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科的话,引起了其他三个人的共鸣,可是路飞没有一点的慌乱,因为阿尔菲就在自己身边呢,有这个证人存在,他们三个再愤怒,也没有什么卵用,“你觉得,我有没有出老千,之前你可是你一直都在我这边的哦,如果我出老千,你看不出来的话,那岂不是说明你这个赌城老板做的太失败了么?”路飞的话语很低沉,但是在阿尔菲的耳朵里,那就是一种讽刺一样。
这个家伙到底有没有出老千,阿尔菲本人也不是特别的清楚,毕竟对方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常动作,'好了弗朗西斯科,你不要无理取闹了,我在这里看的很清楚,他根本就没有出老千,你可以下去了。“阿尔菲的内心里其实还是很高兴的,弗朗西斯科和迭戈这两个家伙,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麻痹的,让自己真是烦的不行,现在看到对方输光了,那种心情简直比大夏天喝了冰镇的啤酒还要爽。
弗朗西斯科死死的看着阿尔菲,这个家伙会站在路飞那边,自己其实并不奇怪,可是对方这么的明目张胆,他居然还包庇对方,这真的是不能忍啊,咣的一声,弗朗西斯科直接把赌桌给掀了过来,只要这样,那么路飞绝对是原形毕露了,毕竟一般出老千的,都是在暗中,如果把他们给弄到明面上来,他们就会彻底的原形毕露。
可是让弗朗西斯科失望了,路飞的手里什么都没有,他预想中的那些东西,根本都没有出现,这让弗朗西斯科瞬间就懵逼了。
“这……这怎么可能,该死的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弗朗西斯科的脸变得和白纸一样了,一点血色都没有,这个真相对于他来讲真的血淋淋的。
阿尔菲这个时候,脸比弗朗西斯科好看不了多少,这在赌场里被掀桌子是一件很晦气的事情,‘弗朗西斯科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要以为你是玛雅神殿的人,我就不敢拿你怎么办,你现在让他们来领人吧,如果他们不来的话,那么就只有留下你的一只手和一条腿了。”
阿尔菲的话让弗朗西斯科顿时暴跳如雷起来,“想留下我的一条胳膊,一只手,该死的,你配么,我**的明白了,这个小子是你们请来的托,就是为了来对付老子的。”这个球王想象力真的是丰富啊,不过他的剧情都是三流剧情,如果写小说的话,那肯定是签约不了的存在。
路飞拿起杯子,发现里面的咖啡没有了,于是把侍者叫了过来,“再去给我冲一杯卡布奇诺。不过你可真说错了,我不是他们请来的托,也没有什么人可以请得起我,你在足坛地位是崇高无比,但是不代表你这个世界上仍然聚光灯围绕的存在,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弗朗西斯科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无论路飞说的是真还是假,自己都没有退路,这个凯越赌坊的能量不比拉斯维加斯和里斯本差多少,虽然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可正如路飞说的那样,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这个世界不认识自己的大有人在。现在自己惹下了这么一桩祸事,想要脱身并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阿尔菲这个家伙是肯定不会这么的轻易饶过自己,这个家伙虽然是初来乍到,但是他的手段和能量,自己可是停手过,就在凯越刚到这里不久的时候,南美地下知名的势力——黑蜘蛛,在**之间就彻底的被人给夷为平地,没有人知道那些人去了哪里,那些家伙们可都是一群狠人,之前和玛雅神殿干过很多场,双方互有胜负,但不要忘了,玛雅神殿是老牌势力,而这个黑蜘蛛只不过是新兴势力其中的之一罢了。
卡布奇诺很快的端过来了,路飞接了过去,侍者想象之中的小费并没有出现,在侍者看来路飞今天赢了这么多钱,给自己一点小费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这个家伙没有,接过咖啡就喝了起来,完全无视了自己,侍者只能是郁闷的到一边去画圈圈了。
弗朗西斯科那张黑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光泽来,路飞仍然是在那里风轻云淡的喝着咖啡,完全无视了这个家伙,“咖啡味道不错啊,你们还继续么。不继续的话,就给我把筹码换了吧。”
今天没有赢多少,但是足够弗朗西斯科等人肉疼的了,他们在这家赌坊里最近赢得钱都送到自己口袋里了,谁让他们那么的不自量力呢。
弗朗西斯科咬着牙,从腰间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阿尔菲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不过这个家伙明显是装出来的,因为他路飞已经从他的眼角里发现了那一丝狡黠。
“该死的,今天你如果不把那些钱交出来,我就打死你,忘了告诉你,我可是有总统颁发的赦免令,即使我把你给打死了,也是一点事都没有,你如果把那些钱给拿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如果不配合的话,我的这个子弹可是不长眼的哦。”
弗朗西斯科真的没有说谎,他的确有一个赦免令,这个东西是在偶然之中获得的,一次都没有用过,因为这个赦免令就是一道护身符。可是现在不用不行啊,路飞真的是太嚣张了。
