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不是一个懂得怎么讨好人的家伙,按照大家对我的评价就是——闷骚。有时候虽然大家找我说了很多话,有营养的倒没有多少。毫无例外的,这一次和林末的谈话依旧平淡无水,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问了一下她的额头还痛不痛之后就一些繁琐的客套话了。
没一会儿,林末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手机,然后一脸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妈妈来找我了,我要走啦。这里的菜肴很好吃,下次我也来试试。”说完挥了挥手走开了。
林末走后,喜伯带着笑意走了过来,我才发现原来我坐了很久,店里面吃饭的已经没多少人了,喜伯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小子,不错啊,刚刚那个女孩....”
“喜伯,我们真的只是朋友,没有其他关系了。你知道的,我还没这方面的打算。”我打断了喜伯的话,他怔了一下,然后微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却没有再说什么。有些事情也许就是这样的无奈吧,我没有了继续待下去的心情,草草吃完然后偷偷把钱放在桌面走了。
......
翌日,我踏上了去sh的旅程。因为是第一次出省,有点兴奋的同时还有点紧张,不过想到这次去的目的,刚刚掀起的小欣喜瞬间变得沉重。昨天晚上,当周艺得知我即将要去sh的时候,表情很复杂,沉默了很久,疑惑的问我为什么要对这样一个刚认识的人这么好。准确的说,是灵魂。
想到这里,我没意识地挠了挠头,当时的我答不上来,现在依然没有答案。随心吧,大概这就是我。
火车站里面很多人,好不容易挤上火车找到自己的座位,安心躺在自己铺位的时候,还能隔着窗看到站台上各种各样的人。他们之中或是父母孩子,或是情侣爱人,或是基友闺蜜,看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再看看自己第一次出行,孑然一身的样子,鼻子一酸。
就在这时,车厢里来了一个强壮的小伙子,看上去就有种练家子的感觉,背着个大大的军用包,只是他的眼眶红红的,看样子刚刚哭过,注意到我再注视他,他居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点头示意。我也笑了笑点头回应。在找到自己的铺位后,他一直在窗前寻找什么,这时车厢里面又来了两个人,他也没在意,直到最后火车开了,他还是一直杵在那里,直到火车驶出站,他才一脸落寞地回到自己铺位。
看到这个情景,我不禁问他:“兄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看了看我,勉强给了个笑脸:“我没事,谢谢关心。”虽然他是这么说,但是脸上的忧郁却没有淡一分,反而更加浓郁了。不过既然言以至此,我也不会一直纠缠下去,反倒显得多管闲事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都不容易啊。躺在床上的我不禁这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