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时刻变成了迷茫,高高的竖立着的孤独枝干,没有同伴相互的伴衬,只有一根,孤独的一根。
在闹钟声的滴滴响中醒来,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一切都乱糟糟的,简单的整理下的,梳理好准备出门,早餐店仍旧的拥堵,杀出一条路来的我,快速吃完,快速的走到学校,大概着急了些,肚子,略微的刺痛,难受,上课也是心不在焉,回答问题更是别说了。
下课时间,赶忙的去了洗手间,回来时候大概已经上课时间都过去五分钟,尴尬步入班级人的视线内,我不爱说话,没有觉得找的到好的话题,可以聊的很开,所以安静,是这个班级人对我的形象评价,每次说到我的安静,我的沉默,我的乖,我心里想着,便不是这样,是你们看错了。
可心里话我埋住的,没有说出口的那天,面对一次次的测验,我是万般小心,倒计时的时间里,我克制着我去娱乐的时间,倒是有次例外,那是吕智先的生日,他打了电话,没接,因为在打工兼职中,后来发了的短信才看到,回了句:生日快乐,很普通的成语,后来想想不对,还是买了礼物,放在大楼的门卫那,发了条短信祝福也顺便通知他来拿,后面的结果是,第二天的时候他直接找上我,将我约到操场,臭骂一顿,我当时气的说“爱要不要。”我以为按照平常可以继续的吵架,结果是,他沉默住,“干嘛,不说话的。”我被这沉默弄的害怕,警惕着说话,他只是笑笑,没说什么的走掉。
他就是一个这么奇怪的人,尽管不是最亲的家人,可同样也是家人,后面过了很久一段时间,大姐姐过来这边玩时候,他也跟着过来,表情看似高兴又似乎被骂过一样,我这么一开口“吃坏了东西?”
“你才吃坏了。”
一个话题又让平常恢复了,现在想想,有些话真要注意,伤了人,真的不好,今天的教室里安静的很,外面是下雨,已经入了12月份的天,冷的可以,哈气在手掌间的摩擦,想取点暖,“哈——呼——”
“你看,你看,外边是不是下雪了。”原本自习的教室突然的热闹起来,窗户边的位置已经挤满空不出位置来看外边的景色,我放弃,打算安静的看书写作业,因为下节课老师要抽查,一个翻阅不小心将词典掉地,伸手去捡,够不到,“同学,让下。”
坐在我前排的那听了我话的人,是男孩,抬头看眼下,和前排人聊天的气氛被我这一句打破,和这聊天的人就是那位曾经视我仇敌的男生,我到现在都还是厌恶着,本做好相互瞪眼的场景,结果对方怪异的扭头过去。
词典是拿到了,但总觉哪儿不舒坦,数学课上,为了更能弄懂题目,我时不时的探出头,多看近些,这样多懂些,有这么一次,那个仇敌男生突然的回过头来,我嫌弃的立马低头看书本,等下到题目的解答时候,为了抄写,好做笔记,我又是那样的动作,正当要看出个名堂时,那个男生又突然转头过来,我朝后看看,是看黑板报吧,我这么想直接忽略他的存在。
可后来我错了,不止一次的,两次的,甚至某天在走廊负责打扫卫生那块,他迟迟待在教室不走,其他人走的差不多,就剩下卫生委员的检查,等他一个口令下来,就可以解放,我也解放的放好工具准备离开,“吕贞,等下。”我回头,没给什么好脸色“干嘛。”