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层外一颗明亮清洁的看起来像水的液态物,向地球方向冲来,倘若在这一天的黄昏时刻,抬头仰望天空又集中注意力的话,仅凭肉眼,或许会在某一瞬间看到它,看到它划破天际像彗星般迅速飞过。
水球不大,速度又极快,在地面确实不易辨识。
现在来听我讲讲有关这个水球的简介吧!它从比银河系直径大一倍的仙女座星系而来,在此星系中,有很多处于老年期的恒星,他们大多最后成为白矮星或者中子星之类的高密度星球。而唯有一个处于仙女座星系边缘的恒星,不知为何,逐渐收缩凝聚为一个小水球。
水球直径大约100米,在茫无边际的黑暗夜空中发出淡淡的蓝色,好起来比较透明,似乎能够从水球的一侧看到它的背面,有点毛玻璃的效果。整个水球表面就像蜂蜜般粘稠。
而在形成不久,水球竟因引力作用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快速旋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看不清星球表面的或淡或深的蓝色色块。
越来越快,离心力也越来越大,大有解体之势,而因此向外不太有规律地散射出大直径大约3米的小水球。因某种偶然原因,一部分小水滴冲向银河系并且接近地球。
故事从90年代开始。
在中国,一般进入腊月就有新年的感觉了,也开始逐渐准备新年的一些物品,做一些新年的计划,人们也有一种喜庆的感受萦绕心头。
近几年年味越过越淡,早已不再像以前那样。但在以前,人人确实沉浸节日里,把春节一丝不苟的过着,丝毫不会懈怠。
年前打扫卫生干干净净,春联贴的正正的,很早就起床去拜年,忍受起床的痛苦。
但现在人们不再那样做了,我想可能这样也是好事,平常卫生保持的不错,也就不必再去刻意的年前的几天去“翻箱倒柜”的去打扫了;人本意识越来越进入视野,有些事去做首先不能太违背人的意志,何必起的太早?
1997年渐渐离人们远去,1998年也如期而至,过年的氛围可谓越来越浓了。
腊月28,于小位的父母却在医院里,因为小位就要在这一天出生啦。签好协议,就进入产房,奶奶在家里忙着处理了些事情也紧赶到了医院,在小城,还是有好处,交通不拥挤,坐车一路畅通。目送小位母子进入手术室。
“肃静”醒目的两个红字写在手术室的副窗位置,给人一种震慑力,也就只好安静的在外等候了。
医生,护士们正在齐心协力的进行接生工作。然而,并不想像想象中那样顺利,小位的妈妈有些难产,医生们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也进展不大。医生们都没有办法,气氛越来越紧张。
一个长得有些肥胖,戴着红框眼镜的女医生皱着眉头推门走了出来,小位父亲和奶奶看见了,三步做两步的走向前去,询问情况。
怎么样了?父亲问。
不太顺利。
啊,怎么会...这...样。奶奶接着说。本来有些口吃的奶奶,这是更加严重了。
我们真正在讨论一下方案,可能要手术剖腹产,一会你们再签一下字。医生有些冷漠的说。
谢谢医生。
而奶奶呢,双手比划了一下,嘴中轻轻重复着“母子平安”四个字,表情很虔诚,不知道她信仰什么。
小位的妈妈长得很清秀,时年才24岁,脸上还有些痘痘,和他父亲是同事,同在一个部门工作,在他爸爸工作的第一天,只一眼,她就对他产生了美妙的感情,少女的心脏一直扑通扑通的,脸也一直红红的,以前从来没有过。工作期间也在不断的看他,其中从8:38-8:43,视线没从他的脸上移开,眨眼次数为仅为8次。结果,毫无疑问财务报表迟交半小时。
也还是那一天,中午,公司餐厅,发生了有些戏剧性成分的事,也因此他们有了第一次交流。
进入公司3号楼,乘电梯到2楼,走过一条长长地走廊,走廊的墙壁上有很多壁画,看起来有欧美风格,而且以抽象派画为主,往左拐,会看到一个更大的大厅,里面虽然称不上金碧辉煌,却是装修的比较豪华,那就是公司的餐厅。
有几个同事叫小位的父亲去吃饭,但可能处理一下办公上的一些事情,所以婉言拒绝了。忙完工作之后,才想起来不知道去哪里吃饭。问了好几个人才到达餐厅。
在餐厅吃饭的人还真不少。他感叹道。
简单取了一点儿菜,刚来公司比较忙,还真是没有什么胃口。
取上菜,端着盘子,却发现无能落座之地,人满满的。正当他为在哪里吃饭而发愁时,他妈妈就走过来了,因为她早就看到他了。
对他微笑着说:“别的位置可能都满啦,你来和我一起吃吧,我同事突然有事不来了。”
哦,可以啊,谢谢。他平和的回答道。
那张桌子在一个靠墙的角落里,还真是不太起眼。
你知道嘛?咱俩可是同事。
哦?是吗?有些质疑又不知所措的回答。
我就坐在的后面,只是有一个小小的矮矮的隔板挡住而已。
哇,真的!那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个公司的?
