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算卦老先生这样看我的命运,我眼神瞟向远处,父亲推推我,清醒了神志,老先生看我的眼神略微透露着不满,但也不明说,道行不错。
“我以后会怎样?”
老先生先是摸了摸胡子,摇了头,“这孩子,注定不会风平浪静,多多维持现状就是最好的。”
这老先生说着对我的评价看的却是我父亲的脸色,这是干嘛,对自己说话却不重视,这是不礼貌,我也不必客气,直接走出这房间。
里面的闷热感,很沉,不舒服,“贞贞你看这虫子好美。”
以蕊原本一直蹲在一角,我也没看见,从她手中黑色,加之那活物触角的乱动,浑身不自然的一颤,冷汗连连,我说“很脏的,不要玩了。”
比起我在这个对虫子有仇的人来讲,以蕊更加喜欢这些玩意儿,曾经我开玩笑说以蕊是不是可以做个昆虫研究员,她说这个主意可以啊,但是后来她面色也沉重的很,原因是来自她妈妈的压力,他妈妈一直期望自己唯一的女儿可以考上个不错的学校,将来可以做个白领之类,这些期待不过是没能实现愿望的阿姨想法罢了,但她的真正想的阿姨又能知道多少呢,这些东西说不清。
“不会啊,我觉得很漂亮,你过来嘛,干嘛站的那么远。”以蕊一副诱惑小孩模样叫我,但我就是不想走过去,除非是这黑生物可以远离她的掌心,“你不要站的这么远嘛,过来啊。”
这下到好,我不过去这女孩到是过来了,步步后退,“停!别动。”无奈做出停止的手势。
她停下脚步,但一脸还是笑的可以。
“你笑啥?”
“你还是没有改变这个毛病。”
朝天翻了白眼“我本来就是这样,为什么说我还没改变这个毛病。”
“哈哈。”
如果那屋里里头的老先生可以算到我现在的场景,那我还真的是服了那个老先生,“你们在干嘛?在玩?”父亲出来了,奇怪目光看我们。
“走吧,该回去了。”
“叔叔要回去了?不在多待会儿?”
父亲迟疑了下,“那贞贞留下来吧。”
我连忙摇头,赶忙走到父亲身边“爸爸,我们回家去吧。”
以蕊装模作样的说自己很伤心,我说了句,你就伤心着先,我还是要回家的嘞。
坐在父亲车的后座,父亲回了下头后问了句:“你出房间后啊,我觉得你的傲慢要改改。”
“我没有傲慢,是我不喜欢这中算命的,我不相信的。”
“行行行,对了待会儿路过菜市场,放你下去,你妈妈早上说要买酱油但给忘了,你就帮忙买瓶回来。”我还是那个打酱油的。
菜市场,沼气冲天的味道,腥味很重,伴杂着水果香味,还有些说不出的味道,走到货品小商店“来瓶酱油。”
“哦,还有顺便来个那个。”指了指那好吃的蜜枣罐头。
回家路上,马路对面的狗儿猫儿,一个喵叫一个旺叫,互相追逐,猫跳到最堆积纸箱高处,卷缩供起身体刺翘起的尾巴,警告在那狗儿不要靠近。
也或许我就是那猫,但愿我是那猫,不屈服本身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