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在学校中度过,已经是两年的习惯了,不能回家,和可以回家的都留下来,为班里打扮打扮,然后分配任务,部分男生会上来帮忙,也只是打打下手,班里不多的女生成了主要的力量支柱,其余人就坐等饺子以及汤圆的出锅,参与帮忙的我,没有同其他女生快乐聊天,因为总有个问题摆在我的面前,找不到话题可聊,没有话题可聊的我,就沉默管自己做事,或许觉得时间这样才会过的快些,早些结束,是我唯一存在的想法。
因为我融入不进群体的氛围,大概是后面不想被人太摸透我的性子,我开始乔装,至少比过去的过去,我也改变了不少。有些人说我变了,我这么回答,有吗,问原因,可说我变掉的人答案让我失望,只是因为太久没见不知道原来我变化这么大,都是客套话,我想有没有那样的一个人,至少能真的理解我的改变的原因,而不再是说客套的话,虚假的样子,自己的伪装已经很累,想卸下的时候,发现已经黏住了,撕不掉。
冻僵的手掌这么相互的摩擦生温,也只是短暂的几秒,这儿的冷同家乡不一样,非常冷,到底是人还是景物,或许都有,更多的是这睹物思乡的感觉太深。班长五音不全的嗓子,接着教室内的多媒体唱歌起,自我陶醉很深,学习委员语文课代表看不下去的,上去拉扯着下来。
全班这么哈哈笑起来,能看到班长的脸红样子,“班长,你这还没喝酒的,你喝了饮料就醉了?”
班里不知道谁这么一说,大家一个接一个的搭话,我听到好笑处忍不住时候也笑,眼神瞄到一个空缺的位置,原本将教室中间场地空出围绕成一个圈的样子,但这空出的位置太明显了,想起年陆浩此刻大概在家休学中,羡慕也有,存留的厌恶早已被时间淡忘不少,要说全都没有是不可能的,“你什么看呢,轮到你了。”
我出神时间发生了什么,好像是玩什么游戏,传花游戏,不知道是谁的娃娃被拿来当成传的道具,看着有些脏的娃娃,我心里嘀咕,什么时候开始我有这么出神么,“说,你要干啥?”这班里最有话权的人,充当主持人之一的人发话,继续保持沉默,“额,既然不知道干嘛,你就唱歌呗。”
“唱歌,唱歌,唱歌!”……班里人开始有节奏的,看戏呢,我这么想。
“我能不唱歌么?”全体突然安静,“怎么了?”突然没声的,我问道,表情个个惊讶,好像我是怪物,“没啥,就是平常你说话不大声,今天难得大声。”主持人,瘦高个,手掌摸摸头的,另外一只手上的话筒垂拿着,再次抬起时“好了,好了,还是唱首歌吧。”
虽然主持的很好,但还是讨厌。
这么总目睽睽中我过去,看着电脑屏幕上,看着没有合适的歌曲,“有些我只会高潮曲调会。”
“没事,没事,能唱就行。”
“喂,你今天主持的,这么这么放水的啊,以前有节目主持你不是这样的啊。”这主持的男生是我们体育委员,个性极为活泼,也很幽默,班里也有女生是有那么几号人对他还是有点期待的。这是我个人八卦来的事情,别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