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舒服被叫了个大早,沉重的睡意很浓,烦躁也同等的存在,坐于床上,脑海搜罗着昨晚母亲对自己的话,“记得起的早点,别一到放假时候就睡的懒觉,什么意思,啊,还有明天是你舅公儿子的订婚宴,别忘了起的早点,今晚就早点睡,不要看电视了,没意思可看的,别看了啊。”
回想到母亲的话,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答,只知道还是忍不住的打开被关掉的电视机继续埋头,看起来。
如果早点听话或许就不会这么的累,也是突然的有种莫名的好奇心作祟,借着穿衣的时间问了句:“新娘是谁?”
“小孩子问这么问题怎么回事,快点穿好就走。”
“可我还没吃饭。”
“到了那在吃,可以吃的饱,东西也多。”
看着母亲从衣柜翻腾的找到她好不容易藏起的用旧报纸包起的钱,怕会遗漏又有点不舍的表情伸出手沾了下舌,开始数落起几张,“妈,新娘订婚要包这么多吗?”
那时候的我不知原来小时候只要有哪家新娘结婚我是那个开心,可以吃好吃的走的时候还可以领个红包,现在算是稍稍的感受到什么了。
天下没有白吃的饭,这,还是得记得牢才好啊。
如果说那时候的我是快乐,那么现在的我就是愁闷,愁闷的是为什么我得非要在这美好时光中这样的度过着。
第一次我讨厌参加这样的场面尤其关于婚姻的,但原因却是因为没能好好享受假期的懒人时光,一家人难得打了辆车过去,酒店还算华丽的吧,词穷不知道怎么表达的好,坐在桌前,手脚不安分不知道往哪放的好,这酒店还做的和电视偶像剧上看到一样,全都是亲戚,认识的也不多,大多的都是外婆那边的兄弟姐妹,外婆笑的很欢,看到她笑容的次数不多,也许笑过很多,到那应该都是小时候的事情,现在是不记得也不可能记得,大人门的商谈我们这些个孩子还是不懂的,小恩和他同龄表哥,是大舅舅的儿子,老早约好了似的,像是许多年不相见的人,火急火燎的出了去,被大舅妈严厉警告不许走的太远,到底还是怕妈妈的小子,至于我左手边坐着表姐右手边坐着小表妹,不过是她是直接坐我腿上,久了就容易麻木。我在祈祷着救星,就是小舅妈可以快点和姨婆们讲完,至于母亲和父亲两人都在和外公说些着什么,大舅舅和小舅舅也是参与进去。突然有了个主意,拍拍她幼小的肩说:“潇潇,姐姐想去趟洗手间,你先下来下好吗?”
在她点头的那刻,心真的飞起来了,还是逃离了这可怕的魔抓啊。
接着这个机会可以好好休息了会儿,出了包房走在走廊道处真的是,迷路了,这下是真的想上洗手间,随便的左拐右拐,老天有眼这样的找到地点,刚要进去那会儿,看见洗手台处一个女孩在微微抽泣,虽然奇怪但也还是不要多事,但好奇真的打败了我,停留下的我居然是一动不动站在她身后,真的是所谓光明正大。
她从镜子看了眼又回头看向我,手背抹去把眼泪,尴尬是这人生最大也最真的体验,看着她的离开,赶紧的快步走进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