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虎族族长感觉身体越来越重,可还是不怕死的看着苏凉薄。
“很好!倾华,冥箐,将这个乱臣贼子抓起来!”苏凉薄的最后一点耐心已经耗尽,狠狠的拍了一下椅子的把手,站了起来。
苏凉薄施加的威压让虎族族长彻彻底底的跪了下去。
倾华和冥箐把虎族族长的手压在背后。
“雪染!我可是虎族族长!你如果杀了我你就不怕虎族造反吗!你就不怕妖心动荡!”虎族族长挣扎着,却被倾华摁在了地上。
“怕?本妖主就没有怕过!虎族族长?你算什么东西!你无非就是本妖主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你也太高看自己的水平了吧,不过本妖主还是蛮佩服你的,居然敢只身一人来见我,不过你别忘了,本妖主还没废,妖界还轮不到你做主!还有本妖主告诉你一件事。”苏凉薄走了下来,走到虎族族长的身边,在他耳边蹲了下去,“你那些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的事情本妖主早就一清二楚,本妖主杀了你不但不会民心动荡,反而会安定民心,本妖主何乐而不为?”
“你!雪染你不得好死!总有一天妖界会毁在你的手里!”虎族族长突然挣脱了倾华和冥箐的禁锢,从地上站了起来,把倾华和冥箐震开了数米,随后一把配剑出现在他手里,提起佩剑便往苏凉薄刺去。
“凉薄小心!”倾华捂着胸口站了起来,看着危险的苏凉薄心都跳到嗓子眼里了。
“嘁!”苏凉薄连忙侧身闪过这一剑,“怎么还想杀本妖主?”
随后苏凉薄便抽出了佩剑,反击。
倾华刚想去帮苏凉薄却被冥箐拉住了:“你别去,妖主之所以这么做是有目的地。”
“你什么意思?”倾华疑惑的看着冥箐。
“你还不懂吗?妖主刚刚也说了,虎族族长一直在搜刮民脂民膏,早已经被百姓所唾弃,再者妖主刚刚回归妖界,百姓对妖主还有些不信服,所以妖主一直在引诱虎族族长上钩,这一次他孤身前来正好中了妖主的计,让妖主便将计就计,这次妖主杀了他不但除了心头之患还得民心。”冥箐看着交战的两个人。
倾华没有说话,皱紧了眉头担忧的看着苏凉薄。
几回交战下来,虎族族长渐渐处在下风,因为他不仅在抵御苏凉薄的攻击还在承受苏凉薄施加的威压,渐渐的他体力有些不支了,动作也越来越迟钝了。
苏凉薄冷笑了一声,一个剑花,剑刃便抵在虎族族长的喉咙口:“怎么,现在本妖主有能力了吗?”
“雪染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额……”虎族族长看着被自己身体没过的剑,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雪染把剑抽了出来,看着被染红剑身的剑冷笑了一声:“今日虎族族长冒犯本妖主出言不逊窥伺妖主之位,且常年搜刮民脂民膏使妖界百姓苦不堪言,因此本妖主将此人斩与大殿,此后虎族由冥箐接手管理!”
“是!”冥箐双手作揖,“冥箐定不负妖主所托!”
“若无其他事,本妖主先走了,把这个人的尸体拖出去扔了,别让他的血脏了本妖主的地方。”说完苏凉薄便往门口走去。
“凉薄,你没事吧!”倾华担忧的看着苏凉薄。
“我没事,倾华你先和冥箐去处理虎族的事情,毕竟那个人的余党还有未除,我怕虎族会有动荡。”苏凉薄的眸子渐渐的褪去了红色。
“好,我现在就去。”倾华领命后便转身往大殿走去。
苏凉薄见倾华离开,便轻松的吐了一口浊气跨开的步子往前走去。
“这地方可还好?”苏凉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冷翼羽,走了过去。
“恩,原以为妖界是暗无天日的地方却未曾想也有如此美景。”冷翼羽转过了身看着苏凉薄,突然看见了她左手腕有些血迹,“你的手受伤了?”
苏凉薄抬起了手,看见上面渗血的伤口才知道自己受伤了:“无碍,被一只暴脾气的畜生咬了。”
“进来我给你包扎。”冷翼羽往房里走了进去,“坐着吧。”
苏凉薄坐在了一边看着冷翼羽。
冷翼羽那里一瓶药和纱布走了过去:“把手给我。”
苏凉薄把受伤的手递给了冷翼羽,掀开了袖子露出了伤口。
冷翼羽把瓶里的药粉倒在苏凉薄的伤口上,刺痛的感觉不禁让苏凉薄的手有些颤抖,冷翼羽看着苏凉薄有些白的嘴唇:“疼?”
苏凉薄摇了摇头。
冷翼羽把药瓶放在了桌上,把纱布绑在苏凉薄受伤的手腕上,虽说苏凉薄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可冷翼羽还是放柔了手中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包扎着。
“你怎么突然对我那么好了?”苏凉薄看着自己包扎好的伤口,漫不经心的说着。
“那妖主为什么非要我换舞绫?”冷翼羽反问着苏凉薄。
“很简单因为本妖主喜欢你。”苏凉薄带着半调戏的言语。
“妖主你别开玩笑,你我才见过几次。”冷翼羽把药瓶和纱布放回了原处,转过了身看着苏凉薄,“况且你是妖主而我是天神。”
“那倾华呢,他之前也不是天神吗,现在他还不是妖界的人,你为什么不可以和他一样?”苏凉薄看着眼神有些闪躲的冷翼羽。
“我和他不一样。”冷翼羽有些心虚的侧过了身不敢去看苏凉薄。
“那如果我让你喜欢上我了,是不是你会和倾华一样愿意离开神界来妖界吗?”苏凉薄站了起来走到冷翼羽的身边,看着他。
“妖主我说了我与他不是一路人。”冷翼羽后退了几步,“妖主男女授受不亲。”
“别忘了在天牢了我还抱过你,那时候你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苏凉薄见冷翼羽后退了几步便又往前走了几步离他更近了些。
“妖主!天牢的时候我是不忍心……”冷翼羽皱起了眉头又后退了几步。
“你的看见我太可怜了,才给我一个带有同情的抱?”苏凉薄自讽的笑了一下,“我也不调戏你了,我还有事,你有什么需要和下人说,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