也比你早不了多少,一年前吧。
就这样,他们聊了好久。而饭倒是没吃多少,都剩下了大约一半。
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人就熟悉了,小位的妈妈是一个藏不住心中想法的人,喜欢他这件事时有流露,而小位的爸爸之前一直没有谈过恋爱,他也不傻,看到有这么俊俏的姑娘追他,他很自然的反撩她一把。
那个年代人们的恋爱观非常朴素。
也因为恋爱的比较开心,痛快而又感情真挚,父母又十分同意,所以他们不出半年就结婚了。
他们一定是真爱的。
而小位呢,就是他们两个爱情的结晶。
小位的妈妈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并顺着额头缓缓流下。嘴巴轻轻的有规律的张开闭合着,好像在说些什么,又似乎口渴了一般。
小水球虽从远古时期已散射出来,并以光速运行,但因为距离遥远,过了几千年,才得以接近地球。它能穿透任何物质,到达它应该去的那里。
这时的小水球已在一万米左右的高空了,因为不断的穿越大气层,他的速度削减的很快,穿过平流层顶端,穿过较低的云层。因为摩擦它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在稀薄或浓密的云层中都能看到微微发亮的它。
它终于贴近地面了。
它会降落在哪里呢?在降落前,我们不得而知,也许会降落在海洋里,因为海洋占地球面积比例大,这种可能性不小。
然而并没有像我们猜测的那样。
它避开了一个个的大城市,而降落在小位所在的那个小城。
它穿过高大楼房的钢筋混凝土,一层又一层,来到了他妈妈所在的房间,而这时它也恰好由一个直径十米小水球,摩擦蒸发为一个小水滴了,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他妈妈那有些干燥的嘴唇上,进了她的嘴里。
在手术室外的医生,要求再签一个协议。
协议签好,准备再进行手术剖腹产。而就在这时!里面的医生穿出欢呼声。
小位顺利产出,各项生命体征优良,母子平安。
这令所有人感到惊奇,也感到开心,紧紧揪起的心总算舒缓了。
我常常说:这个世界不存在奇迹,所有的看起来不可思议的十分伟大的事,细思量起来都不过如此。然而这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奇迹!
祖父在家里用厚重而又锋利的斧头劈坚硬的柴木,逮了家里的鸡,炖了,熬汤。然后送到产房,给她补补身体。
在场的任何人都不知道是小水滴的作用。
小位是家里的长孙,自然受到家中所有人的宠爱。他不仅天资聪颖,而且小小年纪就有良好的规则、礼貌意识。
小位家虽住在一个小城里,环境优美确实,河流还能清澈见底,天多数时候还是湛蓝,但因为靠海的原因,对外贸易比较多,整个小城经济比较发达,处于比较活跃的状态。小位家里经济条件也还是不错的。但对于刚刚组建起新家庭来的一家三口,那钱自然不是太多。
他做事从小就一丝不苟,小小的他,摆设玩具来,那认真劲,那对称性,谁看了都觉得可爱。
气质呢,有些内向吧。很多时候,不好意思主动去接触人,尤其是女孩。其实多数男孩,小的时候,大多处于一种对待异性时表现内向的状态。
小学,初中成绩都比较优异。在班里名列前茅。但小位毕竟是男孩子,有些贪玩。作业,不到要交的时间一般不写,即使写,也是有些应付,而且,不会百分百完成。
但小位勤于思考,上课认真听讲。所以小位的成绩不但不差,反而很好。
他平时也比较爱观察,经常捉一些小虫子,采一些小花,也因此,仅一上午,刚换上的干净衣服就会被弄得脏脏的,也会因此得到妈妈的有些温柔的训斥。
他爱好比较广泛,看书,羽毛球,游泳,滑翔伞……
因为爷爷奶奶想要照顾他,与他们待在一起,也就顺便在农村上小学了。
现在回想起来,小学可能是他到目前为止感到最快乐的一段时间。
“天真无邪,活泼可爱”是对那个年龄段儿最恰当的形容。那个时候会轻易哭鼻子,会因小事即刻打起来,却从来不会感到累。
那个时候不会失眠,困了很快就会安然入睡,第二天,又是长长的一天。
下课了,就从平房教室里跑出来,做游戏,踢毽子,捉迷藏...游戏总是那么多,玩够一个就能换一个,又能开心的玩一下午。
中午,晚上都可以回家,中午回家饱餐一顿,在家里乱跑一通,看见小铁楸,就去挖土玩,到了1:50就得走着去上学了,两点就要上课。
学校离家很近,盖在整个村子最高的地带,每次上学都要上一个缓坡。学校高高的围墙外面种着粗大的法桐树,不知是什么时候它们就在这里了。
