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观世音更加的明白张未定这个家伙,比起如来那个恶棍来更加的难以搞定,除了那个女人之外,他不会听任何人的话,当然有时候他也不会去听那个女人的话。这是一个无法去驾驭的男人,即使对自己容貌非常自负的自己也同样是这样,干涉的太深,最终只会让这个男人从自己的身边溜走。
既然找到了去往冥界的方法,路飞就去准备了,不过这个时候九天玄女出现了,“你现在如果去冥界的话,那无疑是找死,现在担心冥界已经被如来的人封得死死的,现在你去了就是自投罗网,无论这个家伙还是你自己,对如来来说都是一个生死大敌。因为这个狐狸精不见了,现在的如来正在发疯的般的在三界里寻找呢。”九天玄女一边说,一边还瞥了观世音几眼,这个狐狸精几千年长得好像比之前更加的**了,如来怎么没把她给整死呢,那个没用的废物,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有鸿钧这么好的师父,结果除了潜规则一些庸脂俗粉之外,什么都没有学会。相比较起来,张未定这个家伙就有用多了,无论是脸蛋还是任何方面,当然天人之体在这期间起到的作用是非常的巨大的,这是宇宙间任何强者都无法去弥补的一个缺陷。
脑域空间里气氛变得十分诡异,观世音听到路飞去不了冥界,心里居然十分的兴奋,毕竟没有了地藏王就少了一个对手嘛,和那个女人比,自己无论是心计还是实力都落在下乘,虽然自己的容貌比对方**,但在有些时候脸蛋其实并没有什么卵用,虽然张未定是个色胚,可是他不是那种完全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
不能去冥界?路飞觉得这是不行的,越是这样,自己越是要去试试,因为现在的地藏王很危险,指望谛听一个神兽,是支撑不了多久的,如来的爪牙那是遍布每个角落啊。
张未定心里对路飞有些赞许,这个家伙的心性果然和自己一样,不会为别人的任何言语所左右,这就是一个强者,一个天人之体传承者该有的素质。自己也非常默契的附身在了路飞的身上,九天玄女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改变不了这两个男人的心性,既然拥有天人之体这种血脉,那就意味着他们在那条路上要走到底了,自己能做的,就是陪他们一起走到黑,无论前方是光明还是黑暗,自己都无法选择,因为自己的命运已经与他们连接在了一起。
骆凡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路飞的身边,九天玄女默不作声的将自己也附着在了她的身上,整个脑域空间里只剩下观世音一个人,看到骆凡雪,观世音忽然明白了什么,不过心里更多的还是担忧和酸楚,他们这一去真的是不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如来整个人是暴跳如雷,自己用神识扫描了无数遍,就是找不到观世音那个**的疑似踪迹,难道这个**被人杀死了么,什么人敢如此的大胆,这个**可是注定要被自己骑在**,臣服于自己的存在,但是就在自己的眼前,被人给劫走了,该死的十二星君,麻痹的都是一群徒有其表的废物,说什么这禁制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但是结果怎么样,麻痹的。想想就来气,不过比这更气的是,自己来到冥界并没有发现观世音的灵魂,那就说明这个**还没有死,可是她去哪了呢,那个救走她的人是谁?三界之内,能够在自己身边将人给救走切毫发无损的,三根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当然不包括自己师傅那个级别的,因为他们那群人已经超脱于三界了。
最近天界诡异的很啊,不但观世音这个**被救走,西王母那个万年破鞋也不知道去哪了,本来昨天自己一肚子火想找她来发泄一通的,可是想不到她居然不在天界。
这是不是表示着要有什么大事发生啊,麻蛋的自己还没有得到地藏王和观世音这俩美人呢,千万别啊。如来祈祷着,坐在十殿阎罗的宝座上都快要睡着了。
“不好了,不好了,张未定,玉皇大帝杀过来了……”就在秦广王在跟如来靠近乎的时候,下面的一个看门的进来了,他浑身都是在瑟瑟发抖,显然是吓的不行,当年孙悟空来这里都没有让他们这么的慌张,因为路飞带着张未定的灵魂来到这里的时候,随手一个落雷术过去,无数的小怪就被干掉了,那AOE伤害,简直是爆表,雷属性不愧为最强属性,不过更多的还是因为自己体内有贝塔电流的存在两者的加成才会让这个落雷术变得这么强,其实这个魔法只是雷属性一个初阶魔法而已,不过由于在冥界生存的这些都是一些比较阴暗的生物,所以雷属性在一定程度上是克制他们的。
玉皇大帝,张未定?这个名字无论是秦广王还是如来都不会陌生在天界的这些神仙,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都不会陌生,因为这个家伙真的是太恶贯满盈,不,应该是罄竹难书,尤其是对这些男性神仙而言,那更是,据不完全的统计,天界的这些有些姿色的女仙啥的或多或少都与他有过一段情缘,虽然他不是如来那样有个好师傅,但是架不住,对方长得帅又有气质,而且还懂得哄女人,这些属性其实都是天人之体附带的,张未定之前的炎帝同样也是如此,现在的路飞却有些眼光过高,到现在才七个。所以这些男性仙人们只要是有仙侣的,百分之九十的头上都是绿的,那百分之十,要么是张未定看不上,要么就是张未定忙不过来,这些女仙可从来不会对这样的一位**男子表示拒绝,比如天界最有名的交际花——嫦娥,当初的天蓬元帅想**她,结果被变成了一头猪妖,可是对张未定呢,对方还没有干什么的,她就急着扑上去了,为什么啊,因为张未定第一有身份,第二长相又不差,第三众多女仙都以和他有关系为荣,没有与他发生点什么的,那肯定是自己的魅力不行,这一点上是天蓬还是如来都比不了的,虽然天蓬也懂一些小情趣,不过他长得五大三粗的,和张未定这种忧郁气质的男人完全没有可比性。久而久之张未定就成为了这些男性仙人们的公敌。这个家伙的存在,让自己煤炭都过的提心吊胆的,生不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妻子和他发生了什么超越友谊的关系。
