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的部分人对这种外来人有特殊癖好,大半年前进来后的第三个晚上就被同牢房的人按在床上,如果不是巡逻警察查巡着小姑娘的那个玩就得失身,刚来的时候对织毛衣生疏得手颤,每次都是她们室留到最后再走,因为她是被室长罩着的,所有人都不敢对她动手脚报复。
可是连续几天都是最后一个走,晚饭都没有吃饱,几个粗鲁的狱友嘴里骂骂咧咧的,毒蛇听手下人汇报说那几个人骂得又难听又恶心,当天晚上女生就被室长摸上了床,凌晨一点左右她磨尖了牙刷棒自杀,可惜被发现的及时没有死成功,毒蛇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咂咂嘴对半睡不醒的人感叹道:“同样是大学生,某人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女高材生,怎么遇见事他妈-的像个大老爷们儿?”
她嘴里的某人趴在桌子上眯眼小憩,懒洋洋地说:“你脑子是坏掉了吗。”
毒蛇一噎,只听见江烟又说:“再吵吵就揍你。”
毒蛇彻底不说话了,她闭上嘴巴低头钉纽扣,当时她对这件事没有多留意,每年在‘自杀’的人不多,但也绝对不是没有,有是被凌.辱断气儿的,有是受不了这种最底层践踏死亡的,就算有些人救治成功在寝室内也不会好过,703的张大婶就这样,四五十岁的人了,却还是被三十一岁的女人压迫,见到她还得点头哈腰。
一个人每天要织两件毛衣,大冬天的还要给寝室三个人洗衣服,没洗好晚上就是一顿恶打,后来自杀虽然救活了,室友也别警告过,但是没有几个星期张大婶突然疯了被送进监狱的附属医院。
也不知道这个大学生会不会是第二个张大婶。
毒蛇眼睛转了转,忽然对江烟和善微笑,看得江烟忍不住搓搓胳膊皱着眉对她说:“你别这样笑,瘆的慌,有事直说。”
毒蛇扯扯嘴角打算回去就把这句话记在本子上,下个星期她出狱的那天狠狠地教训一顿,她看着对面的人,意味深长地说:“要是你看上这个妞儿,我帮你弄到手吃个爽。”
“不用了。”江烟说,“收起你满脑精虫散发思维,整天就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全身透漏出交配的信息,还有。”在毒蛇愤怒的目光中,她继续淡定道,“再拿我当挡恶心的箭牌就把你揍成野兽。”
毒蛇捏紧织毛衣的手,双眼翻涌浓烈的暴虐,她冷笑道:“江烟,你真以为进了监狱就还是你江烟为所欲为的地方?这里有多少的人和你有仇恨你他妈会比我知道的少?”
“这里面和我有摩擦的人有多少我知道的肯定不会比你少。”江烟满不在乎的说道,“况且这样幼稚的把戏你可以去逗三岁小孩,他们会尖着嗓子大笑,说不定还会给你一个感谢吻并说谢谢叔叔什么的。”
坐在窗户边做劳动的人感觉到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不见了,她偷偷松了口气,并不知道在外面呼风咤雨的两个黑道大佬会因为她的一件事争论并且跑题到互相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