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过去的我们是天真,那现在的我们是什么,这是我常想的问题,但,没有谁给我正确的答案,或许这就是一个没答案的问题。
这天又是被派遣去跑腿,以后的工作也是跑腿的吧,时而低落心情时就这样打趣自己,将手中找来的零钱紧紧的窜捏着,深怕一个不留神就掉了在路上,那钱得多可怜啊,更可怜的是我,那我得多少伤心啊,对于钱的概念就是有钱就好,够花就好,花的明白。
母亲常说钱可以是命,但,我认为的是钱能帮到自己就好,不用太死刻着它一点点的流失,这样就费心又费脑。
回到家,眼前一亮,“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玩。”
以蕊在今天找我,很难得,也有着小兴奋的心情,“你这是被哪阵大风给刮来的。”
“哎呦,当然是大爷您这风啦,来来来,我们一起刮到外面去吧。”
“外面?”
她常是一个吊儿郎当的模样,我有时候猜不透也看不懂,干脆直接做傻,楞当不知道,也不明白。
“我已经和阿姨说好了,阿姨,我们去玩了。”
“哦,去吧,去吧。”
手中的东西被母亲拿了去,“妈,还有零钱。”
“拿去,拿去吧,出去玩也要花。”
上了公交,因为头等站,我们可以坐下,“去哪儿啊?”一直憋着,终于说出自己想说的。
“去唱歌。”
“又去那啊?”
“我又事和你说。”
看她老神秘老看神秘的样子,还真有了几分信。
她和我一样,都是学生模样的装扮,在外人眼中,我们就是乖孩子,“不好意思打扰下,我这抱着孩子,你看你能行和方便吗?”
无意识中眯起眼的我听到耳旁有声音,睁开眼,着实吓了一跳,公交上已经没有了座位,有些大都是老人,坐在车外坐的我看了看右手边那女人,立马站起来,“你坐吧。”
“等下啊,我也出去。”
“以蕊,你坐着就好了。”
“不不不,我还是站着舒服。”
就这样两人拿着车上的铁杠当手扶,“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来宝贝,我们谢谢这两位姐姐。”
被叫了姐姐,听的都舒服,站着的我们摇摇晃晃,时不时的我没站稳撞到前面站着的男的,被怒瞪好几眼,她和我小声咬耳朵“这人还没素养,不过就是撞到,还是被大美人撞到。”
可见,以蕊还是可以的,我信任的过她,她也或许信任过我吧,对于得到别人的确认还是有点难度,也又或许没那份自信力。
“以蕊,现在的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停留住往包厢房的脚,开始了来这的第一句话。
她瞄眼的犹豫小动作被捕捉到,还是打哈“哪有,我还得补习去。”
“你是拿补习上课要交的钱来这儿了?”
“哎呀,贞贞,你不要这么刻板,在这样下去你就找不到男朋友,也没有男生会喜欢你。”
我错愕面容,她也错愕,相互看的有些尴尬,“回家了,不去了,家里还我我忙的,改天在陪你吧。”
匆忙间,有种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