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英耀向前大跨几步,突然用手捉住一人攻击的手,甩棍瞬间劈在他手腕上,那人吃痛松开手里的匕首,英耀反手甩棍戳中他腹部,又用力甩向他腘窝,脚底绕半圈反手用收了一点的甩棍压住他。
陈逸明蹲下身子好奇地瞅了瞅被英耀压制在地上的青年,问:“这就是老大说要活捉的家伙?”
“嗯,老实点儿!”英耀厉声更加用力地把他往地上按了按。
“我艹你……”
“砰!”
陈逸明把棒球棍在空中转了个花,不爽地看着趴在地上的人,邪笑道:“说啊,怎么哑巴了?”
鼻子上打环的青年惊恐地中看着中间大面积陷进去的绿色垃圾桶,咽了口口水,识相的闭嘴不再多说一个字。
陈逸明嗤笑一声,英耀把人带出巷子。
……
两个人赶到废弃楼时,唐斌尧正在给江烟换纱布。
“老大老大老大,你要的人我给你擒拿归案了!活的一大只!”还没有进门就开始嚷嚷地陈逸明,推开生锈的铁门,就看见江烟坐在主位上,足智多谋的军师坐在旁边给她手背换药。
江烟听见声音回头望去,陈逸明扛着球棍笑嘻嘻地走向一边靠窗户‘看风景’的兄弟那里,英耀费力地按住一名青年走进来,用脚把门踢关上后,松手的同时把他用力往前一推,那人猝然趴在地上,原本就普通赛过路人甲的脸,因为陈逸明那毫不手软的一棒,鼻子坍塌让他看起来特别难看扭曲,再加上被打出来的鼻血。
江烟皱皱眉,“你在李虎手下干了那么久,李虎有些把柄,你知道一些吧。”
疑问的字眼,陈诉的语气让一句话显得更加显得肃杀。
青年吓得哆嗦几下,看了江烟和散落在房间各处的不良混混,咬咬牙,他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江老大,我们道上的事情,江老大忘记了规矩吗?”
江烟收回包扎好的手,舔舔沾在指间的血渍,一声嗤耻笑:“规矩也是人做的不是吗?”她走过去,停在他面前在他仰望的注视中仍旧无表情,黝黑的瞳孔中莫名渐渐浮起一些不爽,然后突然抬起脚踩在他脸上,在听见他吃痛的闷哼声才满意地笑道:“难道你以为我知道的比你少?”
……
“这道上的规矩最违纪的是两面三刀和条子扯上交易。”
……
“江烟我怎么知道?”
“你小子惹住她了?”
……
“那TM就是个疯子!臭娘们!我呸!!”
……
脸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脑里却清晰地回忆李虎和一群高管人,对ROCK另一方当家的看法、唾骂,他感觉自己的脸颊骨似乎有要碎裂的疼痛,死咬紧牙龈不出声。
“江烟,还有事情没有解决。”从稍远处的人温温和和地开口阻止这一场单方面的暴虐。
脸颊上施重的脚撤离,李虎的手下呻吟一声,睁开眼看向出声的方向,眼睛模糊看不清楚,其实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说话的人是谁,知道李虎的都知道江烟,知道江烟的也都知道唯一能压住她的人——军师唐斌尧。
出国留学的军师忽然出现在国内,各方人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李虎的手下想笑,但刚动一下面部肌肉鼻梁骨就发晕地疼。
这件事,必须想办法告诉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