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早说这个周末要带我去远镇上的小县,那儿,我知道,是山多于人住的地方,我们有个俗称叫山门县,我问去那干嘛,他却说是有朋友叫,顺便把我捎上,这下子又不能睡懒觉,这是莫大的失望。
重点是父亲说那天还有我会想见的人,我猜想会是谁,却没能猜到。
自从同桌的手受伤,我就负责成了他两个月多的右手,这是何等的辛苦,写的手酸,就甩甩。
“给!”
“给我的?”接过饮料,话说男孩子真的就那么喜欢饮料?我到觉得白开水比较好。
“喝吧,干嘛奇怪看我?”
“没什么,只是不太喜欢。”把玩手里的饮料瓶,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好,或许这就是我,不擅长的表达,昨天没能办到心里所想的事。
失落是今天的心情,不想这些,太累,太烦感,上课中的我精神恍惚,我这人有个毛病对于一件没完成的事总想做好,换句说就是自我的强迫感,事没办好就会挂念。
“喂,想什么呢,心不在焉,快点记,老师都写了好多过去了,来不及记下怎么办。”
同桌就知道,催,催,催,催的较烦,心更烦。
中午的下课,回家后,母亲已经先一步的吃完饭,“快点吃啊,别迟到了啊。”
母亲永远都觉得我是个可以成材的孩子,但不能雕琢的朽木怎么改造也成就不了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一阵的心不在焉,巴拉几口饭就收拾起碗筷,离开饭桌,走到楼梯间,探头看了眼母亲,拨打了记了除家里除爸妈在的电话号码,嘟嘟声后——“喂!”
“谁啊?”
“请问以蕊在么?”
“你是?”明显的我的声音不好认,但电话那头也不好认“我是吕贞,阿姨以蕊还在学校里么。”
“哦,是你啊,她住校的,怎么突然打电话,你这是家里还是在外面啊,中午啦,女孩子不要在外,不安全,还有的你和以蕊是好朋友,一起长大,帮阿姨劝劝她,行么。”
其实听电话的我根本不知阿姨为什么说这些给我听,只是硬着头皮答应下来而已“好,行,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办的,以蕊回来的时候,能给我打个电话么?我想约她出来玩。”
“玩啊,以蕊有复习课啊,有空我就叫她联系你啊,还有你也好好学习啊。”
电话那头说的火热,挂的也快,最后说了句“嗯,好,谢谢阿姨。”
“你和谁聊啊,聊的这么久。”
挂好电话抬头说了句“没呢就是随便打打。”
“啊,哦,那没事的话就不要乱打啦,怪费话费的。”节简是母亲一向的惯例,“嗯,知道了,爸说周末要带我去山门县,去哪主要干什么啊?你知道么?”
母亲摇头表示不清楚,“那我去上学了。”我说了句,就准备离开。
中午算是这样过了,本想和以蕊说说话,这通电话也有了它该有的收获,一直知道她的母亲管教她挺严肃,但真正面对时,真的招架的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