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扶着我回到了寝室,然后严厉的责备我:“为什么告诉他们?你知不知道盘古大人会惩罚你的?看你现在的脸色?都白了!”
“不告诉他们,他们就会误会我们,你把他们也当成朋友了,不是吗?“我抬起头,苍白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苍白。
“我······”赤炎看了我一眼,刚要说的话便卡在了嘴边,接着改成了这句:“算了,你现在怎么样?”
“我饿了。”我说道。
我真的饿了,晚饭就吃了一个果子和一串烤蘑菇,现在真的好饿。
赤炎无语的看着我,最终撇撇嘴说道:“现在去给你弄,等着。”说完就出去了。
“噗——”在他出去后,我立刻突出了一口血,不过还好吐到了地板上,要是吐到了床上就不得了了。
我捂着胸口,冷汗不断的从我的额头上掉下来,五脏六腑貌似像被碾碎了一样难受。
盘古大人,这就是您对我的惩罚吗?我在心中说道。
突然,我可以感觉到,时间停止了!
盘古来了!
“是的,这就是对你的惩罚,你错了,你不应该为了那个友情而说出你原本的等级,你可知道你身边有人在偷听?”一个威严的声音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接着巨大充斥着我的我的心脏,可是我却没有心思惊讶,而是在震惊身边有人偷听我居然感觉不到!
“请问那个人是谁?”我强忍着再要吐血的冲动,在心中问着盘古。
“他是魔界的魔王,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是元素圣子,而不是灵界的创世神,空间元素和虚无元素也不要随意使用,不然不仅你会招来杀身之祸,就连你的同伴也在劫难逃。”盘古出声提醒着我。
“是,无涯明白了,但无涯还要请问您一件事。”我问着存在心中的盘古。
“说吧。”
“我的内伤什么时候才能好?”我急促的问道,血慢慢的顺着我的嘴角流下,心脏已经不再那么难受了。
“在你们第一名校争霸赛决出前八强的时候,你的伤会在前一夜瞬间复合,但是在复合之前,你仍然要承受着这些痛苦,这是我对你的惩罚,同时也是对你的一个警告。”盘古说道。
“是,无涯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我坚定的说道。
“嗯。”威严的声音似乎有了一些欣慰,接着自己心脏处那股巨大的能量也消失了。
轻轻的抹去嘴角的那丝血迹,在低头看面前的地板,貌似刚刚喷出来的血根本就没有出现一样,时间也在盘古离去之后恢复了正常,盘腿进入冥想状态,我的神识开始慢慢的在夜空中移动,一直到那片树林里。
战神七人组都走了,树林里静悄悄的,我为什么会飘到这里来?
树林里有两个人,穿着黑斗篷的两个人,一个是在大赛上见到的女孩,她貌似叫光羽,旁边站着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高超过了190,全身上下都蒙在了斗篷里,我想起了盘古大人对我说的话,接着怀疑:这个穿着黑斗篷非让男人难道就是魔界的魔王?就是他在偷听我们讲话吗?
哼!我,也就是悬浮在半空中的神识在心中冷哼了一声,害我受伤害的罪魁祸首,我怎么可能放过他呢?
“王?怎么了?”一旁的光羽问着魔界的魔王。
“刚刚,时间停止了,桀桀,我可以感觉得到是从那个人离开的方向开始逐渐停止的,究竟是谁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身在黑斗篷里面的魔王不可置信又异常疑惑的说到。
是的,刚刚他凭着无上之境的力量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应到时间停止了,
那个小子已经受伤了,肯定不是他干的,而且他为什么要时间停止呢?对他又没有任何的好处。
不是他干的,还有谁能够拥有让时间停止的魔法?是创世神吗?他怎么可能来到这个世界?
“王,那那个男孩究竟是什么身份?”一旁的光羽甚是不解的问道。
“元素圣子,他不是创世神,创世神不可能会将自己的实力封印。”魔王云淡风轻的回答完,接着说道:“我们走吧,现在这个地方怕是已经被人监视了。”说完立刻消失了。
光羽听到他说的话,甚是不解的望了望周围见没人之后就疑惑的跟上了魔王。
我悬浮在半空中冷笑,这个魔王,还真是聪明,他当然感觉不到我,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不得不从这里转移,狡猾。
在我的神识飘回去,接着再次睁开眼睛之后,发现面前出现了一个人,柒斯·白。
他将他的手贴上了我的额头,接着皱着眉头说道:“怎么将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五脏六腑多处受损,怎么弄的。”
看着眼前已经黑了脸的柒斯·白,我讪讪地笑着说道:“没事,就是一点小伤·····”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柒斯·白火大的打断了。
“小伤?你确定?这满屋子的血腥气,刚刚你吐血了?!”第一次,他生气了。
“我·······”到嘴边的话突然卡住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回答是,还是不是。”柒斯·白的声音渐渐变冷了···,好恐怖。
“是。”突然感觉到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怎么弄的?”听到他如实说自己吐血了,眉间的冰冷化开了一分,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紧张与心疼。
刚刚进来看见战神七人组的其余六人正在商量着什么,貌似一时半会都不会停止,我就抽空去看看他。可是没想到一进屋内满屋的血腥气便向我扑来,我往床上一看发现他正在打坐有冥想,当我想去看看他怎么了时,他就睁开眼醒了过来,接着自己查看他的身体,体内的情况要多糟糕有多糟糕,想来这满屋子的血腥味也都是他造成的,八成是吐血了。
“我······”怎么说?
同样还是卡到了这里,柒斯·白无奈的皱了皱眉,接着重新将手抬了起来,用着温和的木系力量为他疗伤,但是他发现就算愈合之后伤口还是会重新长出来,他只能帮助血无涯抑制住疼痛。
“谁给你整的。”柒斯·白又一次问道。
“我父亲。”我灵机一动,突然想到:我是他的心脏化成的,所以严格来说我也算是他的孩子。
“你父亲?”柒斯·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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