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好久,好就没有见面,不知从何说起,被莫名的约定周六出来一起去家这边不远的村里公园,出来时候,两人男生先走前头,留下我和她在后头慢慢走,我想打招呼也不是不打也对,犹豫不定,“你,很开心么?”用的是家乡话,对这句话,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好,“我们去走走吧。”她突然提议。
跟随的我就像个小跟班,她的走很快,我被贬弃的有这么不讨喜和我待在一块的么,第一次组队回家的时候也是一样,回想起那次不免感觉到不舒服,最多就是不舒服,两个男生老相识的见面了,唯独我和她默默跟在身后走着。
“你看,那儿有卖棉花糖的,我们去吧。”
在她突然回头对我这么一说,突然脑海中想着或许有些东西改变的,是你真的无法接受,哪怕只是面对很假的虚伪,“好啊!”我冲她大喊。
“阿公,来两个棉花糖,我要这个红色的糖。”
卖棉花糖的是为阿公,花白的头,苍老的双手,熟练的手艺,附近的孩子打闹成一团玩累了就会聚集在这儿,一对祖孙也来,奶奶抱着怀中小孙儿,小孙儿抽泣哽咽,应该是讨要吃的,被弄的不满哭的。
这位阿公摆的摊一下热闹了起来,看的别的摆摊但生意淡淡的,被看的眼红啊。
“那你呢,你要什么颜色的。”
“随便都可以的。”对于棉花糖,没有过多的要求能吃到就是幸福,这回忆的幸福,在漫长等待中,我们的棉花糖做好,付了钱后,找个空旷的没人做的花坛附近,坐在花坛的沿边上,吃着手里的棉花糖,这就是幸福啊。
“以前,对棉花糖,挺喜欢的,后来讨厌了。”
在吃着吃着,她突然这么一说,我问:“为什么?”
“因为,他不喜欢甜的。”
我明白这个他是指的谁,“你们同班吗?”
一直都很想问,但没能问出口来,她犹豫了下回答“我们是隔壁班,我在一班,他在二班,但是我还是会每天习惯的等他,然后一起走。”
“噢。”
“说说你呗。”
“说我什么啊?”一下子没了谱。
“你和你同学啊?”她有点好笑模样,说到底她还是以前一样的黑妞娃子,但是,变化了的是我们之间,已经出现一道无形的裂缝。
“为什么说他啊,他那人就爱气人。”是啊,有时候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来你和他关系不错嘛。”
我点头回应“因为是好同学,好同桌嘛。”不知觉间我们的棉花糖已经吃的只剩下木棍签子,她突然甩手一扔,“乱扔不好吧。”
在我说了这话我就后悔“怎么会,大家都这样,爱那么干净干嘛,你是不是在镇上待久了,感觉我们这些还在乡下的孩子就是土老帽啊。”
我沉默了,她又接着说:“呵,也难怪,明白了,我去捡起来扔进垃圾桶就好。”她站起来真的去捡起扔进不远处已经堆满垃圾的垃圾桶。
回来后没有坐下只是站着说了句:“我还是喜欢他的,所以,你不要改变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