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调戏完自家皇兄,湛衍慕皇宫大门不出,整天呆在御花园。
没事拔拔草,摘摘花,一个人乐的自在。
“皇上,那不是杂草,是紫地丁……”花匠大叔一脸肉痛的看着在奋力拔草的湛衍慕。
“你说什么?朕没听清,花匠大叔快来,这还有一大片,朕一个人承受不来。”
湛衍慕还兴奋的扬了扬手中的泥土,看得花匠大叔有种吐血三尺的冲动,他的花!花!花!
最后某只皇上被花匠大叔直接丢出了御花园大门。
“啊喂,朕帮你拔草呢!居然这么对朕!信不信朕分分钟炒你鱿鱼!”
湛衍慕爬起,头发乱糟糟的,手上也满是泥土,痛苦的扶着自己的腰,她的小蛮腰差点就这么报废了,嘤嘤嘤。
“鱿鱼是什么?听起来还不错!改天去御膳房蹭顿。”
某花匠大叔叼着一根草,瞧了一眼门外,傲娇的哼了一声,敢动他的花,就是皇帝也照打不误!
……
“哎呀,皇上您这是怎么了?”见湛衍慕极其怪异的姿势走进宫内,湛凝放下手中的茶杯,急忙迎了上去。
听完事情的经过,湛凝后知后觉想起,御花园那位,可是爱花如命的人,怎会任由他人胡来!
感觉自己的衣服湿哒哒的,湛凝嫌恶的推了推靠在自己身上的某只球,有些无奈的拍拍脸,上天派这主子一定是要整死她,她的新衣就这样脏了,脏了!
“哇——湛凝你都嫌弃我。”湛衍慕眼泪流的更欢了,紧紧抓着那人的衣袖。
“皇上……太后请您过去。”湛溪一进宫门就听到了巨大的哭声,却又翘起了嘴角,怎么看到湛凝这样子,他为何觉得做太监还是不错的?
“死阿溪你看什么看!”湛凝重重的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球,气得小脸红红的,浑身发抖。
“哎呦~阿凝,不是咱家说你,这泥印还是不错的,别洗,这可是皇上留下的。”湛溪翘起了兰花指,细细打量着那尤为显眼的手印。
“湛溪!!!”
“你怎么可以这么暴力呢。”
“本公子暴力?今天本公子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暴力!”湛凝掰着手腕,脸上挂着笑。
“皇上……阿凝杀人了……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