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洛斯带着宓鸢在庄园里逛,一个美少年推门而入。一双暗蓝色的眼睛,透出让人不可琢磨的神秘感,又是那么的悠远深邃,淡金色的头发再给他添上了几分高贵。一身正式的大公装,脸上微微挂着笑容,显得他高俊英挺,活脱脱的一个贵族。喝茶的宓鸢又要犯花痴了,但马上被艾洛斯的话阻止了。
“宓鸢姐姐,这是我哥哥凯洛斯·普瑞丝塔公爵。”刚喝了一口茶的宓鸢差点没把茶喷出来。
“咳咳,你说什么!他这么年轻怎么就已经是公爵了呢?”宓鸢一脸震,她以为公爵什么的都是很老的,他哥哥可以算是王子了吧。
“姐姐你到底是不是本国人啊?我们国家是君主制的好不好?这些爵位都是世袭的好不好。”
“是吗?我从小就不是长在这个国家的,虽然有听过这是君主制的国家,但不是很了解。对了,你哥哥是公爵,那你也是?”艾洛斯点点头,“我现在是全世界最小的公爵。”满脸骄傲的样子让宓鸢稍稍扯了扯嘴角。凯洛斯看他们谈得津津有味的,根本忘了他在。不过也是,他已经很久没回家了,留他一个人在庄园里,难免会孤单的吧。不过他转身的一瞬间就看到宓鸢手上的红钻戒。凯洛斯一把抓过她的手:“你怎么会有这个钻戒!”
宓鸢一脸疑惑但还是回答他:“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
“你知不知道这钻戒的来历?快点摘下来。”说着伸手去拿下她的戒指。
“你干什么呀,这是我奶奶的遗物,我不会把它摘下来的。”
“咦?姐姐,你就是那个命定之人吗?”
“有一个游历世界的占卜师曾经说过戴上这么戒指的人会受到诅咒的。”
“怎么可能!”
“这枚戒指叫做曼珠沙华,正如它的名字,它有着可怕的诅咒。”艾洛斯解释到。
“曼珠沙华就是彼岸花,而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彼岸花生于弱水彼岸,彼岸花开,花开彼岸。花开无叶,叶生无花。想念相惜却不得相见,只可独自彼岸路。”凯洛斯接着说。
宓鸢从小就不信这些:“真的有这么邪乎吗?我才不信呢。”
“姐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况且你奶奶不就是受到诅咒所以才不能和我爷爷在一起吗。而且那个占卜师是真的很灵的。”
“我才不管呢,快把戒指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