木头作支架搭建而成,屋子幸好有一半被树藤包住。不然,像这样的屋子早被台风吹垮,总体上能让人想起很久以前那些在田野里放农具的茅草屋。
牛实是自己想死的,那么对这样的重生就必须接受,起码对生存要有个负责任的打算。当然,现在是要先找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做窝,为图方便它决定就最靠近的这间。
乌云偷偷霸占了天空,而且很不客气地落下雨来。这雨,不是什么蒙蒙细雨;更不像什么滴嗒嘀嗒响的玻珠;它是倾盆大雨。
“啊!!什么事!!怎么这么大水往我身上冲。”
“老天爷!你这叫下雨吗?你这是在倒水!”
牛实从杂草跌下地,燥声一下子在无限扩大,走到那里都能听见。牛实只会用两条腿跑向那破木屋。惊慌失措的她是没想到还是根本不想承认自己已经是个四脚爬行的动物了。
牛实在一个小缝隙钻进了木屋,已经全身湿透,还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消耗完,趴在地板上一支也不想不动。
正在这个时候,门口外边有一名大概有二十岁、个子很高而且很瘦,衣着很旧很朴素的男人站在门前拭去脸上的水球,仰望着有点昏暗的天空,还带有一下下的闪电出现。
男子身穿的是“短褐“一种既短又粗的布衣,褐色、大多数的贫农都穿这类衣服,还连鞋都没得穿。
牛实结于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几乎连内脏都要弹出来,害怕得不敢动弹,也动不了。
巨人进了屋,随手拿起一块衣布当成毛巾从头发到脚地拭擦一遍。这屋子就像个乞丐窝,几块旧布裳和一些干草药?挂在木梁上,十几张木块拼成一块垫在碎石上的地面当作床用;门的旁边还有三个约八十公分高的粗陶瓦缸,墙的角落有张同样高度的小木櫈,櫈子上有双筷子和四个有大有小尺寸不相同的木碗。
巨人(个子很高很瘦)发现家里多了一个小动物闯进来。是牛实银白色的毛发太显眼了,其实他在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它了,而且距离不远,才两米。
男子的表情是惊喜了一下,而后就变回若无其事的样子睡在地板上,伸了一下懒腰,然后拿起他刚才拭擦过全身的衣布,想等牛实放松了戒备就帮它擦干净身上的水。
“是老鼠?你好特别哦,跑到这里来避雨,不怕我吃了你。”这男子很温柔的玩笑。
“原来是人……差点就要吓死了,突然变出个超巨型的人来,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害了我的小小心脏跳得那么大劲……”牛实刚才差点又可以去投胎了。
男子一只手抓住了小老鼠,另一只拿着布的手却帮它擦着身上的湿毛。人类的小小力度,对小动物来说也是很疼的,又有可能被弄伤。
“细仔看,有点像个馒头,喔?连重量也一样,耳朵外向,眼睛还蛮大的,还有跟银子一样的毛色。”
“干什么!非礼!非礼啊!全身都被你摸过了,蠢货!我嫁不出去,你养我啊!你这个村民A!”
男子听它一直在叫、又爱乱动的有趣样子,忍不住轻笑一声,以为小老鼠很怕人,用叫声来反抗他,那只好放它下来。
“好了,你快走吧。”村民A说。能与这般珍贵的小动物相遇,应当放生,而且穷苦孩子没有这个能力去养宠物。
“诶!这是抛弃我的台词啊?!”火冒三丈,它现在长得这么可爱,怎么一上来就走起被抛弃的路线。她开始为自己盘算着:现在都已经是只仓鼠了,这里又是人生地不熟的,找吃的更困难,面对所有的庞然大物,要重新学习求生技能很难,要是现在又死回去的话会不会被打下十八层地狱的?如果不想死就得用脑子。结论是不走了,好死不如赖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