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着抓新闻的方兴昨晚就知道不能跟白薇儿去G城了,果然这边还没进展,编辑部又来电话,今天有新任务,掏出手机拨出薇儿的号码,“薇儿,我现在还没回公寓,在外面等新闻,今天可能不能陪你去G城,我们往后拖一天好不好?”
“方兴啊,你工作要紧,我正想给你打电话的,田经理刚过来说,高秘书要去G城,问我愿意同往吗?我想好了跟他一起去。”白薇儿一边穿着要出门的衣服,一边跟方兴说“你忙就行,上班不是那么自由的,我都能理解。”
薇儿等了一会儿方兴那边还没有回声,“喂,方兴,你还有在听吗?”
“薇儿,我在听,好吧,以后有机会我再陪你,你自己要小心。”方兴想着这些巧合,心里突然的不安起来。
“嗯嗯,以后机会多的是,不说了,车在下面等我呢,到了再给你电话。”薇儿背起背包,拉开房门快步走出去。
“好,拜拜!”方兴觉得,失忆后的薇儿虽然不记得那些阴影是好事,至少两人相处可以正常,但他觉得这样的薇儿有种不会再是他的感觉。
“拜拜。”薇儿收起手机快速进了电梯。
到达机场,看到高秘书已经在等她,她快步迎了上去,“高秘书,让你久等了。”
“没事,总裁他们已经登机,走吧。”高呈方手习惯性的扶了扶眼镜。
“额。”白薇儿扭头,怔然的看着高秘书,“你们总裁也要去?”
“是啊,总裁有事要亲自去处理。”高呈方大步向前走着。
“哦。”白薇儿快步跟上高呈方,去往停机场。
登上飞机头等舱,四下看了看,也许是离起飞时间尚早?飞机上只有三名乘客,“抱歉,让你久等了。”白薇儿来到冷天烁位置的旁边,笑着对冷天烁说。
“坐吧,飞机马上起飞!”冷天烁说完,闭目养神。
前面立时传来一道富有磁性又略带戏虐的声音,“小薇儿,坐我身边来,坐飞机无聊得很,我讲笑话给你解闷儿。”
白薇儿向前看了一眼,说话的是郝卫东,“我坐这里就可以,谢谢。”白薇儿可不想和这些富二代有什么交往。
“靠近一座大冰山,容易感冒。”郝卫东直立起身看着白薇儿,一副你不过来坐,我誓不罢休的架势。
冷天烁睁开双眼,一记冰冷的眼神扫了过去,郝卫东没了声音,“磨蹭什么,坐好!”
“哦,哦。”白薇儿心里腹诽,自己真是给自己添堵,给自己找心塞,跟这么一冷面阎罗坐飞机,但是人家好心帮忙,自己不能不礼貌,于是一副讨好的笑脸就凑到了冷天烁面前,“都要起飞了,怎么没有乘客?”轻声地问起。
冷天烁看着凑近的小脸,敛下了眼帘,闭目不语,居然因为她的靠近让自己的心绪不稳,妖精!心里这样喊着白薇儿。
冷天宇看出大哥是不会回答这问题,“包机。”两字,言简意赅。
白薇儿一愣,有些惊愕的看了看这飞机。好吧,有钱就是任性!小嘴一撅,吐出一口气儿,坐到冷天烁后边的位置,靠近高秘书。
空姐甜美的声音响起,女士们,先生们,本次航班即将起飞了,请大家收起小桌板,系好安全带,起飞时暂时关闭洗手间,本次航班是直达包机…下午1点50分将抵达G城国际机场。今天S城的天气多云,气温31度。谢谢!祝大家旅途愉快。
“坐过来,不要让我重复指示,”让周身聚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高呈方拍了一下白薇儿,指了指冷天烁里面的位置。
白薇儿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冷天烁长腿一收,让白薇儿坐到了里面。
飞机起飞,白薇儿随手翻阅着一杂志,看到一空姐出现,去到高秘书那里,两人低语着什么。
一会就有空姐推着餐车走了过来,有牛扒,煎鱼排,意大利面,一些可生食的鲜蔬,果盘,红酒。看着餐车上的食物薇儿的肚子就毫不客气地叫了。
冷天烁听得真切,小丫头是饿了,眼睛并未睁开,嘴角轻扬,“想吃什么就说。”
薇儿知道这话是对自己说的,“什么都可以,我不挑食。”
冷天烁睁开那双好看的眼眸,侧头看着眼前这不加粉饰的小脸,她真的很美,肌肤如婴儿般透彻,小巧挺秀的鼻梁能打出完美的侧影,小嘴湿润透着蜜的莹亮,最美的是那一双眼睛,永远的盈盈闪亮,眼睛随着笑意会弯成好看的月牙形。就这样看着她,冷天烁喉结滑动,有些干渴,“一杯冰水,一杯红酒。”吩咐着。
白薇儿看向食物,“我要牛扒,有辣椒酱吗?喜欢吃辣,嘿嘿。”空姐把食物为她摆放好,还有一盒辣椒酱。把其余人的食物也分配好了就推车走出去。
白薇儿打开辣椒酱,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微微眯了眯眼睛,好喜欢这味道,搞出一大半辣椒酱放在牛排上,这样一定超过瘾,“你不吃东西吗?”嚼着口中的牛扒,看着冷天烁只是轻浅的品着红酒。
“不饿。”
“呵呵。”目光都不会随意丢给别人的高冷男人,她也懒得搭理他。吃的辣的过瘾的白薇儿看也没看,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杯水就喝起来。这让此时也都过来在同一排用餐的那几位,瞪大了眼睛,就等着这大BOSS的爆发。
然而,一切都变得不可置信,不光没有等到那火山喷发的岩浆,更让他们瞪大眼睛的是冷天烁端起那杯冰水喝了一口,提醒的说出,“这是我的水。”
“啊!不好意思啊,吃得好辣,就没在意是你的。下次我不会搞错的。”白薇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偷偷地看了看冷天烁。
“吃吧,瘦得好像发育不良。”冷天烁继续喝着自己的红酒。
这太不合逻辑,不可思议,旁边的人已经不知如何形容眼前看到的事实。附身?只有这一点可以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