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貌似影响力也大了许多。
多到,现在刚认识的兄弟可以不认识我,但不可能不认识唐斌尧这个人。
说实在的,这小子出国这些年倒是真的学了不少,一起混了十八年,只是出国了四年,他这个发小,她有时候根本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了,但有时候却又是这么轻易可懂。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
这就是心累,明明混得这么久的人是我对啊。
正当我独自忧伤打算先睡一觉再去ROCK找那群海龟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这时候家里除了我也就是只有姣兮那小丫头在,我坐起身提高声音说:“进来!”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凭我2.0的眼神看清楚——那的确是姣兮。
她穿着正装站在门口看着我说:“表姐,你是不是还要出去啊?”
“对啊,要我给你带什么吃的吗?”我觉得体现我作为一名姐姐的时候到了,于是我十分体贴地对她说道,“想吃什么告诉姐姐别客气,尽管给姐姐说。”
“姐,什么也不用带。”姣兮特别懂事地摇摇头回答说。
我看着她不像是说谎或者掩饰的样子,心里感叹:这是怕麻烦我了吧?现在的姣兮,懂事了,
接着我又说:“没事,一起生活那么久了,不用客气。”
“不是姐,你听我说。”她进来把门关上,走到我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我说,“你带个人去就好了。”
“嗯?”
“我。”
“嗯?!!!”
……
我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一阵冷风恰好吹来,我只感觉自己像是一位独自行走在江湖上的孤傲剑客,当我看见同样从样车上走下来的姣兮时瞬间感觉自己像是个出来买菜的保姆。
我一言不发地带姣兮走进ROCK,然后掀起眼皮扫了扫大厅,没过多久就找到了我的人,不是我们像电视里那样有人接头,而是他们实在太好认了!
谁来ROCK玩还穿的像是学校组织去春游似的?
也就南苗苗那熊孩子了!
在她身后台上恨不得吼一首《死了都要爱》来吸引她注意力的神经病男生就是阿正了。
我护着姣兮怕她被人占便宜,毕竟这小丫头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万一被人摸了几把,以这妮子的性格不拆了着家酒吧就怪了。
赵洋正一脚踩在桌子上和其他人玩色子拼酒,看见我来甚是兴奋地挥手,我走过去笑了笑,说:“行啊赵洋,和英耀玩色子你居然还没趴下,技术见长啊!”
“嘿!江姐,总是这么赢总得给洋哥一点面子是吧?”其中一名染着黄发在炫彩灯光中看不清面貌的男生笑嘻嘻地接话。
赵洋嫌弃地冲他摆手:“去去去!燕子给你面子你还横起来了,大人说话没你小子什么事,玩你的去!”然后不看男生一脸不服气的表情对我说,“跳舞去,走不走?这么久不跳别告诉我你胳膊腿都生锈了。”
我笑笑,就冲你这句话,今儿不给整服气跪下叫老大,我江烟的位置让给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