学校大门是银白色的,地面是水泥混沙的,所以看起来很粗糙,不过却不容易打滑。
晚上7点就早早放学了,趁着一段空闲时间,跑去学校边的小卖部,买上辣条,同结伴回家的同学分享,或者交换品尝。
在小学里度过五年,看似短暂,实则不然,那时的我们意识不强,“活在当下”,每一天都长长的,夜晚也会简单想想谁和我今天玩的好,给我吃了什么,我又给人家了什么,我新买的水彩笔要不给谁用了,因为他总是用力的挥霍色彩,涂的整个本子都是。
周六周日就与朋友们一起,经常去田野里,树林里闲逛。碰到别人家的果园,他们也会轻便灵活地去偷摘几个苹果啦,梨子啦什么的,虽然还未成熟,硬硬的,青青的,咬一口酸酸的,涩涩的。但那是自己辛苦摘的,也是开心的吃啊。小时候最大的特点就是随性,依据自己喜好来做事,无忧无虑,快快乐乐。这或许是我们想要回到那些年月的原因吧。
小位上了五年级,常听老师讲,你们这是什么毕业班,要好好学习,升入大学校。
然而那时还是小孩,谁听那些,表面上服从,但行动上就不是啦!
五年级相对于其他低年级来说,学习量确实大了。
但因为小位天资聪颖,轻而易举的就能掌握所学知识。
课上闲暇之余,也会玩起来,和几个平日不太爱学习的。也会悄悄的观察班上的女同学,看哪个更漂亮一些。会在心底悄悄种下一个小愿望。
小位现在想想,确实,那时把相貌作为了选择女孩朋友的首要标准。
他还记得小学五年级即将毕业的最后的两个月发生的令他一生难忘的事。
班主任是语文老师,秃顶,只有很少的头发在脑袋的两侧及后脑勺,戴着眼镜,长的很高大的一个男人。不过听说最近他心脏做了手术,不知他现在是否健康。
据说他高中毕业就回乡教书了。这么多年了,他由整个小学老师里最高文化水平到中游水平。
不过,他的语文水平真是了得!除去那些课上死活不听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同学,其他同学都会被他精彩渊博的讲述,大气的粉笔字所深深吸引。
语文课上他总是提问,小位是非常乐意被他提问的。因为他很喜欢语文和很敬佩这个语文老师,甚至他那时的理想是成为一个文学家。虽然他不知道文学家究竟是做什么的。权且用这个名词来概括他的理想。
前排的一个女生被提问后,就映入他的眼帘。她叫翠云。虽然长得不算漂亮,但一定说不上丑。圆圆的脸,有点有点非常轻微的驼背,鼻梁不高,甚至有些平。
她这次是回答和往常一样,显然错误的。这自然的令他想起了她以前回答的时候,总是磕磕绊绊,并且回答的不甚正确。还总是回答着回答着就忍不住笑起来,被自己逗笑??
他有时都很替她着急,恨不得站起来替她回答,也因此会在心里嘲笑的。到对她的印象并不差,因为毕竟不能够因为学习成绩而判断一个人,不仅不差,反而感觉她很好,不知为什么。
就是这样一个女孩,他早就厌烦了班上其他的庸俗的小女孩,小位特别期待着和她同桌,但这只是心底的一个小小的愿望。虽然离毕业仅仅只有4个月。
她不敢向老师提出这种要求,只是期待每月一次的调桌会让我和她在一起。
希望却在一次次中破灭,他对此已不再期待的时候。班主任这时走进来,宣读座次表,他只是静静地听着,这次调桌还推迟了半个月,只剩下最后的一个半月,心想也无所谓了。
但没想到的是,老师把他们两个的名字都到了一起。
你们两个在靠门口的第一排坐。老师说。
他不知道此刻内心是多么欣喜,只知道那时他有点呼吸困难,心怦怦的跳。
虽然他不了解她,但凭直觉,美好的生活即将开始!因为她身上有着一种令人感觉舒心的气质,很容易接近的感觉,虽然来到这个班级已经只剩下最后的一个半月,之前没有与她怎么接触。
小位把桌子搬到了门口那里,她早已在那里等候,她朝他笑了笑,然后仍在整理她的书。他在朝她笑了笑,但她似乎没有看到。
这么近距离的接近她,难免会有一些不适应与激动,因此第一节课,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而在下课后,她就主动在攀谈起来,说话幽默而风趣,使两个似乎特别陌生的同学瞬间熟悉起来。
在说了一会儿之后,她问:“去小卖铺买东西吃嘛?离上课还有一大块时间。”
小位刚好带了钱,又正好想吃点儿东西。
离开座位儿出了门,和她一前一后,走一会混凝土路,路两侧全是粗大的法桐树,遮挡着烈日,穿过一扇圆形拱门,走过一条头顶全是葡萄藤的路,登两个台阶就到了。
她似乎总是很有钱,也因此都买什么就买什么,有时候还让小位帮她拿,而小位呢?最多买两包,因为没有足够的钱。
零食永远是小孩子的最爱,怎么吃,吃多少也不会够。也因此,两包是远远不够的,但并不因此而感到有什么不妥,因为翠云总把她的好多都分给他。恐怕没有什么比上课边吃零食边听讲更好的事了。
