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一片漆黑,冷风在周围吹着,四下无人,我好害怕,咦!那里有一个人唉!我尽可能往她的方向去,仔细一看,是……妈…妈妈!只看见妈妈在我前面走着,“妈妈!你等等我!你要去哪里,等等辉雪啊!”我大声的朝着妈妈的方向吼去,可是妈妈好像听不到我的声音,在前方越走越远,我一直在追,可始终追不到,这个时候我脚边不知道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我顺势跌倒在地,看着妈妈在眼前越走越远,而我却无能为力……“妈妈,辉雪我好没用,保护不了你和爸爸,真的…好没用!”我在地上无助的抽泣着。一切显得好无助,在这个精神世界中,一个女孩在黑暗中静静哭泣,大概人们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辉雪……辉雪……,赤岩!你快去叫医生来!辉雪好像已经醒了!”
“真的吗?太好了!我马上去”
我的意识渐渐的苏醒了过来,在耳边微微的可以听到芙花和赤岩的声音,我慢慢张开眼睛,看见芙花在眼前说着“辉雪,你终于醒了!别老让人家这么担心好不好!”说着眼里也微微泛出了眼泪,不过她还是保持着笑容,看来,她真的很担心我,我问道“芙花,这里是哪里?我死了没有?”“大傻瓜!你怎么能死呢!你死了,难道不要我这个朋友了吗?你现在在病房,木叶医院。”她回答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红刺猬呢?”“你是说红莲同学啊!他现在在隔壁的病房,雷夜同学在哪里照顾他呢。”为什么?不应该啊!我是在空中坠下的,现在居然没有死!而红刺猬在地面,就算是用尽了全力,也没有必要住院吧!我很疑惑的向芙花问说“红刺猬不应该住院的啊,为什么?”芙花笑着回答说“你是说那家伙啊,说实话,你应该感谢他呢!”我为什么要感谢他呢?接着芙花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我。
正在我和红莲的两股能量相碰的时候,我的身体开始随着气旋往下落,当时因为查克拉使用过度的我,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昏了过去,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这个时候,红莲也看到我掉了下来,不知道他当时怎么想的,芙花说红莲当时马上跑到了我坠下来的地方,挡在了我的下面……所以我才没有死,因为受到巨大压力的红莲,也因此住进了医院…………真…是个…大笨蛋啊,为了什么,不惜自己的身体值得吗!
“芙花,带我去他的病房行吗?”我向芙花问说,“你现在的身体没事吧?还是改天吧!”她回答,“没事,芙花,求你了,带我去”我又说,芙花也应该被我的执着劲说服了,说道“好吧,服你了,那去吧!”
木叶医院很大,不过我和红莲的病房却很近,不一会,我们便到了红莲病房门口。
“辉雪,这里就是了”
“芙花,你先进去”
“好吧好吧!看不出啊!辉雪,你也会对男生害羞了,呵呵,我们的少女长大了!”
“芙花,说什么呢,这哪里是害羞。”芙花不再与我争辩,拉着我进去了。
我左看看,右看看,这就是红刺猬的病房啊!这个时候我看见了雷夜,我想,红刺猬的病床就在那里啊。我们直径走了过去,雷夜显然也看见了我们,冷冷的问我说“醒了啊?”其实这个时候我反倒不习惯了,平时这么高冷的人居然也会问我还没好,奇迹!说着我看见了躺着病床上的红莲,他也已经醒了,那一刻,我和他的眼神相碰在了一起,很明显,两个人都显得很是尴尬,随后,他便急忙躲开了我的眼神,其实有些事情我和红刺猬应该要单独谈谈。我对着在病床旁边的芙花和雷夜说“芙花你和雷夜同学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下,我有点事要和红莲同学说”芙花回答说“好吧,那我和雷夜同学先在门外等着,有什么事,你们叫我们,那我和雷夜先出去了,你们聊!”说完,雷夜和芙花便出去了,病房也只剩下了我和红莲。
此时,太阳已经西下,残余的光柔软无力的透过窗户照进病房,在病床附近,有一个少女和一个少年,就这样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医院在衬托下,更加显得安静,而两人的气氛却微微显得有一丝尴尬。
终于还是我先开口,打破了僵局“红刺猬,你…还好吧!”红莲也愣了一下,回答我“一点小伤,没事的”这个时候,我也算是有些放心,红刺猬如果要有什么事,那我怎么和大家交代,“哦,是吗,没事就好……不过,我还是有问题想问你,就是你…干嘛要…救我,我都出手对你那么…重!”他没有马上回答我,他闭上了眼睛,说“虽然我们俩认识不长,不过你也算是我的朋友,对朋友怎么能见死不救呢?”我心想,他说的也对,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义不容辞,他又说话了“对了,碧水辉雪,有一个问题在我们打的时候就很想问你了”我说“什么问题?你说说看。”这时候,我看他欲言又止的,说道“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我尽可能把知道的都回答。”他看我同意了,便问我说“我想问的就是…你……妈妈…怎么了?”我也大概猜到了他的问题,说“我妈妈啊………”我抬起头看着窗外,拔出了我腰间的短刀,擦拭起来,接着把我知道的,都和他说了。
其实对于妈妈这个词,说实话,我很陌生,关于爸妈的事,我都是听我楼下的大婶和我说的,关于爸妈,我唯一能和他们联系的,只有我身上那把短刀而已……
一切都是楼下大婶和我说的,那天下午,我刚刚放学,一切照久,我放学后,就去楼下大婶的店里帮她干干活,打打杂,打发时间,不过时间总过得很快,不一会,就到了晚上,这时候,店里已经关门了,她把我叫了过去说“辉雪,过来,我有事要和你说”我很奇怪,会有什么事呢?我很奇怪的问“大婶,怎么了吗?”她回答说“辉雪,是关于你父母的,你都这么大了,我想我也应该告诉你一些事情了,是你爸妈拜托我的。”什么?是我父母吗,我记得从我记事以来,就没有见到过我父母,“大婶,你说,我听着呢!”大婶从抽屉里拿出了我后来腰间的短刀,说道“辉雪,记得那是16年前的一天晚上……”
木叶的夜晚总是那么安宁,不管大街小巷还是人群杂乱的闹市之中,一切显得那么和平,可是谁曾想过,这一切只是暴风雨前的安宁罢了,就在16年前,一场恐怖的腥风血雨正在孕量……
(第四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