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把骊姬打得皮开肉绽,太子的侍妾们,都消停了不少!毕竟侍妾打得不能自理,在这东宫之中,便没人敢小看,这位年轻的太子妃了。
边吃着每日特供的血燕,司空盼儿轻声道:“那个骊姬怎么样了?”
把香料放进‘铜质镏金镂空香炉’里,婢女微笑道:“回太子妃,听说骊姬已能下地走动了,太医说不会,落下什么毛病,太子殿下,当下便赏了一百两呢。”
回想起这半年来,在东宫的生活,表面上自己是太子妃,可事事处处受排挤,那些受宠的姬妾,不但不把她放在眼里,还私下里说;‘黄毛丫头,懂什么风情?’过去的十九年里,她是处处受到呵护,相府的嫡出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闲气?
把碗放在桌上,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类似胭脂扣)司空盼儿放进袖中:“是该去瞧瞧骊姬了,白皙如雪的肌肤上,留下些疤痕可怎么好啊?”......
一连有十个夜晚,虽然并非每晚承欢,这对她来说,已完全的满足了,欢愉过后,秦若思轻声问:“王爷,这几日一直在臣妾这里,可曾去看过灵妹妹?”
舒了一口气,九皇子翻身道:“好了,本王困了,早些睡吧。”合上眼睛,以前又浮现出她的样子,是啊,十天了,不止是司空灵,对他而言同样,是一种煎熬,可总想让这个丫头知道‘让爱’是一件多么痛的事情......
来到皇太子的寝殿,司空盼儿看了一眼门口:“骊姬住在这里?”
怕她生气,婢女却不得不说:“是,自那日起,太子殿下,便把她抱了回来,一直住在里面,不过太子也昭幸过其他嫔妃。”
这个她当然知道,风流成性的太子殿下,怎会为骊姬而守身如玉呢,司空盼嘲讽的一笑:“太子可在里面?”
门前的女官道:“太子妃,太子殿下不在,只有骊夫人在里面修养。”
被打了一顿,竟然成了夫人?强压心中怒火,司空盼儿和蔼的微笑道:“不妨的,本宫不过是来瞧瞧,骊、夫人的伤势如何?”
当然知道,那日若不是太子妃来说情,恐怕如今骊夫人,已成冢中枯骨了,女官立刻道:“太子妃里面请。”
殿内点着上好的安神香,沁人心脾,富丽堂皇的装饰,比起太子妃的寝殿要豪华的多!这样的奢靡,连她都不曾享受过,而她,一个小小的姬妾,却能住在此处?
梦幻般的轻纱幔帐,宽敞的樟木石榴雕花大床,骊夫人趴在床上:“嫔妾见过太子妃,恕嫔妾有伤在身,不能给太子妃行礼了,请太子妃恕嫔妾,礼数不周之罪。”
“别动,即有伤在身,就歇着吧。”微笑着坐在床边,司空盼儿关切道:“可好些了?”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了一眼:“哎,真是造孽啊!这细皮嫩肉的,若思落下疤,可怎么好啊?”不深不浅的落了两滴眼泪,此时不过说鳄鱼的眼泪,只是为了诱惑猎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