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摆妖怪已吊在门中间等待猎物的过来。
在他们用力撞出门口时,被吊摆妖怪咬住了一个手臂并按倒在地上,Sufi感觉到这只手已经脱臼,李恭声他们正在进行以手为绳的拔河比赛那样拉扯着,要不断手、要不两个都被吃。
“啊……麻烦死了!原本平凡无奇的人生怎么会多出这一系列的挑战来……”Sufi气愤命运不公,并尽全力往回家的方向冲去。
“右!快帮我把这家伙——吃了。”Sufi深信左右力量比这个妖强。
右平时的那个树洞就是嘴巴,圆圆的平口一下变得尖牙利齿倾向吊摆妖怪的尾巴紧紧地咬去,Sufi用力拉扯出好在毫发无伤的手臂而且已经不脱臼了。
Sufi退到后墙边上,左跟着右一起战斗,像两头猛兽正和埃及眼睛蛇决斗,相互地撕咬,感觉左跟右都没使出大招,只用物理攻击,最有趣的一招是左右的粗大树枝当成网球拍把吊摆妖打成网球状,拍来拍去的,最后一击将其打上天,就这样解决了。
“结果,没吃了它,是规定了妖不能吃妖吗。”Sufi有种不能一了百了的感觉很小声地说道,只有李恭声听到它这句话。
“哇……好利害!你们真的很棒哦。怎么说呢,总知,大树也能有强悍的战斗力,我都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了……”Sufi对救命之恩当然以热情笑容好好地夸奖一番,加上李恭声这个全情投入地捧场。
“别变啊!真是的,一高兴过头就这样,是变色龙吗,说变就变,说好了白天不能这样做。”Sufi渴止那两个一下子就将叶子变成粉红色的蠢货,个子又长得那么高很容易告诉别人这里有异样。
幸好这俩很接受管教,或者它们很受教,连李恭声也是,Sufi成功登上一家之主的地位。
“先睡一觉,醒来你自己知道怎么做的啦。”Sufi看见一屋子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懒得干了。
“唉???过分啊,Sufi……Sufi?睡了?”李恭声有点生气,只知道让他干活。
…………
钱大少爷离开赌坊后,去了青楼,在一位红唇美艳的性感女子,名叫银姑娘的厢房里喝闷酒。
“大少爷,奴家已将今晚输给您了,奈何未能让您一笑呢?”银姑娘卖娇地说。女子举步轻摇地来到他身后,双手轻轻抱住他肩膀。
“就是啊,你只是输给了一个人而已,有这么难过吗?别忘了你所赢过的人都不计其数。”是坐他对面的人说的,此人其貌不扬、身高普通、身形普通、相貌普通,但声音却胜似日本那些很有名气的男声优,多么有吸引力的声音,迷死光听不看的听众了。
“你们没看见他人,那副要好好教训你的样子,措辞也很奇怪,总之……就是输啦。”钱大少爷很不甘心地说闷气的话。
“你不是一直都想输一次看看的吗?怎么输成这副样子?区区一次就大受打击,不像你啊,等你喝醉睡醒就把它忘了吧,来来来继续喝。”这位男子逗他玩的说,钱大公子这副表情,第一次看见实在难能可贵啊。
“孙公子,他已经是醉醺醺的哦。”银姑娘的潜在意思是你这可以回去。
孙公子也识趣地让他们单独相处,走出青楼。
…………
夏季本属昼长夜短,Sufi它这一觉醒来已经快傍晚了,看见李恭声已经把屋子内的东西收拾得很整齐,屋外的杂草都拔干净,另外,他还在捡一些石头堆起个灶台。有着父母亲般的勤劳。
走出门口时,已见他正在准备做饭,“幸好没买肉,不然,会臭掉。”
“你醒啦,再等会,很快就有吃的。”李恭声见Sufi走了出来。
“我不需要,你自己吃吧,我记得早上有买纸和墨块的,你放那里啦?”Sufi变回老鼠的样子是不吃这种食物,它现在要做一份计划和一份设计图。
“你个子太瘦小了,应该要吃多点、等长些肉出来才好看的……东西放在箩筐里面,草纸也在,你拿不到的,让我来吧。”李恭声放下手上的菜,知道它要用便走过去帮它一一摆准备好,虽然Sufi是个老鼠,但是它识字。这是李恭声最崇拜它的地方。
Sufi以不作声代表它不高兴。这点他是感觉到的,只好各自忙各自的事。
直至天黑,李恭声为它点上一盏松油灯,自己一个人吃着饭,看着Sufi在纸跟墨水之间来回走动。
“Sufi学识很高呢。这是房子?这个我知道是灶头,这个……是床吗?好奇怪的构造。”李恭声放好碗筷,认真起研究Sufi所画的杰作。
“嗯……就是啊,我一个捡破烂的为什么会这么有才能呢。是我厌倦了与人相处吧,把大多的时间留给了自己,小部分的时间是给父母……还有一些陌生人。为了打发时间利用了三分钟热度兴趣只学来一些皮毛知识。”
“回想起来,在我的童年期就已经开始这样了。记得,当时老师让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地到她身边背诵一篇课文,但我在背诵一小段后,是太紧张了?还是忘了?怎么办?心里回响的只是‘要重背了、要重背了、要重背了……’之后我为了能合格很努力也很拼命地不断反复地读,那种努力直到现在我都未能忘记,结果我很顺利地一字不漏地背给老师听,老师却对我说‘很简单吧,这有什么难的。’其实我很想说‘不简单,老师……我是吃力地背的……’明明很困难地完成为什么在别人眼里会变得简单了呢,我不懂啊。交朋友也是,跟同学玩耍也是,与同事之间的相处也是,好难懂,又很累,稍微一个不小心放松就会离开我,这样又要重头来过,可有些是不能再来……于是,我再也不强逼自己背诵了。”Sufi停下手也许有点累了,左很聪明地用把一枝手递给Sufi,让其坐在手里休息,顺便讲起了心事。
“喂,你在听吗?嘛……算了!我又不是要为了说给你听才说出这番话来。”Sufi见他似懂非懂的点头,李恭声反而是专心地看它画的画。
“你老是记得些不开心的事,很有趣吗?有的时候我会暗想,Sufi你能离开那个世界来到我身边,实在是太幸运了。虽然这样很失礼,但我还是会为这样的幸运而偷笑。当然,自从被你附身后就会出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让我身心都受到很大的伤害,这点,你要好好的补偿我,知不知道啊……”李恭声出其不意地说道,是想逗苏菲玩。
“再说一句没大没小的话,就给我滚出去!!”Sufi没资格地擅自挪用了该是父母对自己孩子说的话教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