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回去通知黄药师了,桃花岛常人寻不到地方,也无法上岛。也只能黄蓉亲自回去一趟了,
飞仙阁只剩下冯默风和余子秋二人,没几日洪七公也到了。
丐帮遍布五湖四海,洪七公也行踪不定,此番传出消息之后却是最先到的。
三人煮酒小酌,酒到酣处,三人也就放开心胸和情怀。
“余阁主?”洪七公试探着问。
“正是。”
“原来如此,阁主真是瞒得老叫花子好苦。”
“洪老帮主说笑了,丐帮弟子遍布天下,消息灵通,恐怕早就知晓我的身份了。”
“阁主这次聚集我等此来所为何事。”
“一来此去不知道是福是祸,却是要见见当世英豪,以偿所愿。二则算是为各位前辈一探前路,此去风景,晚辈就先睹为快了。诸位前辈能有多少所得就凭各自缘法了。”
“阁主此去莫非是要。”洪七公惊疑不定道。
“晚辈也是不敢臆测,前方是仙是神,是魔是鬼须得看了才能知晓。”
“余阁主真奇人矣。”
“谁又能知道破碎虚空只是一个武学境界还是登虚而去的莫测修为,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比对,没有人知道这个修为是何等境界,是高还是低。”余子秋淡淡道。
余子秋多是心中忐忑,不得不面临此事,也就不得不显得坦然一些,至少还能心里给自己一个安慰,而召集五绝等人过来也不过是想给这些人一个启发。
他一点也不怀疑是哪路神仙脑子出了些许问题,让自己来不及作一点点准备,也没来得及享受生活,在余子秋想着娶妻生子、骄奢淫逸之时,给他来了这么一曲。
道家所谓人法天,天法地,地法道,道法自然。
佛家说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
那如今的世界是不是真是是这样呢?是道还是法,是花还是树。
余子秋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洪七公见了也不打扰,独自吃酒。
深思之下却无甚所得,又拿起酒杯,对饮起来,偶尔与冯默风说上两句没头没脑的话,转而又呵呵一笑,放浪形骸,状若癫狂。
让洪七公见识了不一样的余子秋。
余子秋从来不是一个喜欢将自身情绪表露出来的人,即使在独自一人的时候,他也不想露出自身的脆弱一面。
其实余子秋并不着急,也不愤恨,即使没有多少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他不喜欢想起过去的事情,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只喜欢逍遥的现在,但今天他却不得不想,他怕倘若这个时候不思忖,那以后便再也没有思忖的机会了。
“洪老前辈,你有想见的人么。”余子秋忽然问了一句。
洪七公愣愣望着面前面无表情的余子秋,呆了半晌。余子秋看了一笑,突然发现自己还挺可悲的,如女子般凄凄惨惨的,不可名状,却也不知道为何。
一早,余子秋走在熟悉的街道,两旁商贩热闹的吆喝在余子秋看来很清冷。可能是心情不一样了,一场大雪过后,就显得更清冷了。屋面上,寒风料峭,就连掉落的树叶也夹着透骨的寒意。此时,飘香楼却已喧嚣起来。
不曾改变过。
在街道两侧的挑夫走卒迈着匆忙的脚步。街中央,不时的有马车驶过。余子秋觉得自己像这寒冬的枯枝,熬过了冰霜的袭扰,才能获得新生,忽觉心情又好了不少。
天色朗润起来,冬阳渐渐挂起,冬雪将街道印得银亮,行人也多了起来。
华山之巅,四绝皆已经聚齐,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了,好似心愿俱了,却情非所愿。
余子秋能看见黄蓉倔强的让自己不流出眼泪,能看出欧阳锋心中的悸动、莫名甚至敬畏,也能看出黄药师眼中的茫然和未知。
在诸人眼前,余子秋摆开了太极拳的架子,缓缓打了起来。
众人眼中的余子秋更加缥缈,动作架高步活、柔缓圆活、转换轻盈,一种威严的气息渐渐向四周散开。
“纵放屈伸人莫知,诸靠缠绕我皆依。劈打推压得进步,搬撂横采也难敌。钩棚逼揽人人晓,闪惊取巧有谁知?佯输诈走谁云败,引诱回冲致胜归。滚拴搭扫灵微妙,横直劈砍奇更奇。截进遮拦穿心肘,迎风接步红包捶;二换扫压挂面脚,左右边簪庄跟腿;截前压后无缝锁,声东击西要熟识;上笼下提君须记,进攻退闪莫迟迟。藏头盖面天下有,攒心剁肋世间稀。教师不识此中理,难将武艺论高低。”余子秋一歌唱完又吟道:“
十三总势莫轻视。命意源头在腰隙。变换虚实需留意。气遍身躯不少滞。
静中触动动尤静。因敌变化示神奇。势势存心揆用意。得来不觉费功夫。
刻刻留心在腰间。腹内松净气腾然。尾闾中正神贯顶。满身轻利顶头悬。
仔细留心向推求。屈伸开合听自由。入门引路需口授。功用无息法自修。
若言体用何为准。意气君来骨肉臣。想推用意终何在。益寿延年不老春。
歌兮歌兮百四十。字字真切义无遗。若不向此推求去。枉费工夫贻叹息”
此去难料,不如将这些武学留下也好,至于众人能领悟几分,记住多少也不是他能管的了。随着身游拳走,体内的印记力量奔腾,周围的空间开始剧烈坍塌,撕裂的空间宛若鸿沟巨壑,华山之巅的众人急忙往后退去。,一炷香之后,华山之巅依然不见了余子秋的身影,几人均是脸色沉重,而黄蓉满脸愁苦。
。。
当余子秋缓缓醒过来时,才发现这一片广袤幅员辽阔的森林,苍天巨木,遮天蔽日,而他旁边还躺着一具尸体。
(希望这样的金手指不会太过于无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