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大汉国运日益衰微,前有权臣弄权,后有天灾人祸,加之汉朝统治者灵帝无能,导致朝政日非,名不聊生,最终酿成了黄巾大起义。
但凡有起义,就必有朝廷派兵镇压。但是由于朝廷军队的数量不够,并不能够消灭黄巾军,由此,朝廷下令各个州郡官员自行招兵买马,讨贼立功。另一方面,派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儁引兵分别讨伐黄巾的天公将军张角、地公将军张宝、人公将军张梁,血战一触即发。
广宗县衙内,代替中郎将卢植指挥汉军作战的董卓正在举行一次宴会。大厅中央一中年大汉手拿着青铜鐏大口喝酒,一面高声赞扬,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文优好计谋,令某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夺得卢子干的五万精兵,真是我的张子房。”坐在右边的李儒泯了小口酒慢悠悠的回答“卢子干无能,以五万精兵讨贼竟未敢出兵,终日驻兵与广宗,高垒不战。小婿只是贿赂张常侍,以泰山大人的战功与资历,取卢子干而代之又有何难,只是当前要处理黄巾贼军才是首要。”说到黄巾,是不得不觉得的问题,董卓虽然得到了卢植的兵权,却也同样接下了卢植的任务。面对人数众多的黄巾军,还是有一场恶战要打。既然李儒已经提出了该怎么对付黄巾,想必他已经有了对策。那么就让他把话说完才是。
董卓放下酒鐏,略显忧虑“而今我们新到广宗,对这些兵马尚不熟识,短时间内不可能出战。只是眼下秋收已过,贼兵沿路抢粮荼毒一方,粮食短缺已不是问题。倘若再让贼军有时间对其加以训练,再想对付,就势必有一场恶战,若是我西凉铁骑定然不怕,只是现在的中原兵不知有我西凉人勇武,真打起来还是靠你文优决胜千里才是。”
李儒早料到董卓会这样问,只是他李儒的心,并不在这里。现在,是时候摊牌了,今后该怎么走也是时候决定了。当下李儒放下酒鐏,屏退舞姬与下人。这一举动不禁让董卓与在座的一干武将屏息凝视,洗耳倾听。效果有了,李儒微微一笑:“李稚然你是否真心追随主公?”李傕当下起身,向董卓跪道“万死不辞。”“郭阿多你是否真心追随主公?”郭汜也起身向董卓跪道“愿效犬马之劳。”李儒又复问华雄、胡轸、徐荣、张济等人,众人一一跪答称是。这一幕把其他人都搞蒙了,明明是你李儒应该说你的计策才是的,你倒好,先让我们表忠心,搞得像誓师大会一样。不过既然这出都有了,那么后面就该上重头戏了。身为岳父的董卓也不知道这个李儒在搞什么鬼,说要对付黄巾的是你,现在该你说了你又在问他们是否忠心。不过等李儒一一问完,必要的客套话还是要说的,总不能别人都对你表示了你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吧。当下也略带责备的对李儒说“都是战场上的生死兄弟,必不负我,文优你有话直言无妨。”
李儒当下调整内息,身子逐渐挺直,之前因为喝酒所产生的潮红和慢慢退去,整个人也变得严肃起来:”小婿斗胆,敢问泰山想当能臣还是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