路飞仍然是无视了对方,看着阿尔菲,'筹码去哪里兑换,你没有听到么?“阿尔菲被路飞直接的训斥到脸上了,阿尔菲一下子就有点挂不住了,不过想到之后路飞的惨状,他的内心里忽然就平静了下来,”你去把这个筹码换成支票过来。“反正路飞已经是个死人了,他无论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逃离过子弹的追踪,因为自己作为高级鼠人都是不可以的,更何况是路飞这样的一个人呢。在阿尔菲的眼里,路飞除了赌术厉害一点,剩下的没有任何的优势。
那个荷官很快就过来了,手里拿着一张九位数的支票,这些钱自己在赌城里干一辈子都拿不到这么多啊,虽然荷官这个职业看起来提成很多,可是很多钱你还没有去拿,就已经被人给干掉了,自己的很多前辈就是这么死掉的。
“小子,你**的难道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么?**的,我让你装逼。”咔吧一声,手枪直接被弗朗西斯科上了膛,然后对着路飞的胸口就是一枪,而路飞接过这张支票,转身就离去了,那颗原本打中他的子弹,却一下子转换方向打中了弗朗西斯科的**,后者像是一个猴子般的哀嚎起来,靠,自己还想今年不浪了要个孩子呢,现在居然一下子要变成太监了,啊,好疼,疼死老子了。
弗朗西斯科直接的倒在了地上,他的**处流出了很多的血来,阿尔菲摆摆手让人把弗朗西斯科送到医院里去,他的眼睛一直都在路飞的身上没有离开,这个家伙真的是很奇怪,居然无视了子弹,而且子弹还改变了方向,这太违反科学了,他根本没有转身居然让子弹改变目标,这是人能够办到的么?太不可思议了,阿尔菲忽然觉得,自己对于路飞这个家伙有些低估了,这个家伙到赌坊里来,目的肯定没有那么多的简单。
路飞拿着手里的支票,到了附近的一个银行里,'给我把这些钱全部都取出来。“那口气和一个土鳖没有什么区别,这个银行周围到处埋伏着很多的小偷什么的,他们就是在这些赌徒们取出钱来的一瞬间,然后一股脑都冲上去,把钱给抢走,交给组织里,这些打手,小偷们都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存在,他们都隶属于玛雅神殿,只不过是最底层的而已。
所以一般赢了钱的人,没有人会选择在这里把钱全部都提出来,因为太过于危险了,“好的,这位先生,你等一会。”这个柜台的工作人员,对着暗中的那个小偷使了一个眼色,这个小动作完全没有逃过路飞的眼睛,路飞坐在一边悠闲的翘着二郎腿,那土鳖的形态变得更加的立体了。
“先生您的钱来了,请问需要用皮箱装起来么?”面对着面前一堆钱,这个工作人员忍不住吞了吞唾沫,如果自己能够协助完成这一票,自己也可以获得几万块的提成,这足够可以让自己潇洒好一阵子的了。
他的话刚刚说完,面前的那一堆钱便都消失不见了,路飞看都没有看对方一眼,自己就离开了,那些埋伏的小偷,打手们,看到路飞从银行里出来,一路都尾随着,终于路飞走到了一个小巷子里,那些手里拿着各式武器的家伙们便从巷子的两头冲了过来,把路飞给围住了中间,'你这个蠢货,赶紧的把钱交出来,要不然要你的命。“一个拿着铁棍的打手恶狠狠的望着路飞,其他家伙们的眼神里也都是绿光,那和狼没有什么区别。路飞忽然间玩心大起,忽然从系统口袋里拿出一堆钱,这些钱大约有几十万左右,那些家伙们看到这些钱,一个个的都更加的兴奋了。
“我这些钱可以给你们,只是我该给谁呢,你们在我眼里都是很厉害的存在,但是这些钱只能给最厉害的那个人。”
路飞的话音刚落,一个人高马大,浑身肌肉都爆起的家伙走到了路飞的身边,’当然是给我了,我可是他们之中力气最大的。“
‘去你的吧,你这个傻大个。“这个家伙刚刚说完,一个人就拿着一块砖头冲着这个家伙的头部便砸了过去,虽然他们在之前是同伴,可是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他们又变成了敌人,毕竟少了一个人,自己分到的钱就会多一点,对于自己这些出身贫民窟的人来说,没有什么人比钱更加重要的了,为了钱,自己快要付出一切。而在南美的街头,每天这种暴乱不知道有多少启。而警察什么的,早就是见怪不怪了。
这个家伙刚刚把那个傻大个用砖头给撂倒,他的左臂瞬间便被一把大刀给砍了下来,整个场面是混乱不已。原本在他们中间的路飞,这个时候已经是早就消失在了原地。
此时在医院里,弗朗西斯科的状况非常的不乐观,主治医师的脸色非常的凝重,因为他面前站着的几个人,对于自己来说都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怎么样,弗朗西斯科怎么样。“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这个家伙是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市长法切诺,他虽然是个阿根廷人,但他却是弗朗西斯科的粉丝,而不是迭戈的,当然在巴西国内也会有一大票迭戈的粉丝,这种状况是很正常的,这两大球王是整个南美足球的图腾和精神象征。因为南美大多数人都是在最底层的贫民窟里挣扎着,而两大球王和他们的出身是完全的一样。
“情况很不乐观,必须要切除,而如果切除了之后,那也就意味着弗朗西斯科从此便不会再有任何的子嗣。”
法切诺身边的一个老头,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就倒了下来,这个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弗朗西斯科的哥哥——桑托斯,他同时还是弗朗西斯科的经纪人,靠着这么一个弟弟,他们一家逐渐的摆脱了穷困的贫民窟,过上了上层社会的生活,可是好景不长,在弗朗西斯科退役之后,这种纸醉金迷般的生活也开始在不断的下降,自己不是那种专业的经纪人,对于自己的这个弟弟并没有做到真正的引导,这是南美足球圈的一个常有现象,这些家伙们的经纪人都是自己的家人,而自己的家人,比起那些专业的经纪人来,差距还是很大的,这直接就导致了他们退役之后的悲剧,这是一种偶然,同时更是一种必然。职业足球的残酷,不只是在场上,场下同样也是如此,可惜这些家伙们永远都不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