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蒋硕入院的第五天,还有两天就能出院在家休息了。我在日历前仔细的数着日子时间,突然手机猛响,是首都的师兄孙淼的电话,我赶快接了过来。师兄在电话里急忙的说“你在哪?出大事了!”我也被吓了一跳,平日里大师兄总是十分镇定,到底是什么大事能让他如此慌乱,我赶忙问道:“怎么了?快和我说!”只听孙淼在电话里喘着粗气的说道:“师父...师父”“师父怎么了?你快说呀!”我着急的嚷着,“师父去世了!”我听到这消息如晴天霹雳一般的石化了。我实在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手机从我手里滑落在地上,大师兄在电话里喊着“怎么了?你听到没有!”等我缓过神来电话已经被他挂断,我急忙回拨询问事情原因。
师兄在电话里将师父去世的消息仔细的说着:“前日,师父召开了发布会决定宣布要开启巡回演唱会,今天是第一站在首都体育场,可是师父上台前就一直说自己头晕,在台上两次差一点摔倒,表演半个小时左右,歌曲恰好到《BillieJean》的时候,师父突然直挺挺的倒下了,后台人员赶紧上台发现已经没了呼吸,现场也做了抢救措施可是都没有用,现在已经到积水潭医院了。”我已经暴怒,大声的喊道:“你们既然知道师父事前头晕为什么不陪师父去医院检查,还让他上台表演!”师兄见我动怒也解释道:“我们劝过了,师父坚持不去医院反而说都是小病不值得兴师动众的。”他再三追问我什么时候能到首都而我此时又担负着蒋硕这边的事不能脱离,左思右想,左右为难的境地。
我既不能把蒋硕的重托当做无物,更不能欺师灭祖不理不顾师父的去世。又是一个漫长的不眠之夜,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回BJ不过这边的事我也必须担负。临走之前我将二哥、钢盔、蒋帅都叫来了,和他们严肃的说道:“我最多离开三天,三天以后一定回来,在这三天里你们不能告诉蒋硕我回了BJ更不能告诉他任何有关刘天奇的消息,你们要做的就是预防刘天奇的举动,还得继续监视着他,等我回来一举拿下!”
我知道即使我暂时离开,二哥也会替我担起重任,他比我要稳重的多。收拾好需要的东西急忙叫人来开车前往首都下午五点四十我抵达积水潭医院,大师兄孙淼正坐在太平间外的走廊台阶上痛哭,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师父既然已经走了,我们就要扛起他留下的负担和一切的遗愿。”其实我的心里也如同针扎剑刺,我找到医生和他商量是否能让我进停尸房再看师父最后一眼,医生考虑许久最后点了点头带我走进了太平间停尸房,里面的寒冷要比三九天的下雪还凉,刺骨的冷风将我包围,医生走到1803号柜前站住了,拿出了一大串的钥匙找到了编号相符的那把,打开了冷冻柜,拉出了尸体,我颤抖的手慢慢的掀开了遮盖着的白布,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尸体,我并没有感觉到惧怕,也没有恐慌,只是心里再也承受不住,泪如涌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