下课呢,就着上课的话题继续说。时而一本正经,时而捧腹大笑。
就这样,在她幽默的包围下,快乐也萦绕在他们周围。
小位渐渐的疏远了他的几位男性朋友,下课后也不愿去院子里做游戏,而只想在座位上坐着,和他说话,静静地听着或者只是看着她。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有这么一位幽默,又清秀的女同学陪伴。小位不禁感觉时间越来越难以掌控,时间悄然过去,以前漫长的上午,现在变成了她简短的几句话,几个笑容。
这该如何是好?他想到,他内心开始焦急起来,他不想时间就这样过去,他想和她多聊一会,多看她一会。然而中午铃声一响,就要回家吃饭,晚上下课铃声一响,又要伴随着夜幕,看着晚霞,依依不舍地回家。出了校门口,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留不住她,也不敢去表达对她的感情,他不知道那是不是爱情,可能不是,但就是很想与她待在一起,看到别的男生和她说话,会有点不痛快。
那是他人生第一次对时间感到了无奈,也是第一次想全力留住时间。
每天在外面受到同学欺负,她会安慰他,不开心时,无聊时,她会给他讲笑话,直到他笑起来。
他越来越有了一种不该在那个年龄段儿出现的情感,也因此承受了一些心理上的重负。
时间过得太快,最后的半个月了。
不论是不是全球变暖,北方的夏天总是炎热的,热气如期而至,包围着整个城市。同学们早已换上了短袖。
翠云身着淡紫色的上衣,一个黑色的宽松的薄薄的长裤。
夏天的午后总是那样令人疲倦,还要赶着来上课。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小位总是穿着一个白色的浸水的衬衫,他把衬衫泡在水里,然后用力拧干,在太阳底下晒上几分钟,没怎么干就穿上,暖风吹来,却是阵阵凉意。以此来驱赶那些令人不快的炎热感。
你来了,来的挺早嘛。翠云对他说。
嗯,你来的不晚。下午第一节上什么课?
英语吧?
英语...哎。那时是小位最讨厌的课了。
英语老师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一个瘦瘦的年轻女人,扎着一个马尾辫,对学生要求很是严厉。每次考试过后,拿着试卷进入教室,走上讲台,把试卷摔在讲台上,第一句话就是,看看你们考的什么样?永远都不会变,好像上课前的重播一样。
但不论如何,不论上什么课,他都不再像以前那样,有了她,哪怕是在老师讲课的间歇看她一眼,都能静下心来,也感觉课堂有乐趣了许多。
做几个,讲几道题。作为后来回忆来看,确实算不了什么。但对于那时极其活泼好动的他们来说,确实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小位的英语确实很差,但毕业考试的时候,他实际考了88分,然而,他的总分却是118分。因此在升入新的学校之后,名次是第四。
那天下午,又是一个课间,他们转过身来,朝向彼此,又开始聊起来,突然她的一块儿橡皮掉到了地下。
没等小位帮她,她就自己弯下腰去捡了,在她弯腰的某一个角度,小位清楚的看见了她刚刚发育的,没被胸罩包裹的**,小小的,但看上去很好看。还有不知道为什么她胸前的一小片泛红的皮肤。
捡起来之后又紧接着去和他去聊些什么,而他似乎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没再回答什么。
就像无法阻止地球运动一样,随着毕业,她也渐行渐远,最后不再联系。
毕业照那天,他们没有站在一起,而是她蹲在了最前面,眉头有些不舒展,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小位站在了最后排拥挤的板凳上,旁边还有几个人还反复想把他的胳膊拉到自己的身后,以便自己能够拍一个全身照。
结束了。
在若干年后,他又想起了她。想起她那温柔的一笑,想起她那幽默的语调,想起一个女生因无聊把笔伸进嘴里而吸的满嘴都是墨水,没有水的教室,翠云带她出去吃雪,等入口的雪融化后,作为漱口的水,还记得看到的她的**,和想去抱抱她的感觉。
小位的童年和少年就在这种内向却又活泼的性格引导下学习生活中度过。没有压力的中考结束,顺利进入了当地市里的一所重点高中——成才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