“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如来握着自己的拳头,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秦广王一直在冥界不过对于张未定的恶名也是有所耳闻。,如来气的这么厉害的原因自己当然知道,因为这冥界就有对方的一个老相好呢,而且还是如来得不到的。
如来这边还在气愤着,路飞附着张未定的气息就进来了,由于体质都是天人之体,所以根本和张未定本人没有啥差别,“秦广王,你好闲啊,我在外面弄得这么热闹你都不出来,敢情是在讨好某人啊。”在天界如来和张未定是两个最高的掌舵者,但这并不表示俩人是一路的,事实上两人的明争暗斗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如来一直都想插手天界众神这边的事务,都被张未定给挡过去了,可是因为一件小事,张未定惹毛了九天玄女,后者直接倒戈让他被灰溜溜的赶下台,从此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想不到现在又出现了,真是好人不偿命,祸害遗万年啊。
秦广王知道耍嘴皮子自己是耍不过对方的,当年他一个人可以对着众仙怒骂,那可是一战成名,天界第一嘴,不胫而走,这个家伙如果不是这么恶劣的话,相信就连男人也会喜欢他吧,呸呸呸,想哪去了,还男人喜欢他,看他那德行吧,和如来这个淫棍有啥区别。只不过他没有对方那么虚伪罢了,“不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张未定操纵着路飞的身体,没有丝毫的不适应,他没有立刻回答秦广王,而是走到了如来的面前,看着对方坐在那里好像挺舒服的。“嘿,秃驴,麻烦能不能让让,我没有地方坐了。”
秃驴?秦广王和判官一行人完全是惊呆了,这张未定比起以往来更加的离经叛道了,以前的他还估计着什么,现在居然什么都不估计了,如来则是如吃人一般的眼神看着对方,“你叫我什么,秃驴,张未定,你是不是伤疤好了忘了疼,还是你真的以为你还是那个玉皇大帝啊,一个连废物都对付不了的废物,居然还向我这来挑衅,真是可笑,我对你这样的废物,失败者没有一点的兴趣。”如来的嘴也是够可以的,这一顿连消带打,张未定的确是没有想到,那一项慈悲为怀的如来,居然也是这么的毒舌了。
如来的话对张未定的影响还是有的,而且还不小,那一段历史,是九天玄女和自己都不愿意提起的,九天玄女只不过想给对方一个教训,像之前那样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换来的却是张未定灵魂具散,最终只剩下了一缕残魂。每当想起这件事,张未定除了苦涩之外,没有任何的感触。
“切,反正又不是什么好座位,老子不坐了。”张未定起身便离开了主殿,如来的眼睛马上眯了起来,判官和秦广王这个时候完全都是一副看戏的姿态,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他们可以去预知的。
地藏王所在的地方没有主殿那么的华贵,一路上张未定倒是沉默了,自己不知道待会见到对方的时候该是什么样的心态和言语来去与对方交流。
地藏王依然是坐在一边打坐,谛听则是在一旁卧着,当张未定进入到这里的那一刻,谛听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了,看到了张未定双眼里充满了复杂,他从张未定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不同的灵魂气息,但是这具身体是张未定无疑。
“我来了,你还好么?”短短七个字,道出了这么多年两人的思念,地藏王这个时候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她下意识颤巍巍的去**对方的脸,感觉到对方的脸是温热的,地藏王知道这不是梦,这是真的曾经无数次在梦里与对方相聚,可是每次醒来一切都回归到了原状,有时候自己就在想,如果自己能够一直这样长眠不醒,和对方就这么在梦里那该有多好。
地藏王眼里的泪珠禁不住的流了下来,卧在张未定的怀里,还是那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谛听不由得都被打了个响鼻,地藏王这么**,除了面对这个男人,其他时候都是那么的淡定,这个男人到底有哪里好。
“张未定,地藏王,你们两个冥顽不化的东西,今天这个地方就是你们的葬身之体,九天魂魔阵,起。”一股非常庞大是气息将整个森罗殿都笼罩在其中,无数的鬼魂都向着这里奔来,这让整个空间变得更加的压抑,张未定甚至都能够看到很多鬼魂在不断的打斗,秦广王的脸变得很难看,这如来这是要玩死自己啊,这个阵法开启了,除非把森罗殿给破了,要不然根本出不去,可是森罗殿如果破了,那么整个冥界就会大乱啊,这个混蛋为了一己私欲,居然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麻痹的还佛家人慈悲为怀呢。秦广王真的是恨透了对方,如来则是癫狂的大笑着,和张未定斗了这么久,自己终于要胜利了,虽然地藏王死了,既然自己得不到,那还不如死了呢,这个**。
“闭上眼睛,我们要走了。”谛听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地藏王的体内,张未定紧紧的搂着地藏王,路飞这个时候慢慢的催动电流,嗖,一道电光忽然的非常耀眼发出,如来捂住眼睛等到自己回过神来,却发现张未定和地藏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