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特么一个都不会!
想想有点小忧伤。
十五度抬头仰望天花板,人生苦,追个男人也这么的繁琐复杂,最苦逼的是对方在男神后面还要再加上一个发小兼军师的黄金标签,按理来说男发小什么的,不应该是被女发小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吗?
为什么在我这里单纯的牵个小手都是奢望?
这样一想,我觉得我更加凄凉了。
大张伟的《嘻刷刷》铃声突然响起,惊得我差点从懒人椅榻榻米上跳起来!
打扰人忧思是不对的!
我去这人最好有被泼硫酸的大事,不然我一定把这货吊起来抽!!
唐斌尧
……
我盯着上面闪烁的三个大字,默默把嘴里的威逼利诱阴阳怪气破口大骂艰难地咽下去。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为了解放的胜利我再次选择——信号不好。
过了一会儿,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我单手放在矮桌上,背靠着一个靠枕的懒人椅榻榻米,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该说失望?
心里的纠结缠绕不清,就像是一团糟糕乱成一团还打了死结的毛绳,还是红色的那种,斩不断理还乱!
我刚准备吁口气,手机屏幕又亮了,一口气刹那间就掐在喉咙中,慢慢被迫咽了下去。
我默默地盯着那屏幕黑了又亮,亮了又黑,反反复复折腾不清,又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我把手臂搭在膝盖上,等待下一个电话的时候,手机再也没有响起过。
挑挑眉,没说话,伸手拿起手机翻找出通话记录,一看,这小子居然打了三十二个电话。
我目光落在穿透折叠窗户落在地板上的金色阳光。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心的正中间突然裂开出一道缝隙。
米粒的阳光融进去的同时,好像有什么花,绽开了……
……
我强忍着打哈气的冲动走去学校,如果方教授不在我毕业论文上心狠手辣,我今天也可以同我亲爱的单人储物床一起醉生梦死到天荒地老!
这阿修罗的世界!
我吸吸鼻子,又有点困了。
“学姐!学姐!!”
隐约有一道声音由远到近,我犯困地转身望去,一个身影跑过来。
眯眼又仔细看看。
一个小学弟正在朝我跑过来,似乎担心我看不见,一边跑一边招手,满面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看见失散多年的亲姐姐一样,这想法刚一冒出来,就被我无情给杀害。
要是让姣女士听见了,那就不仅是百般折磨这么简单了,她男人说不定还得鞭尸。
我有些无语。
胡思乱想之际,那小学弟已经跑到我面前喘着粗气停下,脸上的细汗似乎有些不舒服,他抬起手背擦了下抬起头看我,他羞涩的笑笑,说:“学姐,好久不见!我感刚刚在那边买早餐的时候就看见你了,但是又担心不是你……”
“哦,早上好,吃早饭了?”我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话,说实话,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学弟我原本是没有印象的,但是这孩子一张嘴就喋喋不休的架势,委实令人记忆深刻。
学弟闻言又是腼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