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让我愁闷的天气,过去说过的喜欢,现在成了我的愁闷,因为一家人吃完东西后,被这突然来的大雨给困惑住,“别担心,过会儿就不下了,反正离家不远,我们跑着回去吧。”母亲突然这么一说,我也有动力的打算这样,结果父亲摇摇头“打湿了感冒了怎么办,还有我们一家人这样跑的,还像样子的吗?”
父亲语出惊人的话,我居然无法反驳,母亲看向别处嘴里念叨着:“总不能说让我们一家坐车回去吧,就一点路。”
母亲的节俭我们都是知道的,她是一个不容易的女人,我也钦佩的女子,“妈,我们坐车走吧。”小恩这把火焰燃烧的可真是及时,母亲怎么也不同意,“就一点路,要坐你们坐,少个人也剩笔钱,我和贞贞跑过去。”说着母亲的手伸向我手,拉着跑,雨滴落身上,湿润一片的感觉真不好受,很快就成了从水里走出来的人,“妈妈!妈妈!”几声叫唤,没有回应,好像过去那个时候,刮着大风,下着暴雨,小伙伴一起坐在小三轮车内,母亲从原本车上下来,和着叔公一起推,我记得那时,“我也要下去,我要下车。”
母亲原本撑着的伞已经被风吹成着反向,顾不上整理,一心推动着已经嵌入在裂缝坑中的车轮,而我的反抗导致母亲的发火,“下车干什么,坐好。”
那个严厉的神情我至今记得,只是时间的推移,我存留的回忆似乎开始淡去。
“哈……终于到了太累了。”跑到家也就几分钟就到,目前开了门,而不一会儿,坐着面包三轮的父亲和小恩才到,母亲对望父亲说不出的责备,依稀被我收入视线内,小恩打了喷嚏,“快,快点,去换干的衣服去。”
“你也去。”
后面那声是对我说的话,过去的我总想有能和母亲说笑的机会,似乎时间不允许,我们的对话也常常是不聊多少就意见不和,甚至一天就那么几句,然而现在,未来的我,还没遇见他的那段日子里,她时常会在我房间内走动,有意无意的说上那么几句,那时候我常常想为什么,过去不去那么不屑么,现在就很稀罕了,有些嘲讽已经的想法,其实是小恩处在叛逆,与小恩的隔阂也日益加深起来,而我也时常说着不找边际的话,只为我看他幼稚行为太过,看不过的说上那么几句。
“啊……舒服,阿嚏!”不止小恩就连我也受不住这寒气,“瞧瞧你,快点去床上躺着去。”
母亲的责备带着关怀这么推着我回房间,“妈,我只是鼻子痒而已。”
“还说谎的啊,就是冻着了。”还真就这么被母亲给赶到床上,被子把我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早点睡觉,别看电视也更别偷偷的起来,我知道的啊。”
母亲这样的严厉对我算是起到作用,关上门的那刻,可还是暴露原本的本性,因为睡不到,看向闹钟时间也才下午四点多,那时家里唯一一台电脑被小恩霸占,说好的一人玩半天,后来不知觉间几乎所有的一天下来的时间都给了这个小子,说理由也说不通,只能放弃,因为他总也会泼皮无赖“行,都给你。”这常是我跟在后头的一句。
打开手机聊天,看到搞笑的文章笑的大声,回过一句“你哪儿来的这么有意思的图的。”
“朋友的。”
他不会再说同学而是朋友,一看这朋友二字,我的笑也逐渐的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