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怡,后宫水深,不是你这样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能对付的了的”
“我,我只是喜欢和他在一起,也没想过那么多啊!”王诗怡嘟着嘴,她是真的没往那方面想啊。
“没想到就好,现在还来得及。你明年就及笈了,很多时候还是要注意点儿。”王承训摸着妹妹的头发说着,他多么希望她这一辈子都能顺遂平安,不愿她再跳进皇宫。
南宫文俊这些天被王诗怡缠的快要疯了,又是好友的妹妹,实在没办法,得了空隙赶紧跑了。
听了王承训的话,王诗怡也知道自己错了,便答应不再缠着人。
三天后,赫连天格看东昌这边战意坚决,只好派出人和谈。
第一轮谈判,很不愉快,北戎那高高在上的使臣都没见到南宫文俊,甚至连鬼面的面都没见到。鬼面就是王承训,因为怕被人认出来带了一个面具而得名。
而东昌接待的使臣对于北戎十分自大的条款嗤之以鼻,不等对方说完就说道:
“我们希望贵国能够看清楚形式,首先是你们入侵,你们的伤亡我们不会管。其次,这些土地城池都是东昌的,我们不会割让一分一离。其三,你们退兵不得带走一草一木,一人一畜,一瓦一物。其四,从今日谈判开始,不可再杀害虐待我东昌子民,不可毁坏我东昌之物。其五,贵国退兵后,要补偿我东昌的损失,白银一千万两,优秀战马五千匹。其五,以后北戎要每年给我东昌纳供。”
北戎的使臣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强硬,明明是自己这边还占着他们四个城池,优势在己方好不好,并且对方这些条件也是他们没想到的。
要不说北戎人太自大了呢,连形势都看不出来,当然看出来也没当回事。
赫连天格得到回报,气得摔了手里的酒杯子,看得一旁伺候的人不敢大喘气。这套杯子可是战胜品,平时可汗稀罕的很。
赫连天格派出勇士,连夜出城去偷袭南宫文俊所在军队,做最后的抗争。
南宫文俊和王承训,见到有人偷袭,立刻反击,同时调兵遣将围拢赫连天格所在的草河。
经过了两个多时辰的战斗,来偷袭的人全部被歼灭。
王诗怡也来到了众人所在的练武场,正在大家商量的时候,一顶军帐里射出来一枚冷箭,直奔南宫文俊。
王诗怡来不及多想就扑上去给南宫文俊挡了一箭,立刻受伤倒地。
南宫文俊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扶着王诗怡的手都是颤抖的。
王承训疯了一样的跑过来,检查王诗怡的情况,王家他就只有这一个血脉亲人了!
众人看去原来是一名北戎神射手,故意一开始就穿上东昌士兵的衣服,躲在一边,寻找下手的机会,可惜被王诗怡给破坏了。
王诗怡气息不稳,说道“染哥哥,我为自己先前鲁莽的纠缠向你道歉。我喜欢你,只是自己也不知道,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对我如此重要。哥哥,你别生气别难过,这是,我愿意的,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南宫文俊也害怕的看着王承训。
王承训检查完松了口气:“胡说什么!放心吧,没有危险!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这时王诗怡的丫头叫了起来“小姐,小姐,我就说这铜镜肯定有用吧!你都要吓死我了!”说着后怕的噼里啪啦淌眼泪。
原来,自从那日遇到北戎人,王诗怡的小丫头就强烈的要求王诗怡带上这个铜镜防身,无论王诗怡怎么反对都不行,没想到真的救了她一命。
箭射在王诗怡的心口,幸运的是铜镜挡住了一部分,箭头还是进去皮肉一部分。
可见这位弓箭手的力道,幸好北戎人向来磊落,没有涂毒。
虚惊一场,大家放松下来,又觉得有点尴尬,尤其是王诗怡,看着南宫文俊红了脸。
刚才以为自己活不成了,才那样直白,如今怎能不羞。
王承训派人送王诗怡去修养,自己和南宫文俊等待着消息。
消息陆续传来,草河城破,赫连天格跑了,俘虏近万人。
王承训调兵去往其他三处,未开始进攻,北戎就派使者前来。这次的使者是个女的,态度谦卑,是赫连天格的新宠,一个小部落的头领。
塔拉以女子之身,在草原上得到一席之地,就知不是一般人。
经谈判:北戎退兵,赔偿东昌八百万两,先付五百万两,其余纳供时送去。每年纳供战马五百匹,良马五百匹,皮草若干。
北戎从夏蕊那得到的五百万两全拿了出来,东西勉强够三百万两,人员和财务的损失却需要最少五年才能恢复,而且以后每年都要纳供。
可以说,北戎这一仗输得很惨。
交才接了北戎的事情,王承训此行目的结束,带着王诗怡和人马先行撤离。
南宫文俊用了两三个月才安排好了六城之事,也要回京了。
又晃荡游玩一个多月才赶回京,众多百姓和官员前来迎接。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大家都热情的拥护,又不像有什么问题。
等到他进宫后,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他那位好父皇,留书跑路了!
“俊儿吾儿:
自你们母后离世,朕常想离开这里,带着你母后游遍大江南北。(盛灵儿骨灰)
然,朝堂政事,稚子年幼,便一直搁置。
如今,朝堂安稳,良臣辅佐,你已成年,且得百姓爱戴,百官拥护,朕心甚慰!
文月之事,朕心亏欠,借此良机,前去弥补多年之亏欠,亦是你锻炼时机。
勿让为父失望,兵符玉玺,相信你能够找到!”
南宫文俊拿着老丞相给自己的信,面上一片阴沉,心里更加阴沉。本想看看老头子,交接完出去玩几年,没成想让个老头捷足先登了!
临了,还让自己去找玉玺和兵符,这是刺裸裸的报复!不就拿了你几两银子么?他不会承认他把南宫正阳的小金库搬走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